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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六。都是风儿惹的祸
26。都是风儿惹的祸
多事的夜晚,108寝室的男生正在熟睡,谁也没有因为岳不凡的夜不归宿而多想,他们都以为这伙计是和程小菲开房做爱去了。
程小菲那可人的模样让谁看了都心里犯贱。
张桂男睡的很沉,下半夜他开始做梦,似乎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从宿舍里传来,他不知道到底自己是睡了还是清醒,他真切的听着一个让人心里发毛想要堵住耳朵的声音,是长长的指甲抓挖玻璃的声音,宿舍的窗户上拉着蓝色的窗帘,宿舍里静静的,大家都在睡,只有那个抓玻璃的声音骤然响起,记得入学第一天他就听过一些奇怪的声音,当时还以为是谁半夜磨牙,张桂男感觉全身冰冷,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宿舍里的人都已经醒了,只有岳不凡的床空着。
“嘘,不要出声。”刘刚坐在床上小声说着
“怎么了?”
“嘘,你听。”
宿舍里的三个人侧耳细听,那声音让人头皮大麻,全身打颤,有人顺着楼外的墙,贴着玻璃,用指甲抓着玻璃一路划过来,因为宿舍拉着窗帘,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月光的折射下映在窗帘上,一闪而过,就是他在用指甲抓着宿舍的玻璃,那声音从108过去,用去抓106的玻璃,就这样一路下去,别的宿舍的人也相当惊恐,刘刚人高马大,胆子大,跳下床就想去开窗帘,看看外面是什么东西,正想拉开窗帘,突然走廊里传来硬物敲打地板的声音。
……咚……。咚……。咚咚……
很有节奏,一点都不乱。
刘刚飞起一脚,想把门踹开,可是门晚上睡觉之前锁死了,没有踹动,因为用力过大,把门踹的鼓出去一块,刘刚只是想踹门把外面的鬼东西吓跑,门上有猫眼,孙兴浩从那儿往外看。
………咚……。咚……。咚咚……
那声音从其它的门一直响到自己的门口,可是明明外面的地板在响,为什么看不见门外有人?声音消失了,似乎转到了二楼,刘刚定定神,把拳头握的死紧,似乎如临大敌,敌人是谁,就不清楚了。
张桂男从床上下来,脸色灰白,没有一点精神,全身颤抖。
“胖子,你病了。”
“不知道,似乎是发烧,我口渴。”他拿起水杯倒上,顾不上烫就大口喝起来,一连喝了三大杯。
“胖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们陪你去医务室好吗?”
“不,我去上个厕所,没关系。”说着他开门要出去。
“等等,门外的怪动静,你敢出去吗?”
胖子大口喘着气:“操,这几天爱心社团就挂牌了,却在这时候生病,管他门外有什么我要出去上厕所。”
刘刚谨慎的开了门:“那你去吧,不舒服或者有事就叫,一楼八十几个男生,不要怕。”
“你他妈怎么说的和生离死别一样。”
胖子一出去,孙兴浩就把门从里面关上,张桂男没进厕所,站在门口摸摸屁股,起了一个好大的包,感觉那地方很疼,犹豫了片刻,折身去了校医院。
突然起风了,估计也就是半夜三点多钟,月亮往黑暗中隐去,转凉了……。
胖子步行半个小时来到卫生室,请校医帮忙处理那个大包,医生拿了一根针管将其刺破,用针管将里面的脓水抽出来,抽了满满的一管,黑黄黑黄的颜色,里面还有固状物,就像奶茶里的颗粒。
“你这个脓包可真够大的,怎么弄的。”
“谁知道,我也奇怪呢,我要知道就不来找您了。”
“也许是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下了池子,被细菌感染了。”
“可能是,我倒是喜欢打完篮球累了,找个地方泡一下。”
岳凡驾驶着摩托车,岳不凡坐在后坐上,加上油门就往最近的派出所去,警察局在市区,想要跑到那里单凭这辆摩托是一点戏也没有,只好先去最近的派出所借辆车,转程而去,岳不凡坐在后坐上,被夜风吹的心里打颤。
刚开学的时候,第一次去劝学广场拍摄照片,就是由岳凡带着他们,程小菲坐在最后,他坐在座位的中间,去了劝学广场,岳不凡轻轻的回过头,他希望程小菲就在自己身后静静的坐着,现在看不见她,心里空的没有着落,不知道何去何从,第一次有了迷茫的感觉。
摩托车孤独的行驶在荒郊的路上。
