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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二点的时候,典礼终于在稀疏的掌声中结束。并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稀疏的掌声,不是献给台上端坐的各位校领导的,而是再说——“终于结束了!”
“新闻两个班的,今天下午两点半,在A教417教室开班会。”在人群开始败军似的纷纷溃退的时候,甄帅在旁边整了这一嗓子。还好个别人听到了,互相传达起来。
下午两点半,当我、李延、、杜彪、小林和小孔一行五人准时步入A教417教室,台下并没有传来掌声,而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当然,人家没必要把掌声送给我们。虽然事后证明,317宿舍绝对是个优秀的集体——当然,别人未必这么认为。
两点四十分,两点五十分,三点……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了讲台,“同学们,稍等一会,班主任马上就到。”不用说,一听那蹩脚的普通话,还有那酷酷的发型,这个人就是甄帅。
“班主任,还蛮和气的嘛!”“老班的岁数蛮大的哈!”“他怎么下来了?”因为没有听懂甄帅到底说了些什么,台下女生开始有议论的了。
有人说千呼万唤什么什么出来,我就不叙述了。但是在三点二十分的时候,一个带着满脸笑容,长相猥琐的四十岁男人出现了。没错——他就是老班。
“同学们好,我叫刘旭。”老班客气地说着话,提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同样猥琐的字,然后继续说,“我把我的手机号念一下,有需要的话,大家可以记一下。137XXXXXXXX,十一位,对不对?我在重复一遍:137XXXXXXXX。”
“好了,下面说个讲两个问题:一,下周一——也就是明天——我们开始军训——希望大家早上午八点准时在二餐附近集合,不知道二餐在哪的,可以互相问问,也可以给我打电话;第二个问题,宣布一个临时任命新闻一班,班长XXX,新闻二班班长刘猛。另外,甄帅同学暂代二班的组织委员。第三个问题——”
“老班,幼儿园毕业了吗?不是两个问题吗?”一个女孩的声音。
猥琐男干咳两声,继续说,“我写了首词,看看哪位同学会谱曲,作为咱们的班歌……”说完,又提起粉笔在黑板上“秀”了一把他那猥琐的书法。
记得有这么两句:我们要作新时代的邹韬奋,我们敢当新世纪的范长江。猥亵男还强调,希望我们将来都成为中国新闻界的“高技”或是“高编”。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便现在听见这两个词,也觉得怪怪的。
起初,我并不知道邹韬奋、范长江是何许人也。我丝毫没有对大师的不敬之意,也怪我学识浅薄。不过在我的印象中,高中历史教材上应该没有涉及,至少不在当年高考大纲之内。令我没想到的是,以后所涉及的课程里,二位先贤于我们结缘颇深,以至于毕业后当我们试图向人证明我们是新闻科班出身时,不得已,直呼出先生大名,并且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记得并不十分准确的二位先生的作品。当然,时至今日,我的四十三位同仁奋斗在新闻战线上的,聊聊无几,获得“长江新闻奖”还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军训有插曲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如果让我在上课和军训中作出选择,我觉得还是军训不错。正所谓: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前后不过十天军训,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在烈日下练习稍息、立正、挎立、蹲下……确实枯燥无味,并且让人疲惫不堪。但是,我总觉让人真正难以忘怀,甚至记忆犹新的不是吃香喝辣、游山玩水,而恰恰是这些“折磨”。要不然,在军训结束时,就不会有依依惜别,相看泪眼了。
从学校出发西北行有个名叫壁林的地方,骑单车大概需要一个小时,那么步行呢?我无法估算,当天的任务就是徒步向壁林进发。老班——也就是那个猥琐男戴着个鸭舌帽,骑着个二八的自行车在队伍旁边跟着,就跟抗战电影里的“狗汉奸”一个德行。请别介意我这么形容,实在是“灵光一现”的产物。
学院也许出于好意,毕竟文班女生太多,并没有过于强调速度。稀稀拉拉的队伍绵延近千米。不知是道路过于崎岖,还是我们落下的太远,反正在我们这是看不到队首了。学院负责的个把领导早坐上“四个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唯一确定的是,前方五公里的地方,有一辆小货载着三大框雪花梨在等着我们。在起初的十几分钟快步前进之后,我——确切地说是我们——慢了下来,因为我看见李延也在我的前面不远之处。
“喂,李延你还不快点,这么多女生看着呢!”我进跑几步追上了“队伍”。
“为嘛就我需要快点哈,你干什么呢?”
