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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我不属狗,绝对不咬狗,心里平衡了啊。
大叔拿开手,总结性的说了一句:“没事,不过还是休息一下吧。”说完在我旁边坐下了。
我刚想扭头再看窗外,大叔的手就伸过来了,强制性把我脑袋按在他肩上,然后冒了两字:“休息。”
我石化,休息嘎~~那就这样吧,反正的确是挺累的。
要睡就窝舒服点咯,调整好姿势,暗念一句:“周公,等我。”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醒过来已经睡在榻榻米上了,看来是真累了,连挪了地都没察觉到。
慢慢坐起来,是一间很传统的日式卧室,但是又有点区别,不像是旅馆,因为装潢的感觉细致华美,而且生活气息很浓,想不出哪个旅店能这么人性化啊。
拿出手机,拨通电话,问:“小米,你有时间的话来我房间一趟。”
走到房间外,顺着走廊望去,温泉竟然就在眼前,浓浓夜色称着袅袅水雾,草木怪石,如果是白天的话应该会别有一般风情吧。
传来敲门声,我说:“请进。”
小米循着声音来到廊中,我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M集团的私人度假中心。”我转头看向说话小米,哈,已经换了浴衣啦,蛮可爱的样子,正太一只啊。
我抬头看看,真是大手笔啊,接着问:“温泉只有我这有?”想想那么大的泉池,这么个度假中心能有几个。
小米摇摇头说:“这里还有大大小小五个温泉,而这个是特别为Erase你准备的。”
安下心来,其实说实话我还真不怎么喜欢和别人共浴。
我笑着看着小米,说:“走吧,大概到饭点了吧。”
先让小米在外面等着,拿起一直摆放在塌边的浴衣,穿了起来,在小绶的友情提示下,终于是完成了。站起来看了看,水蓝底色,细致的纹理,还有那一支白梅缀在服上。
将头发盘上用一支简单的剑钗固定,从小绶那讨来的,还能防身。捋平褶皱,推开移门,看见小米等在一边,听见声响,转身看我,愣住了。
我微微举起手问:“怎么了?很怪吗?”
小米立刻摇头,我看了他两眼,说:“走吧。”
走到大厅,大家都已经聚在那里了,我慢慢走了进去,看见我来了,美子一身妖娆和服装走过来了,瞪大眼睛,凑到我面前,啧啧出声,说:“原来Erase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啊。”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恨恨的说:“别忘了,你现在在我的地盘。”
美子明显察觉到危险了,赔笑着拍拍我肩,说:“呵呵,我喝多了。”
走到桌旁坐下,穿上和服感觉很可爱的蕾拉移到这边坐下,很羡慕的说:“真的很像温柔的大家闺秀诶。”换上男式和服直木也在旁边直点头。
我温和一笑,既然是这形象了,那就配合装下去吧,可惜有人存心要我难堪,拓实松松垮垮的服饰倒也不觉得不好,可是那嘴里吐出了的就不敢恭维了:“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已。”
我笑还笑,就是笑,慢慢开口:“狼好啊,总比犬科动物高等啊。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嘴吐不出象牙来着?”
看到拓实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暗爽,能糗到人是绝对值得高兴的事,而且看来大家笑着的样子都很喜欢这个饭前小娱乐啊。
大叔看见我们胡闹,站起来止住了拓实想再次开口的嘴,说:“大家用餐吧。”
我也不想再拌嘴,大家都挺开心,嘻嘻闹闹一顿饭,我就吃了点寿司,日本料理啊,实在不适应啊。
回到房间,拿出浴巾和木盆,还特地要了壶清酒,走到屋前,慢慢走进温泉,靠在一旁,把木盆放在水中,里面放置清酒。
怡然自得的看看月亮,看看星星,不能忽视煞风景的事啊,小绶的提醒可是在回荡啊,扯过浴巾,围好,一跃跳出温泉。一声巨响在我刚刚躺的地方响起,回头再看已经是一个坑了,不忍心这么破坏这么好的消遣地。
‘呵呵’一笑,抬头对着已经把嘴咧得老大的奈罗说:“要单挑吗?那就跟我来。”
展开黑翅,向林子深处飞去,感到后面有人紧紧追着,拔下头上的剑钗,所谓防身当然有的用途,比如说,变成一把剑。
不再往前飞,停下,落在地上,笑着问:“奈罗先生难道是精力过剩,如果不是的话,现在实在不是浪费精力在我这个没有什么价值的人身上的时候啊。”心里暗骂,早知道来温泉也要打听一下地方啊,怎么就撞上了呢。
奈罗笑起来,说:“吾所追寻的究级之谜可是在吾面前?”
