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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白桦林。一轮美丽的夕阳,一个白裙女孩倚着白桦树,一双忧郁的眸子,长发静静地垂在胸前。明信片上有几行小字:紫阳花开,粉粉柔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说,希望再见到你!
梦中的记忆依旧湛蓝,现实的生活却少了一份欢笑。没有你的日子,女孩只有独自走进夏日黄昏,走进白桦林;没有你的日子,女孩只有独自仰望夕阳;没有你的日子,女孩才知道夕阳虽是太圆太圆,人间却有着悲欢离合;没有你的日子,是每一个写满你的日子。不知多少个夏日黄昏,女孩在小纸船里放进了一朵蝴蝶兰,希望小溪将她的小船送进你的心海,希望你能看到纸船里的花,让你知道,远方有一束蝴蝶兰只为你盛开。抚摸着白桦树上的小船,抚摸着小船里那颗心!
如阳,一颗诗意的太阳,难道你忘了荷舟令——那条洁白如荷的小船,忘了放在船舱里的那颗太阳的心吗?
浪漫女孩
不过,似乎我们有时也美丽得难受,为别人的冷落,为令人沮丧的成绩,为无处诉说的愁情。
大学生,社会公认的“新潮一族”,不知羡煞了多少徘徊于朱门外的少男少女。而女大学生更以其独有的生活空间、独具的浪漫情怀影响着学校的风格与情调。
女生楼——被男生命名为“熊猫楼”的地方,在男生眼里确实有着星空般的色彩与魅力。白天,我们简直就是光芒四射的太阳,每每走过楼下看到等待传呼的众男士,心中总有窃窃的笑意,脸上则带着公主般的骄傲。
有人说,一个标准的女大学生是许多“不幸”的男大学生的杰作,这话还真有些道理。我们刚入校时,衣服不合体,头发不潇洒,硬是男生用痛苦的目光与厚厚的情书唤醒了我们。于是,我们进入了自我设计阶段,日趋骄傲与尊贵起来。我们穿漂亮而新颖的时装,以展示女孩的万种风情;我们足蹬“耐克”或“回力”,以昭示我们年轻的风姿。我们自信,我们骄傲。在林荫路上,一个男生倘遇见一个系的花朵,也许会感到一座北极的冰山压过来。而我们,即使一个人迎着刚踢完足球的一个班的男生也绝不低头,甚至会给那目光不恰到好处的小男生来句洋文:“Hello;little boy!”
我们不崇拜尼古丁王,也不喜欢狄俄尼索斯神(Dionysos,希腊神话中的酒神),而把最佳公民的选票一致投给卖瓜子的老太婆,一个个把嘴唇磨得又薄又酸。稍有不满,扭头便走,会叫男生害怕一个星期。我们喜欢逛书亭,喜欢在静谧的图书馆接受知识的洗礼;我们喜欢五彩缤纷的节目,也热衷于周六穿梭在舞场,疯狂地玩上一圈,大有《过把瘾就死》的味。
不过,似乎我们有时也美丽得难受,为别人的冷落,为令人沮丧的成绩,为无处诉说的愁情。于是几个人拥抱在一起,对着星空洒下美丽的泪。少女时的梦与泪日趋明朗,情感也越发难以掩饰。当然了,女孩子总是容易忘掉不快,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洒脱样,毕竟我们明白“伤心总是难免的”。
这便是我们——浪漫女孩的生活,有欢有乐,有愁有忧,但绝无悔无恨。我们原谅和热爱自己,因为我们热爱生活,充满朝气。我们打扮自己,也装点校园;我们追求美,也奉献美。
我立在总行长办公室的门口,屏住呼吸,静听里面是否有动静。仿佛有一两声咳嗽轻轻传来。我犹豫了很久,斗胆敲了敲门。
斗胆敲门
我知道我内心深处真正热爱的梦尚在遥远的地方,但我更明白,拥有了勇气的年轻人,随时可敲响幸运之门。
那年我18岁。中专刚毕业,有机会继续深造,却因为清贫的家境和小弟高昂的学费不得不去工作。
一天翻开报纸,某家银行公开招聘的大幅广告投入眼帘,普通职员的条件我完全符合,心就突然一动。想到学校的分配并不怎么理想,为什么我不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我将成绩册、获奖证书、珠算等级证之类的东西塞进包里,兴冲冲直奔银行大厦。大厅里早已挤满了求职者,人人眼里闪烁着和我一样既惴惴不安又充满希冀的光芒。其实今天只是面试,据说,录取比例相当宽容,一般都有机会进入下一轮口试。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放轻脚步,毕恭毕敬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很宽敞,坐了好几位面容庄重的中年人。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面色还算和蔼的三十多岁的女性。她睁着一双眼睛前后扫视了我十几秒钟之后,才慢慢接过我的证书,不经意地瞄了几眼,就准备在花名册上写下我的名字。这便是通过了。
可是半路杀出程咬金,从门外突然踱进来一位已显老态却涂着厚厚脂粉的女人,凌厉的目光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仪。她扫了我几眼,说:“今儿招聘的,怎么都这么差劲。”我的接待人笑道:“这个小女孩,挺眉清目秀的呢!”“你的眼光不行,瞧这土里土气,木头木脑的,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分量!”她嘴一撇,头摇得像拨浪鼓,满屋子的人霎时将目光齐齐射过来,像端详商品一样打量着我,嘴里附和着说:“是呀,是呀!”
