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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票有这么金贵吗?当时大叔给了我一沓,还以为是没人来才这样呢,就说嘛,我好像挺受欢迎的说,虽然是在女性群体中。
“讷讷,Erase你都要开个演了,怎么还这么空闲呢?”看着眼前Honey纯净疑惑的眼神,我傻笑了两声。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手机震动,再震动,颤颤巍巍伸出手把手机接通,还好是小米。
不能再惹恼大叔了,不然还真会死得很惨,按照小米传达的指示,迅速告别,赶回公司。
刚要推开大叔办公室门,脑中传来小绶的声音:“单单,水天宫那的剧情已经临近终结了,那个你~”
“真的吗?”我嘴里喃喃念到,也不顾旁人诧异的眼神。
“其实只要不影响剧情,你可以救他,把他带离那个世界就好了。”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嚷道:“真的吗?”
听到小绶肯定的回答,我推开门冲里面的大叔说:“大叔,我有急事,再联系啊。”
一边向外走一边在脑中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做?”
“去楼顶,我在那布了穿越阵。”
赶到楼顶,看见栏杆外临空一个色彩斑斓的洞,知道就是这个了,跳起身翻过栏杆,冲向洞口,心里还在想,这算跳楼不?
着陆点是在那座即将被寵児摧毁的楼底,扯掉碍事的眼镜,感觉到了楼层的震动,估计爆炸已经从地下开始了。
展开翅膀,猛向上层冲去,飞抵小绶指示的地点,看见寵児和结城满身是血的相依倒在那里,眼睛盯着我。
我笑了,有点苦涩,这般苦可是我带给他们的?我状似轻松开口问:“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
寵児勾起嘴角一笑,问:“现在是来迎接我死亡的吗?我的堕天使。”
我摇摇头,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说:“不是呢,我是来开启你们重生之门的。”
寵児缓缓站起,用手抚上我脸,勾过我脖子,在我唇上印上一吻,低声笑起来,说:“是这样吗?”
感觉到面前的身体将要瘫倒,用手搂住,没时间了,包菜出动,缠住两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同志,钻到小绶打开的穿越洞里。
穿过去不是现世,是小绶的控制室,看见小绶眯眯笑的站在那里,说:“辛苦了,他们的体制需要转换成普通体才能离开。”
我理解的点头,那么可怕的杀伤力,小绶怎么会允许,要是不小心出点什么事,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小绶说很快的,所以我也不急,等到他出来,才过了大概十分钟。
小绶打开一边的通道,说:“他们已经先传送到你那了,现在你是回去还是再坐会儿?”
我站起来,理所当然的说:“回去咯,现在可是忙得很,时间耽误不起,再说还有这么两个大活人要操心的。”
小绶点点头,指着通道说:“那就回去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好了。”
我咧开嘴,比了个手势,说:“当然了。”说着走入通道。
出来是在后院的井边,走到屋里,问:“Shield;人安排在哪了。”
“已经安排在客室了,还没有苏醒。”
走到会客室,看见两个人果然躺在那里,身体看起来完全没有受伤,安心下来,这才接起自从回来就一直震动的手机:“莫西莫西。”
“Erase?”看看手机来电显示竟然是拓实。
疑惑的问:“恩?怎么啦?”
电话那边声音没有刚刚那么焦急了,解释说:“没什么,可能是幻觉吧,我竟然看见你从公司楼顶跳下去。”
我愣,太不小心了,还好只有一个目击者,糊弄道:“大概是你最近太忙了吧,出现幻觉也正常。”
那边的沉默了,我瞥到躺在的寵児好像有要醒的迹象,赶紧说:“那你好好休息吧,就这样。”
挂了电话,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寵児,只见他四周环顾了下,伸出手看来看,我解释:“现在所处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不同的,通俗的说——你穿越了。现在你的身体已经是普通人了,那些特殊能力已经没有了?”
“没了?”寵児淡淡的说。
我摇摇头,然后接着听到他说:“没有别的说明了?”
