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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领,他朝着男人咆啸着。
「为什么?!当初不是你说的嘛!是你叫我不要接触她的!那个人是你啊!让我们陷入如此状况的人是你啊!」紧捉着衣领的手颤抖着,朦胧蒙上蜜色清澈眼瞳,咽喉颤抖了音色。
丝毫不对学生过于粗鲁的动作感到一丝愤怒,墨黑的男人只是咧出了笑,鸢色眼瞳静静地凝视着。「是我吗?」低低地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拍去了紧捉着衣领的双手。
「你说、造成她如此不幸的人,是我?」稍稍地整理了下衣装,大手压低了顶上的帽檐。「那么、你呢?首领。」讽刺地低喃着,抿了抿薄唇。「我当初只是给予建议罢了,能做出实际决议的人是你啊、泽田纲吉。」
刺耳的话语穿刺着他的耳膜,他呆楞地伫立于原地,停顿于空中的手臂感受到酸涩而放下。「是啊、是啊、我怎么如此的愚蠢……」大手覆上了眼眸,步伐不稳地跌坐于沙发上。
「当初、不懂事的我因为害怕所以拒绝了……」蓬松发丝下,他咧出了哭还难看的笑靥,精瘦的身躯颤抖着。「是我吗?害了白柳的那个人、是我吗?」
到底要怎么做,妳才会原谅呢?
到底要怎么做,妳才会释怀呢?
正当他沉浸于思绪之中,门外传来了吵闹的骚动。抬首,灵敏的耳似乎听见的熟悉的嗓音。困惑的眼眸抬起看着家庭教师,只见那墨黑男子耸了耸肩,示意着自己不知道。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好似脱缰的野马奔腾于草原般。
倏地,半阖的木门被撞了开来。
那边有个东西叫做门把!
拧眉,彭哥列十代目开始为自己不知已经换过多少次的木门默哀。开始打着如意算盘这次该把公费算在哪个祸星身上?
「十代目、索利塔黎家的那两个小鬼要求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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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沉默,除了浅浅地呼吸声以外,高挂于墙上的石中摇摆声也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不安的视线于混乱的首领室交错,沉寂得窒息的室内,无数对眼眸紧紧地盯着弱小的两个男孩……
以及男孩怀中银白发的小女孩。
「咳、」咳了咳,蜜色眼瞳有些疙瘩地瞥着那笑得天真的小女孩。一身纯白,好似天使一般,纯真无邪的笑靥任谁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当然、除了这一室的不正常人类以外。
「白……你们母亲呢?」双手优雅地交叠于下颚下,眼眸环视着似乎有些拥挤的首领室。守护者们就算了、为什么连瓦利亚的干部都跟来了?
只见两个孩子不语,僵硬的面庞扬起了苦涩的笑靥。
「对了,那个……是你们的妹妹吗?」看着沉默得恐怖的两个男孩,他赶紧地转移了话题。眼眸转到了那紧抱着男孩的小女孩身上,干涩的咽喉滚动着,吐露出了艰涩令他感到疙瘩的话语。「长得跟白柳真像……」
「不、」吞了吞唾液,青松在绿柏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地将小女孩放下,修长的指头指着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四周的孩子。正经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的吐露而出。
「这个就是母亲。」
「欸!?」错愕的惊叫声顿时徘徊于室内,此起彼落。在场的各个人面上写着错愕,无数对眼眸来来回回地凝视着那娇小可人的孩子。尝试在脑海中搜寻过往的记忆,偏偏眼前天真无邪的孩子很难与那憔悴的女人连上边。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今天一进到母亲的房间时,我们就见到了这孩子。」从怀中掏出了五彩缤纷的糖果,带着宠溺的笑,将甜而不腻的糖果送入孩子的嘴中。「当初很错愕……但是在泰内罗的解释下我们也知道了个大概。」
