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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娴只能抱以同情的目光,毕竟这种人只有当事人去做,旁人无法插手,抬手看了眼腕表,“酒席快开了,你再不去,估计你老公要来抓人了。”
顷刻之间,夕南站直了身子,恢复到了之前的神采奕奕,拉起若娴,假意招呼着,“若若,走,我带你去找座位。”
夕南这丫头转变得也太快了,若娴当下转头一看,见项时朗已经从外面进来了,正扫视着大厅,明显是在搜索某个人。
若娴推了推夕南,“他在找你,你过去吧,我自己会找座位。”
“他肯定是在找你。”夕南转过头笑得得意,若娴没在意,想随便找个座位,项时朗在这个空隙走了过来。
项时朗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若娴,来,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位置。”
若娴惊愕了一下,夕南给了她一个偷笑的眼神,正困惑着,项时朗已经领着她们走向前排主宾席,夕南将她一下按坐在座位上,“若若,多吃点,玩得开心,我们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说着,夕南后退了一小步,亲热地挽住项时朗的臂弯离开了,若娴一头雾水,这对夫妻今天唱得哪出,她怎么隐约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一抬头,她突然间就懂了,不是巧合,而是有意这样安排,她右手边不是别人,正是简君易。对了,她怎么忘了,项时朗和简君易私下交情不错,这次周年结婚纪念酒席他不可能不来。
此刻,他侧头和旁边的女士聊得投机,没有注意到她。这家伙在公众场合一向吃得开,尤其是在女性面前。
她淡瞄了他一眼,随后环视了一圈桌子,原想重新找个座位,倏然有股异样,只见除了身旁聊天的两个人,整个桌子上的人全部盯着她,弄得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
左手边的中年男人歪头打量着她,“小姐,你好面熟,我好象在哪里见到过……”
“呵呵,我长了一张大众脸。”若娴干笑了一声,低下头去佯装看手机。
她估计要么是以前和孟厉野婚礼在电视上直播过,要么是前不久奇奥珠宝正式营业,那天有S市报的记者对她做过采访,还拍了照片,虽然在她刻意低调下拍得模糊,但今天是来参加酒宴的,并不想引人注意。
中年男人还想再说什么,正在这时,主席台上项家长辈携同项时朗和夕南向所有到场的宾客举杯,满场的宾客全部站了起来,他们这一桌子自然也不例外。
若娴与一杯不认识的人碰杯,自然与右手边某人的酒杯有了接触,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一个闪神倒得太满的酒洒了一些出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跟他聊天的女士倒是大惊小怪了起来,“哎呀呀,简先生,你的手弄赃了。”
这一说不要紧,满桌子的人全看了过来,若娴原本想要装作不知道,这下也只得拿了手边的纸巾替他擦着手背,嘴里虚假地应着,“对不起。”
简君易抬了抬眉,非常具有绅士风度地回答,“不用客气,温小姐,我自己来就好。”
他的语气不慌不忙,说话的几秒间,她已经替他将手背上的一片酒渍擦掉了,她敢肯定这家伙一定故意说得这样慢,暗暗鄙视了他一番,也回了一个笑脸,这才放下酒杯坐回座位。
坐下后,他又继续跟那个女士聊天,侧脸上的笑容谦和有礼。
上午开了一个会,中午又处理了一些紧急的公事,午饭急急吃了两口,到了傍晚早饿得前胸贴后背,见菜一上来,她埋头认真吃东西。
耳边隐隐有响声,仔细一听好象是手机震动的声音,她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电话,摸了下手机,安静地躺在皮包里,再仔细辨听,这才找到声音的来源,是简君易的手机。
她就当没听见,继续举筷吃东西,但那个搁在西装外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大概是因为西装没有扣紧的关系,手机震动的响声并没有引起主人的注意。
她听得直切,只觉得嗡嗡声震得人耳膜难受,忍无可忍放下筷子,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肘,低下音量,冷着嗓音说,“你手机响了。”
深不可测的黑眸迎了过来,左手去摸西装外口袋的手机,但拿出来的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脸上一僵,搞得好象她在恶作剧。
