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裕太的背脊微微一直,轻轻嘘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赛场上的情况,继圣鲁道夫第二双打艰难取胜后,现在场上的第一双打已经陷入了明显的弱势,观月学长的凝重表情也显示着不乐观的形势,“第三单打,大概一会儿就要上场了。冰帝的选手好像叫芥川慈郎,之前好像没有上场过。”就连观月学长也没有关于这个选手的资料,但从冰帝对这场比赛势在必得的气焰来看,应该不是候补的选手,而是暗藏的奇兵。
思索了片刻,即使现在透露部分的信息也不会影响比赛的发展,芥川慈郎的风格很是明显,只要打过几个球就可以掌握,因为不管对手是谁,芥川慈郎都会以拿手的发球加上截击来应付,完全不用预测或战略,也没有过多的绝技。玄夜选择告诉裕太部分芥川慈郎的资料,毕竟与冰帝的校际比赛中,芥川慈郎上场跟他最崇拜的丸井文太进行过比赛,那时他可是彻底清醒的状态,“芥川慈郎擅长的跟裕太一样,都是截击,不过却是号称魔术的。嗯,发球也有一定的威力,不是左撇子。”
像是第一次意识到玄夜是立海大的网球部经理,裕太本来对于玄夜那个身份只停留在字面的概念上,也仅仅认为玄夜只是粗显的学过网球,作为体育课的一种必修课程,仅此而已。所以听到玄夜的这番话,比从立海大其他人那儿得到讯息更为震惊,呆愣的表情让柳生和仁王暗自鄙视了一把,又是一个被玄夜的纤弱体质误导的人,经理就只能是打杂的吗,自己可都被玄夜蹂躏的很惨呢!
过了一会儿,裕太才恢复了正常,却是想当然的把情报的出处算到了立海大的正选身上,认为玄夜只是看到过立海大内部对于外校选手的分析报告,才会这么清楚那个芥川慈郎的实力,而玄夜也无心去纠正裕太的想法。
场上的比分已经是2:4了,同时是冰帝占优的发球局,“玄夜,我去热身了。”圣鲁道夫的一个球员过来叫走了裕太,玄夜避开了冰帝的后援团,在圣鲁道夫这边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算是观看比赛,不是在龙马或是表哥、精市身边,总不能肆无忌惮的慵懒、任性。
“裕太能赢过芥川慈郎吗?”柳生由于对于裕太些许关注,相对于冰帝,更希望赢的会是玄夜的弟弟,虽然对于那个圣鲁道夫的观月初同样的无视。
仁王也留意听玄夜的评价,但初步的判断那个裕太的实力不会强过那个对手越强就越兴奋的芥川慈郎,仅从心态上而言,不二裕太就根本无可比拟。
果然,“大概会输的,那个芥川慈郎可不会懂得什么试探的。”玄夜客观的分析,圣鲁道夫对上不轻敌的冰帝,没有任何的机会。
裕太对上芥川慈郎的比赛,即使早就已经知道了结局,玄夜还是给予裕太以鼓励的手势。场上选手的视线不在教练席的场上指导身上,而是投射出了球场,虽然没有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但这些人中显然不包括观月初和冰帝的忍足,和同样担任场上指导的迹部。
观月初标志性的捻弄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神情复杂。上次比赛后,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剧本理论被不二周助彻底摧毁的时候,除了青学天才那居高临下的睥睨,浮上心头的还包括这个总无视自己女生的警告和冰冷的眼神,在观月初心里,对玄夜的感觉从莫名其妙上升到了高深莫测,立海大即使只是个经理,也不同于平常。
迹部眯了眼,确认了玄夜的出现。端坐的姿态优雅,迹部修长的指抚弄过自己的头发,同样灰紫色的眼眸里流转着一股不为人知的深思冥想,点上眼角的泪痣,那始终居高临下的眼神和骄傲,此时像是蔓延到了全身的姿势上,甚至于存在于运动服的褶皱里。那种嚣张的高傲和自信,有点固执的搜索着玄夜的眼神,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应,迹部的唇角挂上了倨然的浅笑,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君临天下的势感,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尊贵优雅,冰帝实至明归的王者。
