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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平凡的玄夜佩服不已。
Yukimura?玄夜唯一这样称呼精市只是在上周的时候,那时自己的惯性思维,外加玄夜的误导,自己没有认出精市来,汗颜。唯一聊以自我安慰的是网球部的其他人也都没有认出来,而不仅仅只是自己一个。真田弦一郎稍一思索,看进玄夜那颇含深意的眼睛,难道,难道是玄夜提及的那时来搭讪的人?但居然能找到玄夜,那个人也不简单嘛。真田弦一郎以为那个人找不到Yukimura,然后就想通过玄夜来找寻线索,切原提供的不足事实使得真田弦一郎没有意识到是那个人认错了人,把玄夜就当成了Yukimura,那些东西不是转交而是就送给玄夜。要不然,无论背后的真相和事实如何,皇帝绝不会有如此的镇定自若。
切原惊讶的看到自家气势逼人的副部长跟玄夜说了几句话,就泯灭了那烧得人心惊胆战的怒火,没有交代给自己任何指示或是任务,就这样回去了。看着玄夜若无其事的闲适,要不是老师来了,切原还真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也不像那个爱妹如命的副部长,难道是转性了,还是自己眼花了?
第一节课就在切原胡思乱想的猜测中度过了,始终清醒着,虽然浑浑噩噩但却没有一如往常的一上课就睡觉,让那个代数课老师受宠若惊,以为切原赤也终于发现了数学的乐趣,开始认真听课了。刚一下课,切原就迫不及待的先行抢占了玄夜的时间,让那些意犹未尽的女生只能望而生畏,切原君的脾气可没有玄夜那么好,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他可是真的会动手的。
“玄夜,那个是副部长吗?”切原开动在网球外长久不用的分析能力,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难道是仁王学长假扮的?
玄夜先没有回答切原的这个疑问,而是努力的踮起了脚尖,使得自己与切原之间的高度差距更小一点,眼睛正对上了切原的疑惑,语气中有着些许危险的感觉,“切原,刚才是不是你去告密的?!”记得切原可是一直以打败连同表哥在内的三个怪物为目标的,怎么现在跟表哥的关系这么好了?虽然对此并不在意,但小小威胁状态下的切原不同一般的可爱。
先是一愣,然后就看到切原想要辩解的在旁边艰难的挣扎着,抓了抓头发,将那一片海带搅得像是海浪肆虐过一样,耳朵微不可见的泛起了淡红。玄夜可是比副部长更能摧毁人的信心,副部长是高山仰止,但至少现在自己已经在登山的过程中了,总有一天可以到达那个顶峰,但玄夜不同,在切原的概念中,玄夜就是根本看不透的迷茫,就像是水里的游鱼,悠闲自得,但却根本不在你能看到的那个位置,而是要更深一点,这个好像就是什么水面折射原理。切原被柳军师逼着要学好物理,说是对网球很有裨益,所以所有课程中除了国语,物理是切原相对而言较好的课程了。
注意到教室里的女生快惊讶的合不拢嘴了,玄夜貌似好心的放过了切原,“这次就算了,但放学后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精市哥哥,请假的事就交给你了!”拐到了切原,可以一放学就去东京,跟精市分享今天的事情,还能问问信里到底写什么了。
切原回到座位上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同时又担上了一个可以预见后果的苦差使,怎么跟副部长开口请假呢,虽然中午不约而同聚集的学长使得玄夜解释清楚了事情的缘由,确认了早晨那个的确是副部长本人,之前一个的威胁解除了,新的问题仍然存在。整整一天,切原都陷入了不可名状的焦虑中,最后却还是决定不要直接面对危险指数呈现红色的副部长,而是发短信拜托了切原自以为乐于助人,同时又越挫越勇的丸井学长。但无论如何,切原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悲惨的遭遇,那些陪练的OB选手也陷入了同样痛苦万分的生活,惨淡的愁云萦绕。
“切原,走了,这花就你拿着吧,我有花粉过敏!”轻微的花粉过敏症状现在帮了玄夜一个大忙,看着切原咬牙切齿,一脸愁大苦深的黑线,权衡之后却不得不妥协的接过了满满一大捧的花,那眼睛里的血色都有点要显现的迹象了,却被玄夜的后一句后彻底打击了,“要拿好哦,这可是给精市哥哥的,要是弄坏了,切原可要买一模一样的去赔罪!”
