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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对秘书发火不是什么好行为,吐出口气,又长吸了一大口,若娴略带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朝你吼,就这样吧,你照我说得去做就行了。”
“没关系。”秘书不在意地摇头,领命而去。
办公室又一次安静下来,她埋头在大堆文件中,偶尔也在闪神,脑海里钻出一些猜测,那台咖啡机现在的命运如何?咖啡机他拒收,秘书又照她说的摆在简氏大楼前,会不会真的被捡垃圾的人拿走?
这些问题一直在脑海里断断续续纠缠着,总算到了下班时间,秘书内线进来,“温总,副总秘书说厂房那里有点事,他今天可能会晚回市里,您还要等他吗?”
不管这个副总是在做给她看,还是真的在用功,若娴此刻没心思待在公司,然后说,“不了,明天再会面好了。”
收拾好东西下班,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准时下班,以前她经常会加班,再说桌上堆了这么多文件等着解决,她反倒一点也不见慌张。
走出写字楼,一辆奔驰映入眼帘,脚步情不自禁走了过去,下一刻车门开了,高大的身影迈步出来。
一看到简君易,她瞬间黑下脸,调头就走,快步跑上台阶,不禁又停住了,这车本来是她的,凭什么她不要。
大步跑回去,在他面前站定,冷冷地说,“拿来。”
“什么?”简君易的声音一贯的淡悠,双手缓缓插/入裤袋中。
眼尖地看到他指间有她的车钥匙,这家伙在装蒜,她板起脸,“我的车钥匙。”
夕阳最后一抹炫丽的光线笼罩着深色的高大身影,他向她踱了一步,黑沉的眼眸紧锁在她身上,几近贪婪般吞噬她的娇脸,“你这么早下班,应该有空,我们吃顿饭。”
只是一个夜晚加一个白天没见到她,他恍如隔世。这一天一夜他几乎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一个人躺在庄园的房间里夜不能寐,他怀念每个夜晚怀中有她,他怀念她曼妙柔软的身子和周身散发出来的馨香。
他疯狂地贪恋这三个月的时光,虽然是他偷来的短暂三个月,却足以教他终生难忘。
这种疯狂的怀念驱使他顶着一夜没睡的疲乏身躯,一大早开车回S市,窝在办公室一整天,满脑子全是她。
她是骄傲的,他从来都认清这一点,不管时间过去了多少年,他知道她内心那抹骄傲永远不会变。因此,他不会对将她藏在庄园,限制她的自由,从而让她更加怨恨感到一丝一豪的后悔。如果不这样做,可能他们在三个月前开始便无法见面。
中午秘书说有他的快递,并告诉他寄快递的地址是思睿,他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是她寄来的咖啡机,因为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她还会寄什么东西给他。于是,他直接吩咐秘书拒收。
就在此刻,想起了她的车,那天她出事后他暂时帮她保管。迅速翻出了她的车钥匙,愉悦充斥了胸口,他知道自己拥有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可以见她。
她双拳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嘲弄地冷哼着,“我并不觉得有必要和简大总裁您一起吃饭。”
果然,她不会接受他的邀请,他轻轻抿起薄唇,神态自若地轻启唇片,“我照顾了你整整三个月,从你的生活起居到庄园内的佣人费用,撇去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谈,难道你不觉得应该要报答我吗?”
“你……”她脸色一怒,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想要她报答,刚想咬牙切齿地反驳。
(今天三更,下面还有一更,另外祝大家三八节快乐!!)
