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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意识渐渐消失,在消失之前听到女孩子的声音,不知为什么那么刺耳。
……
“哈……呼……”
深呼吸,胃部几乎填满了空气,然后慢慢吐出来。亚特鲁站在门前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就在这门的后面有着四十八个学生,在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一个就是他的目标。
为什么亚特鲁会知道里面有四十八个人呢?原因一是昨天他偷偷潜入学校的电脑得知其自己的班级的名单,但是名单上写着的人数是四十九人,不是四十八人。
这里就要提到亚特鲁的一点小秘密,也就是原因二。算命师说他的前世是一个狗妖,转世之后依然保留着鼻子的灵敏嗅觉。里面多少个人自己一闻就知道了。
二十个女孩,二十八个男孩,这二十个女孩再加上这个学校里的另两千名女性都是自己的搜索目标。
两千分之一吗?人数稍微有点多,但好在范围固定在这一点倒是不错,一个星期之内就能把学校里的女生全部过滤一遍。
想到这里,亚特鲁握紧了拳头,他手里握着一颗水晶球,只要有神器少女出现在自己十米之内就能闪烁出其体内武器的属性的光芒。光枪是天界第一神器,毫无疑问是散发着白光。
“不要害怕,大道寺樱智同学,第一天来难免有些紧张。”
一个留着邋遢的胡须的老大爷就是我的班主任老师,而他口中的大道寺樱智就是我在日本行动的化名,其资料上写着我是日本灵能者的一支大道寺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父亲的名字叫大道寺光智,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母亲是大道寺拉克丝,是一个神社的巫女(而且还是从意大利来的城市女性)。
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假的,除了给老师的家庭电话和自己是意大利户口除外全是假的,亚特鲁在临时租用的小屋里买给临时号码回来,只是完成任务想什么时候走就这么时候走。
以上全部由亚特鲁自己搞定,虽然卍家在这个城市里面也设有基地,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后无路可逃,所以卍家的人都是在设施附近租用一个房子或房间。亚特鲁当然也不会例外,如果不是为了收集有关容器少女的情报,只要一天的功夫他就能调查出谁是光枪的容器。
只是有一个问题他失踪没有办法解决,准确的说一却是一个问题还不如说是亚特鲁相貌引发的问题。
“大道道寺同学,我实在看不出你妈妈是意大利人,你长得也太亚洲风味了点吧?”
“……”
亚特鲁有些皱眉头,唯一一个真实地址竟然会被怀疑成是假冒,难道老师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入籍吗?
“我是妈妈领养的。”亚特鲁冷漠地回答,他很少提起自己的过去,因为没有什么美好的童年回忆。
带着忐忑不安又有些不满的心情,亚特鲁走进教室,面对全场四十八对好奇的眼睛,他露出专业的笑容对大家说:“我的名字叫大道寺樱智,因为某些原因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还请大家多多指教~~还有,请叫我小智就可以了,呵呵~~”
嘴角上扬二十五度,声音开朗而充满活力和自信,轻巧的步伐,更重要的是自己那可爱的脸蛋,完美,亚特鲁在心中暗爽自己一定完美的攻略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事实和亚特鲁想像的也差不多,在他完美的笑容面前,全场引发了一场热流,大家都非常想知道这个可爱的红帽男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上来就提了不少问题,还好亚特鲁这种场面已经见识过不下百次,所以半哄半骗的给大家愉快的糊弄过去。
完美的融入班级里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找寻容器少女的下落了。
“对不起,老师……能帮我一下忙吗?”
带着天使般的微笑,亚特鲁的魔爪已经悄悄伸入这个平静的校园。
第二话为何而生?
白色的强光直接照射在他的脸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记得,唯有那个男人的面孔,那个手掌中央燃烧着火焰的男人那张脸,自己始终无法忘记。
同情……
没错,这是他给自己的第一感觉,从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情的同时,为厄尔夫从那双深邃迷离的棕色瞳眸中看到了绝望。
深深的绝望,自己死掉也没有关系,那种想一死了之的绝望。
明明是追捕烦人的猎犬,为什么会留有逃亡者才有的眼神?
好后悔,为什么自己要逃呢?被他杀死掉不是更轻松吗?那么为什么自己要选择逃跑呢?不被任何人需要的自己又有什么价值可言?
“死了就好了……”为厄尔夫抬头小声地说。
“什么?”因为说的太小声了,坐在对方的警长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想再让为厄尔夫开口,为厄尔夫却像傻子一样抱头颤抖,是生病了吗?
“疯子!”警长不耐烦地骂上一句,他挪动了一下手掌,不小心把旁边的咖啡给推倒,棕黑色的液体沿着歇脚的桌面不断向为厄尔夫侵犯过来。
“啊……!”
为厄尔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警长只管自己骂人和擦桌子,根本没有发觉这点细微的差异。等他擦完桌子后猛推了一下为厄尔夫。
“喂!哑巴了吗?喂……”
猛然抬头的为厄尔夫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他死命盯着警长,不管他怎么打他的脑袋就这样直直盯着他不放。
突然,为厄尔夫张开嘴巴,从他的嘴巴里整个警局都听到一阵野兽的嚎叫。就像站在山崖上对月狂嚎的野狼般让人全身害怕到颤抖。
恐惧征服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眼前的场景既诡异又恐惧。原本那个像傻子一样浑身发抖的怪人突然站起来在他的面前“表演”起魔术起来。像恐怖片里的狼人一样为厄尔夫的身体开始产生剧烈的变化。
锐利的獠牙,粗壮的手臂和浓密的毛发从那个瘦弱的流浪汉或是乞丐的神经病身上冒出来。警长当场瘫倒在地上,恐惧的力量让他彻底窒息。
逃跑!要马上逃跑才行!警长的本能是这样告诉他没错。
但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审讯室内传来警长的悲鸣,怪物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只见鲜血从自己的眼前飞过,将自己疲惫的双眼染得鲜红,在那之后的事情他全部不记得了。
大门被整个撕开,一场单方面的厮杀开始了,被囚困的嗜血野兽从牢笼的束缚中被释放出来。
喊声,充满恐惧的喊声随着撕开的鲜血与肉之后在为厄尔夫的耳边响起。枪声和子弹已经制止不了“它”的行动,为厄尔夫明白,他无法控制野兽的狂暴!
杀!
杀!
杀啊!!!
直到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为止!
风在耳边疾走,身上的血腥味怎么也擦不掉。讨厌的灯光照射在自己的脸上,他随着本能跑到进一个狭窄的走道内,蹲在垃圾桶的旁边呼出白色的热气。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就讨厌直视光明和触摸水甚至液体。那些东西是他害怕,甚至会有一段时间内忘记自己做过什么。那个小姑娘只是好像给我东西吃而已,而自己却把她给残忍的吃掉。
“活不下去!”
活下去!
“不要!”
为什么?
“我不想再杀人了!”
鬼话,以前杀的人还算少吗?
脑袋里的声音讽刺道。
“不要!我不想这么做!”为厄尔夫抱着脑袋大叫,他十指戳进脑袋里面,企图把那个声音从他的脑子里扯出来。鲜血不断在手指的搅动下从脑袋里缓缓流出,而那刺耳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可听。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就是为了杀人而被创造出来的——怪物啊!
怪物!
一个刺痛他心灵的词语,却又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出生在受世人所唾弃的卍家,还被强行改造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最可悲的是自己连自己的名字和记忆都不记得。
那冰冷的容器,那散发着让人呕吐气味的绿色液体,以及不知何时会给自己注射黏着药剂的白衣恶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