张桂男包扎完毕,从医务室出来,被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很多,他手里还拿着医生给他开的治疗发烧的药,告诉他回去多喝水,吃了再看看,要是不好就来挂掉瓶。张桂男站在校医院门口,看着空旷的校园,心里突然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悲愤和凄凉,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孤独,感觉生活没有味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也搞不清楚,索性无奈的一摇头,返身回宿舍。
夜风吹动之下,树影婆娑。
校园道路两边的夜灯都还亮着,只是光线不那么明亮,很暗,仅仅能照亮路面,一片圆形的白色节能灯向前一路延展开来。风儿吹的胖子脸上发干,他用手使劲搓着脸,想让脸舒服一点,双手交叉抱肩往前走着,到了离宿舍楼不远的地方他被左侧的一幕吸引了,不由驻足而观。
左侧不远就是红姐居住的小木屋,小木屋门口坐着一个瘦小的影子,月亮消失了踪影,所以看不清楚,张桂男只凭猜测,认定那人就是二单,半夜三更不睡觉坐在门口干什么?张桂男摸了一下自己滚烫的额头,管他的,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正想回去休息,突然那边传来歌声,声音很甜美,是个男孩,二单不是口痴吗?怎么唱的这样动听,声音很小,不仔细听不能分辨是唱歌。
张桂男借着夜幕从一侧向那儿靠近,完全是出于一种好奇心,等一会他就会后悔有这个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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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在你的心中从未曾改变
风~吹过绿树成荫的校园
爱可以是曾经流逝的水
心也许会化为遥远的一曲诗篇
风儿拂过谁的脸
让我摸一摸
是否你的模样还是一如从前
世间的是非本来就经常善变
不论黑白颠倒只叹人生苦短
风~捎来过你的问候
让我亲一亲
是否你的额头还是滚烫如前
勇敢是你的翅膀
渴望是你的路标
化作能够飞翔的白羽翱翔在高天
“爸…爸,我唱的好听…吗?”
“你也感觉好听…。吗?妈妈经…。常给我唱…。这首歌,她说这是你们…。初恋的时候经常…。。唱的一首歌,她…。每次听到这个…。旋律…都回想…起你。”
“您…说…什么?”二单盘地而坐,抬头向上看着:“我…希望是这样,我…希望妈…妈能…坚强的活下来,陪着我,可是你知…道吗,我知道她…。的尸体在哪里,她一直…。以为她…。还活着。”
张桂男心里一凉,听说这孩子的父亲就是从这松树上自杀的,真是邪门了!“疯了,这孩子疯了!”胖子心里一抽,转身想要离开,可能是走的急了,发出了声响,二单听见了,他起身往这边走来,张桂男一见躲是来不及了,那就干脆现身,想着从墙角的黑影里站了出来,二单不认识他。
“你是…谁?”
“你晚上在这里干什么?鬼哭狼嚎搞封建迷信吗?”
“和你有…关系吗?”二单眼中闪着凶光,胖子只感觉全身冰冷,他想是发烧的缘故,并未注意到二单眼中闪着的寒冷的光芒!
“二单,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却知道你,你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人,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听说你还暗恋全校排的上号的美女。”
“怎么,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不和你扯了,我路过,发烧了去拿药,我走了,你慢慢发神经吧。”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听…到什么了。”
胖子这才感觉二单的异常,二单脸色死白,像水泡过的尸体。
“我能听见什么,就是看见你抱着一棵松树倾吐衷肠。”胖子警觉起来,出于本能,他意识到需要采取措施保护自己,于是他慢慢的往另一个对角移动,一边说话装成无所谓的样子,他看见对角的垃圾堆里有一根半米长的拖把柄,那是收集来的宿舍垃圾,不知道哪个宿舍打架抽断了,很可能就是上次小恶皮打架的那根,如果有变化,伸手拿了就当武器,就二单这小样,一下不把他手抽断才怪。
二单默默的站在那里,像一个死人,眼睛从右往左的移动着,然后又移动回来,胖子回身,才发现二单看的是那棵松树,胖子感觉到彻骨的寒冷:“我走了,你这个怪胎,SB爹娘生的SB小孩!”
张桂男正要离开,一块砖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