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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还没起飞,看窗外也是枯燥无味,她说出后才发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出于无奈,生硬地回答,“随便看看。”
“随便?”他突然紧咬这两个字,咄咄逼人的目光紧锁在她不自然的脸上,“我都忘了,温大小姐随便惯了,为了报复和达到目的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体,陪-睡过夜。我倒挺好奇,谁会是你下一个目标?”
这样一番有意羞辱,她脸色霎时一变,蠕动嘴唇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咬咬牙,气馁地扭转过脸。
望着她哑口无言,薄薄的唇片越抿越紧,黑眸掠过大片难测的光影,转而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沉默如寒流在两人间浮动,直到飞机抵达目的地,谁都没有再说一句。
几乎在飞机一落地,她腾地就站起来,拎起皮包随着人流走出机舱,却在最后一刻看了眼那个方向。
他双眼紧闭,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空姐跑过去俯下身轻轻呼唤他,因为距离太远,听不太清楚说什么,只知道他移动嘴唇似乎很难受的表情。
他好象胃痛犯了。若娴这样一想,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回来,听到低沉的磁性嗓音,“可能胃病犯了……”
说话间,他半合的眼帘往这边瞄了一眼,在看到若娴后目光转眼疏远下去,霍然精神百倍般站了起来,直直越过空姐和若娴往外走去。
若娴追随着他的身影,见他脚步无法掩饰地有点蹒跚,估计是不想在她面前示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她傻傻跟在他身后下了飞机。
起先他的脚步正常,只是肩膀略微有些发颤,走了一会儿便有点不对劲了,深一脚浅一脚,最后索性扶着机场外面的柱子停下来休息。
若娴紧张之下快跑几步,气喘吁吁去扶他,“你……还好吧?”
“温大小姐,你不担心这又是我在设计骗你?”他冷冷地嘲讽,甩手将她的手拍开。
若娴轻轻垂下浓卷的睫毛,吸了口气,又抬头去看外面,“接你的车呢?”
额上冒出了汗,痛得更加厉害,他双手紧紧压在胃部,讥笑般地瞧了她一眼,说话明显有点吃力,“我现在可不是简氏总裁,你以为还有专车接送的待遇?”
她心中一痛,不自觉问,“你早看出来了对不对?为什么不说?”
“这不正合你的意么?你的仇也报了,我们……”说到这个词他嗓音一顿,冷酷地瞬间改口,“我与你两清了,从现在起,我与你彻底分手。”
这一句话是她那天发短信给他的,现在他完全敬还给她,她骤然倒退一步,他隐约冷笑了一声,胃里绞拧成剧痛,整个人微弯着腰下了台阶。
胃实在太痛,严重干扰他的视线,一个没看清,他脚下踩了个空,她条件反射伸手去拉他,哪知道这里人流川流不息,加上台阶很高,后面过来七八个行色匆匆的人顿时撞作一团,场面一度混乱。
千钧一发之际,简君易下意识将她护在怀里,死死抱住,然后双双滚倒在地。
若娴最后的意识便是躺在熟悉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是每个夜晚与她相拥而眠的怀抱,躺在这个怀抱里,仿佛天塌下来都不用怕,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
醒来时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她瞬间坐了起来,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护士刚巧走了进来,“醒了,动动身体,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依言动了动,除了后脑勺有个肿起来的包之外,身体的其它部位运动自如。
(三更完毕啦~~至于有些亲说有疑问,表急,这本书采用的是倒叙,下面会一一解开谜团~)
…Part319:混乱场面
Part320:毫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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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总裁的危险条件 Part320:毫不领情Part320:毫不领情
“身体没什么问题,你可以出院了。”护士收拾完东西出去时说。
看着雪白的病房,若娴愣了半天,然后慢慢想起在机场经历的意外,急忙下-床去追那名护士,“请问一下,和我一起送进来的简君易在哪里?”