…Part287:有意安排
Part288: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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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总裁的危险条件 Part288:束手无策Part288:束手无策
简君易抿了抿薄唇,转头又去跟那个女士说话,她狠狠瞪了他后脑勺两眼,这家伙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眼神明明就在那个意思。
他低头朝那名女士说了不到几句话,对方抚了抚做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扭着妖娆的腰,拎起皮包去了洗手间,估计是去补妆了。
“你今天心情不错。”耳边没头没脑飘过来一声揶揄的嗓音。
言语中的意思是说她“捉弄”他,她停下了筷子,侧头瞥了他一眼,“我没这么无聊,确实是你的手机响了。”
他倒是没再出声,唇角微微上扬着,显然对此仍然不相信。
她被他这种好象洞悉一切的眼神弄得直冒火,“你可以查一下来电记录。”
“唔,好主意。”他称赞了一句,却一点翻手机的举动都没有。
这人……她已经彻底没话了,要是在平常她肯定替他把手机拿出来,但这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要保持距离为好。
她心里大骂了他一通,埋头继续吃东西,不想他似乎聊天上瘾了,那个女人一走,她成了他聊天的对象,“你不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么?项时朗都结婚一年了。”
咀嚼的动作一顿,突然想起一年前夕南邀请她回国参加婚礼,当时她还担心会在婚礼上碰到他,找理由说自己忙没空回国,结果夕南说项时朗没有邀请简君易,她这才放心飞回来当伴娘。
现在回想起来有点蹊跷,情不自禁问,“一年前你有参加他们的婚礼吗?”
换来的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她迎上了一道复杂难辨的深沉目光,心中一动,这么说他是参加了,那为什么她那天没看到他,难道说他知道她不想见他,所以躲在暗处吗?
刹那间,她心中仿佛被某个柔软的东西填得满满的,稍垂下眼帘,蠕动着嘴唇,“那个事我已经知……”
“简先生,久等了。”补好妆的女士回来了,打断了她的话。
简君易目光微闪了闪,转过头去和对方说话。
若娴合上了微张的唇,低头继续吃东西。
其实仔细想想她能说什么呢?说她知道两年前误会他了,不是他推她下楼的,所以她不怪他吗?想起自己这两年因为这件事而恨他,真有点既无奈又心酸。
尽管是她误会他了,但不管怎么说,过去他对她所施行的暴力仍存在,那些不可能用任何理由掩盖,她更不会忘记。
散席后,她也没去和夕南打招呼,倒是远从W市来的夕南父母拉住她说了一阵话,无非是这两年不怎么见她之类的。看到容氏夫妻她也感觉亲切,从小到大,两家亲密到有时更象一家人。
最后终于因天太晚,她告别了夕南父母,出了酒店。
走到街边想拦一辆出租车,可接连几辆都是客满,黑色世爵缓缓经过她身边,车窗摇了下来,薄唇轻吐着低沉的话语,“我送你。”
正当她迟疑时,后车门已经打开了,她想了想这个时候也实在不好打车,顺从地钻进去。
“之前你要跟我说什么?”他转过脸来,脸色在灰暗的光线中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既已过去,她想也没必要再提,耸了下肩,“没什么,麻烦你的车送我到会议中心门口下。”
聂平今天充当司机,听到后朝她点了下头。
简君易没有说话,几抹笑容若隐若现在唇角,高大的身形仍旧惬意而慵懒地倚在座椅里,闭目养神。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若娴望向窗外,踌躇着要不要提孟氏的事情,这事倘若搁在以前,她是不可能会提,因为她了解他的阴险,说不定又要故伎重演,以什么过分的要求要胁于她。
但是,今天是个好机会,下一次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才会碰面,从她回国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一点也没有想要重温旧好的意思,反而处处保持距离。
人都是会变的,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她有理由相信他对她已经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