「泰内罗?」轻挑起眉,银灰眼眸紧紧地盯着傻笑着的孩子。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原本恍神的他清醒了过来。「那个背叛者在你们那边?」十五年前的影像在此刻交叠于那孩子的身上。
好熟悉、太过于熟悉了。
「泰内罗是服从母亲的命令而行动的,若你称泰内罗为背叛者,那么母亲又算是什么?」棕色眼瞳狠戾地眯起,绿柏所吐露出的语句带着强烈的讽刺。「真多亏你说的出来啊、史佩尔毕?史库瓦罗。你不是母亲的舅舅吗?」挑起了眉,男孩咧出了笑。
空气再次地静谧,强烈的恨意以及敌对意志再次地扩散了开来。眼看战火就快要一触即发,空气窒息地难以呼吸。
「呜啊啊啊啊──」
倏地,孩子稚嫩的哭声打破了沉寂。
「人家、人家要找妈妈!」看似还没断奶的孩子哭叫着,小手紧紧地捉着男孩的衣摆。「哥哥、我要回家、人家要找妈妈!红枫──」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滑落,盈盈水波流转于灿星眼瞳之中。
看着如此稚气、吵着要找妈妈的孩子,众人顿时地将她与那苍白惨澹的女人画上了不等号。
「乖、乖,红枫叔叔他出门去了。」慌了手脚的青松赶紧地将孩子抱起,生涩拭去了如断了线的珍珠泪水。「母亲、我们马上就帮你找到办法恢复原状!」拍了拍孩子的背,男孩的面色有些扭曲。
看着年轻的男孩称呼一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的孩子为母亲,众人不由得噗嗤ㄧ笑。
「吵、吵死了!」白皙的面庞袭上了朵朵红云,干涩的嗓音有些沙哑。「与其在那边笑,还不如想想办法!」眯起了眼瞳怒瞪着身旁的双胞胎兄长,腿也顺势地踹了过去。
就在他教训着已经笑倒在地上的兄长时,原本在怀中的重量倏地一空。温热的感觉顿时消失,他慌张地瞪大了眼眸,看着空无一物的双臂。再次地抬首,只见两个银白相彷的身影交叠。
「臭小鬼、以你那种哄法,这丫头是不会乖乖闭嘴的!」众人意外地看着抢过了年幼孩子的史库瓦罗,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似乎已经哭累的孩子。乍看之下,史库瓦罗应该是个衬职的保父。
「丫头、吵死了!」
他们愿意收回前面那句话。
眨了眨模糊的眼瞳,孩子无辜地看着怀抱着她的男人。「妈吗?」樱红的唇瓣喃喃地念着,被泪水遮掩住的眼眸将眼前的银白误认为了母亲。咧出了笑,甜腻得像是得到了糖一般。「妈妈、想妳!」语言的组织能力似乎还有些不足。
空气顿时沉默,就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不但可以听到种人噗嗤地闷笑,也可以听到愤怒的神经爆裂的声音。
「臭丫头!我是妳舅舅!」阳刚中带着阴柔的面庞顿时扭曲,无数条青筋布于额际,带着手套的大手用力地捏了捏肥嫩柔软的面颊。对于久违的触感,他恶趣味地扬起了笑。
「舅舅?」拧眉,只见那孩子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个怀抱着她的男人。「舅舅是什么?」细嫩的小手轻轻地覆上男人的面颊,有样学样地捏着史库瓦罗的脸颊。「可以吃吗?」歪着头,灿星的眼瞳散发着渴望。
「妳是食人魔啊!」抿出了笑意,大掌拍了拍那颗银白色的小脑袋。「舅舅、意思是指妈妈的弟弟。」柔软如胎毛般的发丝轻触着他的皮肤,刺激了每一条盘绕于肌肤上的神经。
「妈妈的弟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见犹怜的眨了眨眼眸。「舅舅!」咧出了灿烂笑意,口齿不清地念着。似乎是念上瘾,稚嫩的嗓音不断地不断地尝试将发音纠正。
「呵、看来史库瓦罗很有带小孩的技巧啊、」咧出了笑,鸢色眼瞳带着嘲讽的意味看着抱着孩子的男人。「真是衬职的保父。」恶劣地勾出了邪魅弧度,义大利第一杀手嘲笑着。
「阿尔柯巴雷诺、你!」青筋爆裂,一股怒火涌上了咽喉,破使得他想要吼叫着。但,或许是顾虑到了抱在怀中的孩子,他便将就地压低了音量。「小鬼、把这丫头抱走!」狠戾的眼眸扫向一旁的男孩,顺势地想要将孩子递过去。
青松踹了踹躺在地面濒临被踩死的兄长,接着回过身想要迎接那孩子。却哪知,那孩子居然不领情。头一撇,似乎不怎么愿意回到他的怀抱。「母亲?」错愕地看着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