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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肯定是来挖角的,裕太,你千万不能答应她!”观月初找到了这么个理由,说出口后,自己都确信那一定就是这样的。
裕太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回到寝室后,裕太对着电话通讯录发呆了好长时间的,最后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吧。
“嗨,裕太啊,收到我的点心了吗?”玄夜很高兴终于等到了裕太的电话。
“啊?嗯,收到了,谢谢你。”
“不用谢,你喜欢吃就行了。”
“那个,那个……”裕太不知道该怎么问这个问题。
“裕太,有什么事吗?你说吧。”
“是真的吗?那张字条上写的?”裕太硬着头皮问道。
“是啊,裕太不愿意当我弟弟吗?觉得我不好吗?”玄夜对于自己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总是会应用各种优势达到自己的目的。裕太好像不太能拒绝人呢!
“不是的。”裕太紧张的反驳到,“可是你好像比我小吧?”裕太还记得玄夜只到自己的肩膀,而且看上去也小小的,很精致的样子。
“才不是呢,我可是比裕太大了二十天呢!”
“你怎么知道的?”裕太很奇怪。
“裕太忘了吗?我可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裕太的资料一查就知道了。”
裕太无语中,要怎么拒绝呢?但那个女生看起来很温柔,对自己又很和善亲切,不太好意思拒绝呢。但为什么呢?难道是真的想要自己转去立海大?不会的,立海大的网球部那么厉害,怎么会需要自己转过去呢?裕太想问理由,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那,那可是为什么呢?”
“裕太可爱啊,我一直想要一个裕太这样的弟弟呢!”
这也是理由?裕太觉得被一个看上去娇小可爱的女生说自己可爱,真有点哭笑不得。
“那裕太是答应了!那裕太以后就是我的弟弟了。”
那女生的语气里透着真诚和愉悦,裕太根本无法拒绝玄夜的请求。
就这样,不二裕太多了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姐姐,网球部的人倒是都蛮高兴的,但观月初就满脸的郁闷和愤懑了。
周末,老太爷要求玄夜和弦一郎都跟随自己去参加警察署的年度竞技。玄夜的剑道天赋让老太爷极为赞赏,而且气势也很强,超过了从小就练习剑道的弦一郎不少。但玄夜的身体素质不太好,力量也不够,现阶段就只能自己单练,遇上对手力量大一点的动作就会马上败下阵来。
这一年一度的警察署内部武术比赛包括剑道,柔道,射箭,还有自由搏击,一共历时两天,老太爷作为警察署的剑道教练成为了剑道比赛的评判。但幸村精市病了以后,真田表哥就全权负责网球部的日常训练,所以就没有时间去,玄夜只能自己跟老太爷去观看比赛了。
来到东京都体育中心,一路上不断的有人跟老太爷打招呼,看样子应该都是老太爷教过的学生吧。走进体育馆的大门,有接待的人就迎上来了,跟着那个人,玄夜走到了主席台边坐下,而老太爷就坐到台上去了。
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玄夜看完介绍赛程安排的小册子,抬头看向台上的老太爷。在老太爷的旁边多了个气势同样沉稳、凝重的老人,也是一脸的严肃,但如果把老太爷比作未出鞘的刀,气势隐而不发,让人有压迫感,那么那个老人就是锋芒毕露的剑了,气势完全外溢,仿佛有冷冷的剑气围绕在身上,给人以震慑的感觉。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但给人的感觉两个人应该是互相欣赏的对手,惺惺相惜的同类。玄夜正在猜测那个老人是不是也是勤于剑道的,有人站到玄夜的面前,遮住了玄夜的视线。
玄夜抬头一看,是那座冰山,青学的手冢国光。玄夜记起手冢的祖父好像也是警察署的教练,不过是教柔道的,难怪他也会在这儿。
“你好,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吗?”
手冢在玄夜的右边坐下,“是的,我跟我祖父一起过来的。”
“那手冢爷爷呢?”
