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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亚十分适时的介绍:“Erase;这是我好友毛利玲生,你应该知道。”
“恩。”我很诚恳的点点头,“久仰了,毛利玲生。”伸出手,很友好的握手。
显然人家对咱没啥兴趣,虚应几句就走开了,谁说穿越女主是老大,我为啥不能应一下定律?
美子名花有主,小叶不是省油的灯,看看旁边雷亚一副除了他我不能找到其他舞伴的笃定笑脸,我咬咬牙走到一个穿得类似公主的人身边。
很绅士的行了个礼,礼貌的问道:“可否请美丽的小姐共舞一曲?”我现在是帅哥我怕谁。
女孩愣了下,之后点点头,我轻轻拉起她手,缓缓旋转开了,多亏了万能的改造体,我什么东西都通。
我礼貌的问:“公主,你的名字是?”
女孩抬起头看我,脸有些红,不过挺爽快的答道:“桂木弥子。”
我停下脚步,立刻转身环视四周,看见果然奈罗隐藏在人群中,嗅到谜了?不会有命案吧,我死不了,美子他们可没这么好命。
咬咬牙,拖着弥子就跑到门外,接着用瞬移来到隐蔽处,丫的我牺牲大了去了,就不信那个奈罗不来。
说谁谁到,典型腹黑的笑声,我放开弥子,悠哉的倚在树旁,双手交叉在胸前,等着对方开口,人啊,该沉住气的时候就该沉着。
“Erase小姐,感觉是挺特殊的存在呢,要不是你接触了弥子,你对于吾而言可是隐形人一般的存在。”
我撇撇嘴,点明正题:“这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
“谜的味道吾已经嗅到了,只待享有美味了。”一脸诡异的笑容对着我,接着说:“人类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谜的味道,而你什么都没有,一个没有谜的人恰恰是最大的谜。”
我摆摆手,不想理会他的谬论,淡淡的开口:“我的要求是零伤亡,不然这事我跟你没完。”
奈罗倒挺配合的点点头,笑道:“会再见面的,特殊的存在。”
我瞥了他一眼,看那一张恨不得现在就把我拆吃入腹的脸,翻了个白眼。不管了,回家吧,反正我这人是和平主义者,破案这事不适合我。
一路瞬移到停车场,刚进车,小绶又开始吵吵了:“单单,有紧急情况,按我给的路标寻找赶到目的地,蕾拉出事了。”
我的劳碌命啊,跟保姆有两样吗?还兼任保镖。认命的马上驱车赶去事发地。
赶到一个巷口,下车,看见巷内好像有几个人影,走近,雷拉竟被3个男子强压在地,嘴还给捂住了。
听到声响,其中一个抬头看我,看见我衣服明显被煞到了,贼笑说:“小子,把值钱东西和衣服给我,大爷我就原谅你坏我们好事。”
其他两人也向我望来,我怒了,只需几拳,三人简单利索的倒地不起,这力度应该不轻,不过没让他们升天已经算积德了。
看见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蕾拉,脱下外套为她披上,轻声说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扶她到车里,立刻开车到医院。
检查还好,没有实质性侵害,只是惊吓过度,拨通从蕾拉手机上知道的号码,许久才有人接。
我很礼貌的不顾那边听起来挺暧昧的女生喘息问道:“请问是一之濑拓实先生吗?”
“是,有什么事?”那边动静总算小了点。
“您应该认识蕾拉小姐吧?她现在在×××医院,出了点事故。”话刚完就关机了,还好这个花胚还有点良心。
看着身边围绕着的值班护士们,礼貌而又疏离的笑了笑,签名也签了,合影也干了,我不是LES,上帝你听到没,救美这事不应该是英雄吗?
倚在病房走廊的墙壁上,一脸好笑的看着渐渐跑近的拓实,淡淡开口:“哟,来啦。”
没想到,一把被揪住衣领,被呵斥:“你把蕾拉怎么了。”
我用力挥开他手,理了理衣领,还真把我当男的了,真不客气,一脸无谓的反问:“事后才来指责别人有意义吗?想保护就实际点,在病房里,自己看吧。”
看他一脸愤愤的走进病房,我发现原来说教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难怪以前老师喜欢这一套啊。
等来正主我自然功成身退,挠挠头,思考一下以后是不是打扮女性化点,对这样对待太伤自尊了,想当初女装我也挺有味道的说。
法国之行?