其实只要我忍一忍,便风平浪静了,那贵妇人只是想显示一下地位带来的权势。可是刚步出校门的我,不曾经受看人眼色的生活,我负气地将已收回的获奖证书连同发表的文章一起又摆放出来说:“今天招聘,是选美还是纳贤?”
满屋子霎时寂然,所有人的眼光又一次聚拢在我身上。贵妇人惊诧地睁大眼睛,也许已有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了。她冷冷地凝视着我,我也毫无畏惧地正视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良久,还是我的接待人先说了话:“主任,您别生气,这小姑娘……”主任冷笑着摆摆手,下巴抬起冲着我说:“你不合格,走吧!”
我收拾起证书,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走廊上,其他求职者围拢来,问我:“怎么样?”我鼻头一酸,赶紧推开人群,想找个僻静地方发泄一下。
茫然中我按错了电梯按纽,电梯冉冉地向上升去,带我去了最高一层。出了电梯,过道里静悄悄的,我找了个靠窗的地方,终于哭了起来。
我清醒了,父母亲苍老而无奈的眼神在我脑海里闪烁,我多么需要一份好工作啊。
我拭去泪珠,沿着走廊走来走去,突然发现,这一层原来是银行最高权力机构所在地,亮晃晃的金字招牌标着:总行长室、副总行长室。我立在总行长办公室的门口,屏住呼吸,静听里面是否有动静。仿佛有一两声咳嗽轻轻传来。我犹豫了很久,斗胆敲了敲门。
“请进!”鼻音浓重的声音传来。我颤抖着手,推开了门。
一个40多岁相貌和蔼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办公桌后,目光炯炯地望着我。
我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可语音仍有些慌乱,我说:“您好,我是来应聘的!”
总行长微笑了,说:“招聘办在二楼!”
我咽了口唾沫,说:“人太多,我排不上队。”大概是我的紧张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说:“你先坐下吧!”
我连忙坐下,行长又低下头看他的文件。我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他却又问:“你是刚毕业的学生吧?”
我忙点头回答说:“是!”并报了学校名。“哦,”他抬起头来,面色变得和蔼了:“我儿子也在这所学校念书。”
接下来气氛便变得缓和了,我慢慢做了自我介绍,语音也放轻放柔,不致影响他的工作。行长补充问了一些情况,我对答如流,看得出他觉得满意。我便趁机又拿出我的获奖证书,他却摆了摆手,说:“这些不重要,只能代表曾经和过去。”
我的心又凉了下去,以为没戏了。他却拨通了电话,声音洪亮地说:“小刘吗?在花名册上添一个‘杨晓丹’的名字,面试她在我这里合格了。”
走出总行长办公室,我才发觉,我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衬衣。
三天之后进入第二轮口试,400多人里录取了28人,我是其中之一。一月之后再进行全能考试,又刷掉将近一半,我却以第二名的成绩顺利过关。
现在我已成了一名面带职业微笑的银行小姐。我知道我内心深处真正热爱的梦尚在遥远的地方,但我更明白,拥有了勇气的年轻人,随时可敲响幸运之门。
了不去的一段情
那段时间,我总是带着一把水果刀,以防不测,但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特别想他。
收到金剑的第一封信是在大二。那时市电台“青春夜话”的主持人安子刚刚播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