自从上周那几乎失去常态的怒气,迹部对于玄夜的资料重新调查了一遍,那个小个子居然真的是玄夜的弟弟,同时也得知了武士越前南次郎的存在。更认定了玄夜以前在冰帝的掩藏,那种凌驾于常人之上的孤傲,所谓的武术网球,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没有任何的偏差,芥川慈郎十五分钟就赢了比赛,裕太又遇到了一个享受比赛型的选手,出了赛场的裕太没有明显的气馁或是颓唐,回到玄夜的身边,关注下场的观月初对迹部景吾的比赛,很不喜欢输的心态开始偏向于如何在比赛中得到乐趣。
东京都大赛的终结
南次郎没有龙马开始比赛的信息传来,显然冰帝这边的赛程进行的比较快,所以玄夜留在了原地,给予裕太默然安慰的同时,再次印证观月初梦想的幻灭。
终于见到了传闻已久的冰帝女王华丽的开场式,只迹部的一个响指,排山倒海的欢呼、加油声气势磅礴的爆发,又只是缓缓举高了手,场上就是一片无声无息的寂静。冰帝的后援团,其规模之强大,在整个关东地区都首屈一指,即使是立海大的专业啦啦队加上业余啦啦队,也达不到同样的阵容。
但就是冰帝的王子后援团,使得原来的玄夜放弃了生存的可能,选择维持最后尊严的消失。不知道应该对那些言词威胁的人抱怎样的态度,现在的自己并不在意那种程度的伎俩,但也不想再跟那些女生扯上任何关系了。
玄夜留意到两位学长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的比赛,虽然冰帝不会成为立海大的对手,无论是关东大赛还是全国大赛,但现在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未来。对于冰帝的赛况资料收集,也是这次来东京的目的,所以玄夜也顺从民意的看了下去。
也许是放弃了对于迹部毫无理由的迁怒,也许是迹部至今为止的嚣张自负没有伤害过自己在意的人,也许是上次不经意瞥到的迹部眼中的寂寞和孤傲,记起剧情中迹部对于队友不肯说出口的关心,玄夜客观的欣赏起迹部的华丽网球。那种球场外嚣张的高傲,到了此时的赛场上,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绝对飞扬自信,专注张狂,仿佛可以看到高傲背后从不收敛的华丽的咄咄逼人,他在苍穹的高处恣意,不可一世,俯视天下。
这种立于顶点的骄傲嚣张,只有辉煌三代以上的豪门世家才能培养出,清楚的了解那种高傲背后需要承担的责任,玄夜望着那根本不在伯仲之间的水平,观月初没有些许机会的落后,场上的形式一边倒。没有超过半个小时,在冰帝后援团震撼人心的呐喊声中,比赛结束了,冰帝以3:1名列东京都大赛的第五,拿到了进入关东大赛的最后一个名额。
赛场的另一边是欢乐的海洋,庆祝胜利的冰帝让旁人叹为观止,在那潮水涌过来之前,玄夜和仁王、柳生学长,还有裕太挤出了沸腾的赛场,同样游走的人群,肯定是外校的学生,赶去观摩最后的决赛。
不想在龙马还没有进场的时候过去,玄夜在网球部熟悉的人面前,说话的尾音习惯性的上挑,淡淡的,却多了点俏皮,“我们去买饮料吧,有点热呢。”不是那种阳光的热度,而是冰帝比赛时那种激情、热情,即使清冷如玄夜,也没有感同身受的置身事内,但就只是看着、听着,也仿佛有着微微的热量渗透了。
仁王和柳生显然不会拒绝玄夜的这一个小小请求,避开了大队的人群,三个人向网球场布告栏处走去。刚到东京网球场查看赛场安排时,就看到过有自动贩卖机在近旁,一路走来,除了那一个,没有留意到有其它的,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决定了方向。
到了自动贩卖机前,玄夜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由于玄夜身上除了信用卡从来不带现金,而不幸的是,柳生和仁王身上的零钱加起来只有区区的五百元硬币,其他最小面值的都是一万元的纸币了。
看着自动贩卖机上标识的只接受硬币或一千元的纸币,玄夜是欲哭无泪的促狭,对着两位学长钱包里那些大额的纸币无奈浅笑。以前都是剥削龙马的零钱,从来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状况,而柳生和仁王更是微愕,杵成了近似石化的雕像。
南次郎那一身没有多余东西的不修边幅,根本就没有地方会放钱,跟他拿零钱显然不切实际,而龙马,更是不予以考虑,玄夜捏着硬币,对上那价格的标签,似乎连最便宜的清茶也只够买两罐,还真是连选择的余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