“我并不希望你死,你知道,你的命运历程进展一部分是我造成的,我必须负责。”我十分诚恳的说。
寵児笑了笑,缓缓说:“原来是这样,命运啊,一直不是由我自己掌控。”
我瑟瑟一笑,说:“Sorry;不过在这里你的命运将真正属于你自己,我安排你在MAZE集团工作,希望你能接受。”
寵児点点头,说:“我接受,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就跟当初你闯进我生命时一样,而在现在我连仇恨也没有了,我想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唯一的羁绊便是你了吧。”
我看着那已经释然的眼神,暖暖的笑起来了,解脱了吧,束缚着你的罪孽,我曾经带给过你毁灭,现在引导你重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释怀了呢?
或许是呢,我渴望幸福,同样也渴望我在乎的人幸福,我的力量会用来保护,守护幸福。
个演&穿越?
个演&穿越
看着化妆师最后一道工序的完成,镜子中那个显着英气的美人脸,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啊,黑色无袖风衣,白色小背心,黑色麻织裤,左手缠绕着红色绸带飘扬。
推开休息室走出去,看见大叔和小米已经等在那里了,我转了个身,问:“这样打扮好吗?”
大叔只是点点头,小米倒是很诚实的夸:“真的很漂亮。”
看见我出来,站在一边的蕾拉拓实他们也向这边走过来,蕾拉一脸兴奋,说:“Erase今天真的好漂亮,一定会成功的。”
我捏捏她的脸,打趣:“如果表演的太出色,你们不是惨了,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了?所以说啊,蕾拉还是祈祷我失误好了。”
“怎么会?”蕾拉有些急的样子,想辩解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拓实笑着插嘴:“如果Erase大成功,而我们又能得到认可,那不是更有成就。”
我点点头,看看外面快开场了,笑了笑,说:“那我上咯,祝我好运吧。”
缓步走入场内,看见寵児和结城竟然坐在第一排,还笑着看着我,不是应该去美国任职了吗?再看旁边美子雷亚他们都在,向我猛招手,不是给的包厢票吗?
不过还是很高兴第一场个演他们能参加,冲他们展开个大大的笑脸。
忽然听到一声大喝,显然是扩过音的:“Erase;加油。”我抬眼望去,看见那边特等包厢竟然在下花瓣雨,环不会以为我是在打比赛吧?加油?这话放着合适吗?
显然骚动被制止了,音乐声渐渐响起,我的演出,属于我自己的世界,用自己声音感染别人是一个歌手的自豪吧。虽然才接触音乐不久,而且一直都不是太在意,但是现在我有种无语言表的幸福感,能唱出自己心声原来也是挺开心的。
身体与心理原因并重,我唱得很开心,看着人们满意的笑脸与欢呼,慢慢退场。
整体演唱会是大成功,蕾拉他们也借此积攒了不少人气,在后台即兴开了个小型PATTY,寵児和结城也参加了,而男公关们也特地来后台祝贺过才走。比较意外的是忍足和迹部也过来了,还送了点贺礼,没久留就走了。
我端着果汁走到正和大叔聊着天的寵児身边,问:“不是应该在美国吗?”
寵児笑了笑,说:“那边管理系统很完善,而且我想还是日本比较适合我,所以调回做亚太地区执行董事。”
我举杯,说:“尊重你的决定。”两人碰杯,相视一笑。
大叔看着我俩,笑着得出结论:“原来是旧识。”
我点点头,说:“那你们聊吧,经济我不在行。”
挤到美子那圈,问:“喂,什么时候走红地毯啊?”
美子脸一红,把我往旁边一推,正好倚在雷亚身上,小叶笑得诡异,美子反咬:“等你们俩八字有一撇再说。”
我瞪眼,哪壶不开提哪壶,诽谤,推推旁边没反应的雷亚,示意澄清,终于反应过来的雷亚笑着说:“是吗?”
一圈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一个个的瞪过去,最后总结发言:“别给我添麻烦啊,小样,不然你们一个一个我都不放过。”
雷亚状似委屈的抱怨了一句:“原来我是麻烦啊?”
我接着瞪,说:“绯闻是大麻烦。”
大家吃吃闹闹搞到近凌晨,大叔本来执意想送我回去的,但是由于小米那个虾米不小心被灌醉了,就送小米了。而雷亚送也醉成一团的小叶,寵児住的酒店在寺院的反方向,所以也驳回。
我想反正自己也是开车来的,又没喝酒,就自己提拎着车钥匙回家了。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