法国之行
折腾了一宿,睡到日上三杆,想起来今天经纪人大叔说过今天一定要到公司,好像是要开会。想着幕川大叔阴森的笑脸,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
本着以前上课迟到时的冲劲,洗漱完毕,穿着完毕,为了昨天的不公待遇,我穿裙了。又不是身材不能现,T恤网球裙,符合现在的年龄啊,应该不算装嫩吧,仔细照了下,挺普通的,不怪异,没有男装拉风,算了,我这人低调。
拨通大叔电话,十分讨好的问:“大叔,那个我是不是迟到了?”
听到那边没反应,我疑惑的‘喂喂’两声,终于有了反应,非常暴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了,我忙拉开手机。
不管了,还是快点赶过去吧,飞车到公司门口,看了看门口没人堵,看来大叔还算有人性没在门口打击。
下车战战兢兢的向门口走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挡在面前的手看得我心惊肉跳,谄媚的笑脸抬起来,口中嘀咕:“大叔,饶了我吧,我~”
愣住,马上冷下脸,拍开那手,仔细左右看了下,没有敌情,安下心了。
看了看扑克脸版的拓实和拥着我那套华丽宫廷服的蕾拉,暗中松了口气,再次挂上笑脸,凑到蕾拉面前,温柔的问:“身体怎么样了。”
蕾拉递给我衣服,诺诺的说:“没事了,谢谢你。”
我伸手捞过衣服笑笑,看着一旁树着的拓实,心想这男人虽然烂了点,不过还是有点责任心的。
看我一直盯着自己,拓实这才露出招牌笑脸,还上下打量我,口中不客气:“要不是认识你车,还真看不出来啊,难道现在人妖销量很好。”
话完,蕾拉是先扯住了他衣角,我感觉我的眉毛一跳一跳,毒舌男,恶劣本质。
一边的蕾拉看我一脸抓狂的样子,连忙说:“拓实不是这个意思,千万别介意。”
我看他就是这个意思,见我怒气还没缓解,蕾拉又开口:“其实是真的,我们都很喜欢Erase小姐,你的专辑我们都听过了,真的是很好听的声音,拓实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说着用手肘轻撞了拓实一下。
倒也没反驳,只是掏出烟点燃,脸撇向一边罢了,一脸无所谓,真是别扭的性格。
这时手机铃响了,掏出一看是大叔,忙接,高分贝明显震到所有人了:“Erase;你是不是飞到火星去了。”
我‘嘿嘿’赔笑,忙说:“已经到了,马上出现。”说完不顾门口的人,向目的地猛冲。
在办公室看见幕川一脸铁青,其实他也不老,才32,就是以魔鬼经纪人著称,长得是挺不错的,是个酷哥,可是都被糟蹋了。
“说吧,昨天旷工,今天迟到,你还想不想干。”这个公司里可能就他不惧我的后台敢这么训我了吧,不过我还真吃这套,小时候我被类似的老爸镇怕了,有阴影的说。
“大叔,你消消气。”说着,给他递了杯早摆在一旁的茶,“我不敢了。”
瞥了我两眼,甩给我一叠资料,说:“看看,会议安排下周在法国拍MV,准备一下。
我立定站好,行了个军礼:“Yes;sir。”
抹着汗走出办公室,看见小米已经委屈的站在一边了,我拍了拍他肩,说:“庆幸吧,至少我们还活着。”
驾着车悠哉的往回赶,没想到半路抛锚,我瞥了撇,怎么开到这里啦,仔细看了下身边的建筑,心里有数了。
走到院子里,四月一日已经等在那里了,对于他的欢迎充耳不闻,径直的往里面走。
推开移门,郁子果然还是那么华丽的躺在那里,手中拿着烟枪,我挑了个地坐下,我是享乐主义我怕谁。
看见四月一日追进来,郁子挥挥说让他下去了,我看她要开口,撇撇嘴,跟着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老台词都知道。
郁子听我这么说,笑了笑:“那你可知道我今天请你来说为了什么。”
我‘哼’了一声,说:“就知道车胎爆的诡异,你赔我修理费。”
郁子愕然,我才不管,接着说:“你可不能赖帐。”
郁子悠闲的吐着烟,说:“那是既定的必然,与我无关。”
我挑挑眉,“说吧,有事?”
“我只是表个态,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不是我能左右的人。所有人都走在既定的命运之中,只有你是命运的创造者。”说完坐起身体看着我。
我点点头,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