“我这不是正在给女生压后阵嘛!”
“有漂亮的吗?”李延似乎对于这个话题格外关心。
“看来看去,也就二号和四号了。”我用手指了指前面,略显无奈地说。
“干什么呢你们?”姚教官向后退了几步,“你看看你们两个大男生,跑到了女生后面,丢不丢人!”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想他自己也应该明白:局面已经失控,原本预想的展现我校“威武、文明之师”的幻想已然泡汤。
“教官,我们只是想提个建议!”
“能不能找个女生唱那么几嗓子,鼓鼓劲啊!”李延正好接住我的话茬。
“是不是看上谁了?说!”老姚突然语调低了下来。
“四号——”,“二号——”,我坦白:这次哥俩配合得并不默契。
“谁?”姚教官似乎对我们的这种表达方式还极不习惯。但是事出无奈,全班四十四名同学,女生占了三十个,我曾经用计算器算过这个比例,得出的数字是百分之六十八点一八一八循环。如此高的比例,使得不少男生眼花缭乱,就好像一个穷光蛋一不小心掉进了金库,不知道拿什么好。
“就是从前边到数第二和第四位女生!”李延及时给予教官“合理的”解释。
“你们怎么不唱?”或许我们这边的动静太大了,更或许是李延做“合理解释”时过于激动,随即几个女生回过头来,为首的就是建议老班“重读幼儿园,练习数数”那位“二号”。后来慢慢我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李苹——好像有点土哈——当然这是我“不耻下问”得到的回报;而另一位据李延说叫作张芳,无奈,还是有点土。
“大家欢迎317宿舍的战友们给大家来首歌怎么样?”
“317来一个,317来一个!”
瞧这号召力,真是没得比(呵呵,我喜欢)!不过,有一点甚至奇怪,为什么我们的宿舍号女生都这么清楚呢!莫非是,莫非是——
“对面的女生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经过商量,最后双方一致同意以一首《对面的女生看过来》闪亮登场。其实我们俩的水平,都不怎么样,两个人中跑调的占了一双。
“你们干什么呢!还不抓紧,都落下多远了,赶快!”猥琐男及时出现,以至于刚刚开始的演出戛然而止,“同学们,大家一定要发扬‘韬奋精神’,努力拼搏,全赴以力!”
说实话,我很想尊重一下“猥亵男”——不,应该说刘班,刘讲师。但是对他的品行我实在不敢恭维,以后发生的事情足可以证明我对此人的论断!况且我一直有一种还算比较成熟的看法:老师——绝对是一个光荣而神圣的称谓,在我内心,我只把它送给少数几个人,而诸如刘旭之类,最多可以称为“教师”。请注意,这里的不同,因为我始终认为仅仅为了收入或者说为了“钱”而从是教育的人,只能冠以这样一个职业称呼——教师。
“老班,你真搞笑,还‘全赴以力’,怎么不说‘努拼力搏’啊?”也不知道是谁耳朵这么好使,看着老班的背影,整了这么一句。
“哈哈——”当那辆二八骑远时,笑声才渐渐响起来 。
壁林,据说属于“三北防护林”的一部分。茂密的树木环绕着一顷碧波,水甚是干净,偶尔还会有一两只水鸟掠水而过,景色倒也算得上是怡人。按要求我们分班列队坐在了一起,但是早已打乱了次序。不过,拉练还是有效果的,人手一个大鸭梨,一个个都在那狼吞虎咽,根本顾不得什么绅士、淑女形象了。还有个别口渴难忍的,跑到湖边用手捧起湖水就喝。
我正专心致志“攻克”我的大鸭梨时,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我赶紧扭头去看。只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