护士侧头朝若娴看了一眼,回忆起来,“那位先生好象在405病房。”
“胃痛真犯了吗?”若娴自言自语,快步走到楼梯口看到牌子上有个“3”,赶紧爬楼梯,再去按门牌号找405。
最后终于找到了这间病房,她刚准备敲门,聂平从里面走出来,“温小姐。”
情急之下,若娴揪住聂平问,“他怎么样了?摔得重不重?胃病犯了是不是?医生怎么说?”
因为孟氏合作案的事简总被罢免了总裁的职务,近几天简氏集团股票又跌得厉害,聂平跟在简君易身边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因此对若娴耿耿于怀。
现在看到她这样紧张和慌乱,一时倒有点搞不清楚这个女人,沉吟了片刻才回答,“简总胃痛犯了,身体多处有伤,医生要他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若娴见他一副不怎么愿意说话的样子,也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聂平侧过身替她推开门,。看着若娴低头进去,实际上他没说的是,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简总躺在病床上嘴里低喃着什么,俯耳去听,简总嘴里一直在反复说同一个名字,“若若……若若……”
他很快明白,这个“若若”就是眼前这个温若娴。看来简总对她还是念念不忘,或者说还存有旁人无法理解的深厚感情。
若娴以为看到的会是他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的情景,却没想到他倚在床上,一只手输着溶剂化物,另一只手随意翻着一本杂志。
他稍稍抬起眼帘看她,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点点下移,一寸寸慢慢掠过,最后停留在她步履正常的双腿后淡淡收回,继而专心翻手中的杂志上,仿佛只当她是透明的空气。
这样细致的打量她倒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有股暖意从心间淌出,光这样站着好象不大好,总得说点什么再走,寻忖了一会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当时他的胃一定很痛吧,却还想着在最后一刻紧搂住她,保护她。
他仍然一言不发,随即放下杂志,双手抱胸,以一种审视的姿态凝望着她的眼睛,良久才上挑起薄薄的唇片,淡然地笑问,“你希望听哪种版本?是为了博取你的好感,还是经过精心设计,进而引你上当的手段?”
他说话时嗓音平静如常,甚至在笑,但她知道,他说这句话时唇角的笑僵硬而复杂,一点也没染进那双黑沉的眼里。
被他挖苦得有些尴尬,她不禁低下头去,“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救了我,你的医药费由我来出。”
他眸色深沉如海,又是淡然一笑,“哦!我倒忘了,你温大小姐家财大气粗,这区区医药费哪放在眼里,以我现在的身份能和温大小姐说上话,还真是荣幸。”
她紧咬起下唇,此时是又羞又恼,想要反驳,在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后又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吞了下去,微吐出一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他又低下头去翻看杂志,冷淡地吐出两个毫无温柔的字,“不送!”
她咬了咬牙没出声,他这样的态度和冷言冷语的嘲讽比以往阴沉难测的脾气更加让她觉得难受。
反手带上门,她在病房外站了半晌才低头离开,去付医药费,一翻钱包发觉身上的现金不多了,转身快步去找最近的取款机取钱。
半个小时后回来,碰到了迎面走过来的聂平,“听说你要付医药费,可能你付不了了。”
“为什么?”若娴因急匆匆跑回来,有点气喘。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交了,如果你真觉得歉意的话,这几天多来看看。”
想起他之前的冷嘲热讽,她有所顾虑地抿了抿唇,“好,我会的。”既然付不了医药费,看在他救她的份上,她哪怕厚着脸皮也要抽空过来看看。
“这是你的东西。”聂平不知从哪里提来她的皮包和行李。
她接了过来,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衬衣的手臂处因为摔跤而擦坏,其实地方也被弄赃了,得回去换件衣服才行。
出了医院,随手开机,发现秘书之前打来过电话,她在登机前告诉过秘书今天要回来,估计打来也是确认她抵达S市的行程。平日里就有大大小小的文件要她批复,相信离开的这段时间办公桌上也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