“在台上。”
玄夜看着那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好奇中,好像真的没有看到过有冰山色变的场景,即使是在那场有名的“双部长”之战中,看不出伤痛的表情,看不到放弃的可能。
玄夜不由自主的看着手冢国光的左臂,眉心不自觉的攒起。自己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身体对外界的刺激都很敏感,常常是一点小伤口就疼的要命,虽然凭借意志力也可以熬过去,但玄夜可不认为手冢国光有自己那么变态的精神力。那种伤痛都可以丝毫不显露出来,也许依靠的已经不仅仅是毅力、坚持,还有不顾一切的破釜沉舟吧。玄夜至今都觉得手冢国光是个自己不能理解的人,自己所受的教育中,如果暂时的示弱、隐忍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自己是不会吝啬于让对手一时得意的。对于玄夜来说如果一时的胜利会损害到根本的东西,那么自己就会放弃,毕竟行商要求的是利益最大化和可持续发展。玄夜有点想知道如果那次以后,手冢国光再也不能打网球了,他会不会后悔自己那么做了。但显然现在还是没有答案的。
手冢国光发现身边的玄夜盯着自己的左臂在发呆,而且微微皱着眉,出什么事了吗?好像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啊?不会是因为自己是左撇子吧?
“手冢国光,你什么时候开始打网球的啊?”
“小学。”
“那很久了。对了,那个你只会用左手打球吗?有没有考虑过也练练右手,说不定有时候会出其不意,克敌制胜呢?”玄夜记得手冢国光左手伤了之后,他就开始练习自己的右手,而且在短时间内就练成了右手的手冢领域,很强悍的。
手冢有点奇怪玄夜不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吗,怎么不知道打网球是左撇子比较占优势呢,现在练习右手,是怎么都不可能比上自己的左手的,怎么会克敌制胜呢?
“左手打网球比较有优势,右手没有练习过。”
玄夜突然想到一个也许可以看到冰山色变的想法,“我现在也开始学打网球了,网球部的人说我打的还不错,但可能只是在安慰我罢了。手冢国光,你能不能跟我打一场呢?”
“你会输的。”手冢国光毫不由犹豫的说。
“我是右手打球的,那你也用右手跟我打啊,这样就可以了。反正你也没有用右手打过球,也算没什么技术的吧。”
手冢国光迟疑了一下,“你还是会输的。”
“我肯定不会输的,不如我们打赌吧,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件事就好了,怎么样啊?”
手冢国光不知道玄夜为什么坚持要跟自己打球,如果说是为了收集自己打球的资料的话,那不应该让自己用左手打吗?但看着玄夜一脸渴求的表情,眼里透出的浓浓的兴趣,手冢终于答应了。
而后先开始的是各个项目的预赛,玄夜比较喜欢看射箭,因为凭借自己的动态视力,自己可以很轻易的在选手射箭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判断出他的成绩了,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实力特别突出的人,玄夜有点无聊。
“你喜欢射箭?”手冢国光注意到玄夜关注最多的就是射箭的场地了。
“不是啊,只是喜欢那种没有试探的,快速的感觉。面前没有对手,只有自己,也只能相信自己。”
“有对手才能有进步。”
“但最需要超越的不是自己吗?手冢不会没有这种体会吧!”
手冢国光没有想到玄夜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是什么让这个女生有如此的感悟呢?手冢觉得越接触玄夜,就越觉得看不透。会自顾自的陷入悲伤孤寂中,也有温柔和善的一面,还有着争强好胜的一面,此时似乎又显现了她的睿智?
手冢国光不会是个好的谈话对象,玄夜也对于需要自己寻找话题不太乐意,于是两个人之间又开始冷场。看着玄夜不再说话,手冢国光感觉那种温和的气息又开始渐渐消失,从玄夜身上弥漫的是淡淡的清冷,但没有悲伤的感觉,只是那种疏离的凉意。想起那已经被自己贴到墙上的玄夜的素描,那样的繁华喧闹,却又透出骨子里浓浓的哀伤。仿佛看的是雪地里的冰花,是那么的密密实实,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象,但却是冰冷,没有一丝绚烂的温度,靠近就只会感到凉意,而且倏忽即逝,留下的只是一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