让自己拿着花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要是让自己亲自去买花,还不如杀了自己,切原硬着头皮,那种凶神恶煞的神情恰到好处的回绝了大多数好奇的视线,但即使是仅仅几个,也够让切原尴尬不已了,玄夜在切原的心目中怪物指数正式超越了其他人,位列第一了。
由于立海大每个年级的教学楼都是独立的,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网球部的学长,到了校门口,玄夜确认切原请假的事实,却得知是拜托了丸井学长。同情的看向切原,留言给表哥,免得丸井学长给忘了。以自己对表哥的了解,如果切原当面正式的去请假,而且有足够合理的理由,表哥可能还会放切原一马,但现在,只能祈祷了。
到了真田本家,伯母大为惊讶的震撼,切原忙不迭的解释了半天,才让伯母相信那不是切原想要送给玄夜的,那一脸的惋惜,让玄夜微微汗颜。
而此时表哥大概是听到了玄夜的留言,打回了电话,在知道玄夜已经到了本家后,“告诉切原明天开始训练量加一倍。”而后让真田伯母接了电话,同行去东京的人就又多了一个,胖胖的川崎太太。相对于真田伯母对切原的和蔼可亲,川崎太太就有点敌视切原了,一副保护玄夜的姿态,戒备的盯着切原,还好切原的感觉在这上面很迟钝,总算相安无事。而此时立海大网球部的练习节奏却快了不少,想提前完成训练量,也去东京综合病院,其中尤以真田弦一郎和柳生比吕士为最。
半个多小时,玄夜就站到了精市的病房前,路上玄夜还特意去买了一束向日葵,黄灿灿的,宛如一个个小太阳,希望能多给精市一点信心吧。由于想给精市一个惊喜,所以今天过来玄夜并没有提前透露丝毫,示意从一出了车门就由于那两束花而显得浑身不自在的切原先等在门口,继续忍受那种怪异眼神的荼毒,敲开了病房的房门。
“精市哥哥,今天怎么样了?”玄夜一脸的笑容,真实而温暖。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再过两个月,精市就可以回到他的网球场上了,黎明前的黑暗,即使再黑暗,也不能放弃信心,第一眼注意到的又是精市独处时的忧郁和哀伤,浓郁的让人想忽视也不可能,虽然精市很快就掩饰了起来。
看着猫熊摇晃着尾巴,亲热的跑到了玄夜的脚边,精市适时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从玄夜一走进房间,看到玄夜那夹杂着暖意的微笑,就仿佛是带来了久违的阳光,明亮而又温暖,驱散了那些不确定的因素,最后只留下唯一的信心。“今天怎么过来了,一个人吗?”静静的看着玄夜跟猫熊的见面式,玄夜蹂躏猫熊,而猫熊的撒娇已经登峰造极了,这里面就数玄夜的贡献最大了。
最后一如既往的扔给了猫熊一个网球,结束了忍俊不住的程序,走向门口,“精市哥哥,你稍等哦!”
切原在门外都快被那些异样的眼神搞得血气上升了,狠狠瞪回去的结果是惹来富有助人为乐精神的护士更加的关注,切原都快眼力用过度了,玄夜的及时出现使得切原才脱离了一半的苦海,那束向日葵玄夜要自己稍后再拿进去。这样的酷刑继帮幸村部长搬病房是第二次了,只不过第一次有网球部的其他人陪衬,但这次只有自己一个人。
递出那束玫瑰花,玄夜化身为绅士,“六月的玫瑰,亲爱的Yukimura(选自莎士比亚戏剧),就让我借花献佛献上我的这一片心意吧!”
夸张的语调,夸张的动作,使得幸村精市心里最后残存的一点忧郁也烟消云散,看着玄夜扮演的可怜巴巴的所谓“深情表白”,幸村的神情褪去了那压抑不了的悲伤,温和的浅笑,让随后进来的切原看傻了眼,呆呆的站在了门口,充当门神。
没有忽略玄夜话语中的“借花献佛”,幸村有点迟疑的伸出手去,而玄夜却并没有把那束交给自己,而是从切原手里交换了一束向日葵,浅笑晏晏的交给了自己。
“这才是我的,那束花切原你去找个瓶子插上吧!”玄夜鄙夷的看着猫熊不停的跳起,企图扑到那束花,自从樱花祭过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