我摇摇头,说:“错了呢,还是别浪费精力在我身上的好。”可惜人家不听我的啊。
扯出剑,迎着攻击就上了,我是无所谓了,反正死不了,可惜人家能量不够啊,一脚踹了过去,看见奈罗倒地。无奈的再次申明:“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能相信,对大家都好啊。”
房里出这么大动静,我还真不敢这么久还不回去,瞬移回到泉边,一阵阵敲门声已经响起了,我连忙应声:“没事,刚刚打跑了一只老鼠。”这么大动静,老鼠?谎的撒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这时拓实调侃的声音传来:“这么大动静的确符合暴力女的作风。”我怒,我又怎么你了,你少说两句会死啊?
寵児番外——堕天?
寵児番外——堕天
幼年的变故是心里的梦魇,那悲剧的酿造,看着绳上挂吊的四个至亲,身边纯真的妹妹,我的世界已经摧毁了吗?
妹妹被强行带走,而我被辗转贩卖到边区,成为娃娃兵一样的人,机械声,炮鸣,死亡充斥的不是人间,是地狱吧。
阖上已经太累的眼,死了吗,要死了吧,那首妹妹音乐盒的音律盘旋,已经结束了吧。
意识混沌,隐约的声响,是吗?原来我还活着,作为一个用着战友和其他肢体拼凑起来的实验体。
再次醒来时,我睁开眼睛,禁锢我的玻璃被打破,我想要什么?其实我什么也不要,是那些促进世界腐化的人们要得太多,那好,我再为你们带来死亡可好?
杀戮,惨叫,惊恐的眼神,力量原来是这样啊,我的血液就是利器,刺穿一切的利器。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张奇怪的脸在凑近,一脸不甘愿,我攻击了她,但是却毫无伤害力,不过她倒是一脸惊吓。
她到底是谁,说什么救我,我还有被救赎的可能吗?不过她能给我更多,能帮我付诸于仇恨,那么就留在我身边。
听她唧唧呱呱的说着,给我新身份,给我书籍,这么希望我站到顶峰吗?可是知道吗?如果我拥有了一切,我就会毁灭一切,包括她,这个说过要救我的人,这个说是来回报恩惠的人。
我开始走入上层社会,见识到那不一般的腐糜,而她是生疏的周旋其中,不和谐,却是亮点。看着她伸手打发那些倚上来的各色人,看着她武力身手,从来就不是寻常人啊,或许她与我是同类也说不定,都不再是人类。
怀中依进了一个女人,眼神魅惑,呵,她到底是什么打算?不过既然是她想要的,我虚应一下又如何,毕竟现在我的金主可是她。
为我安排好一切,独自离开,我瞥了一眼紧随你身后的男人,他该死吗?
杀了那个拥着我进房的女人,那种糜烂的味道让我作呕,所以既然如此,那就下地狱吧。
坐在客厅,看着报纸,看见她一脸迷糊的出来,看见我先是愣了下,当看见那桌早餐时已经是呆了。心里好笑她面部表情的丰富,慢慢说出早餐是外卖的事,她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逗弄她的心情。
怎么?原来我对于她也是危险的存在啊,真是聪明人,头隐在报纸后,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还不会杀她,只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是惧怕我的吗?却还是为我带来帮手,安身之地,而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好奇,却没有理由询问,无论如何都是她的自由,我还没有控制她的能力。
在我面前展现的种种,我只知道她是个神秘的存在,而在那首古曲奏完,我看见的她是淡然超脱,难道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天使?
搂抱住神泉,看着她与他人共舞,那个男子注定要死啊,而且是死在我手中。
酒会上她很出众,歌声很吸引人,但是我必须离开,就像她说得一样,我要得到登天的能力,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即使没有选择,我还是可以绑住你,你可以帮我,你拥有我所想要的,做我的妻子,给我所想要的如何?
我不容许拒绝呢,总有一天你必须答应,因为你也是我的猎物,一个善于逃脱躲避的猎物。
隔着玻璃远远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