正文 Part389:彻底逼疯
“你……”她脸色一怒,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想要她报答,刚想咬牙切齿地反驳。此刻正是下班时间,写字楼成群结队地出来一些员工,有些是思睿的同事,经过这里不时投来目光,她偏过头慌忙躲开众人的注视,把即将说出的话吞了回去。
今天无意中听到一些员工又把她整整消失三个月的事翻出来议论,这已经够引人好奇的了,现在又和无人不晓的简氏总裁拉拉扯扯,她几乎可以听到明天思睿将会传出怎样离奇的版本。
偏着头躲开不时投来的目光,她狠狠瞪他两眼,“钥匙我不要了,就当报答简大总裁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后请你不要来找我,我说过,我与你以后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他的嗓音瞬间冷冽森寒,霍然出手捉住她的手腕,众目睽睽之中将她强行塞进车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车子。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若娴回过神来,透过后视镜看到齐刷刷投递过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感觉到头皮骤然发麻,“简君易,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故意的吗?故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害我出丑,你知道明天思睿上下的人会怎么说今天这件事?你要我怎么面对?怎么办?”
“怎么办?”他有意无意地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之间见不得人吗?能怎么办?照实说就行了。”
“你无-耻!”她气到了极点,此刻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大家同归于尽。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整她,之前装大情圣,利用她的事暂且放一边,他害得厉野陷入牢狱之灾,难道就一点不愧疚吗?
他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勾起的唇悬着一丝自嘲的痕迹,“对,我是无耻。无论我怎么做,在你温若娴的眼中我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不是吗?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既然这样,我就无耻到底。”
车子开得极快,他居然能在长龙般的街道上穿插而行,她随着车子摇摇晃晃,只得抓住头顶的把手,“停车!你这个疯子,要疯你一个人去疯,不要拉上我!”
他根本置若罔闻,只从鼻腔中发出冷冷的笑声,俊脸上布满浓浓的寒霜和骇人的阴沉,深沉的眸中不断散出逼人的寒气。
她望着他交杂着太多情绪的侧脸,脚底倏然升起一股股凉意。
眼前恍然晃过好多画面,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做些疯狂的事出来,还记得三年前被他使用暴力的那一次,到现在每次想起,被他打伤的腰部还似乎隐隐作痛。
车子很快在一处僻静的街道停了下来,他踩下刹车后胸膛起起伏伏,黝黑的双眸泛着阴晴不定的诡异。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恐惧攫住了呼吸,她飞快地动手去解安全带,就在她成功解开之际,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迅速阻止了她下车的动作,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车门与他之间,“温若娴,我只想跟你好好吃顿饭,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紧张?”
“我头一次见到请人吃饭是靠强迫的。”她扭转着被他扣住的手腕,还不忘语中带刺的挑衅。
他垂下眼帘,之前阴佞的语气转眼和缓起来,“若若你知道的,我可以伤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但我绝不会伤害你,不会,永远都不会。”
“收起你的虚伪。”她冷冷盯着他,“不要以为我忘了,你可是有前科在身,哪怕你动手打我,我也觉得这是你本来的面目。”
薄唇阴郁般紧抿着,鬼魅般深幽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他清楚她指的是三年前动手打她的那件事。
“怎么没话说了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怎么那天我从悬崖上跳下去,你却没跳?该不会是你看到我跳下去后,站在悬崖边上冷眼旁观吧。”她高昂起倔强的下颚,一点没有因为此刻身处劣质而有所慌张,满脑子都是被欺骗的愤怒和仇恨。
“对,你说得该死的对极了。我是贪生怕死,看你跳下去之后,我苟且偷生地活着,这样你满意了吗?”他从牙齿间挤出这句凶狠的反话,蓦地捏住她的下巴,瞬间加重力量,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张唇抽气,灵巧的舌借此机会钻进去,侵略索取的同时,啃-咬柔软细嫩的唇瓣。
“唔……唔……”她用手使劲去推他,两只手腕被他捉得太牢,又想咬他,可惜双颊被他捏得一点也无法动弹,恐怕不能咬到他,反而会咬到自己。
“我苟且偷生地活着就是为了折磨你,折磨你我就会快乐。”他咬着牙有意说着反话,一阵撕扯体内传出,撕扯着他的灵魂和心脏,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自认为在任何场合之下都能完美地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但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该死的,总是一再失去理智。
他的吻转移到优美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