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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作为信长最好的搭档,同时也是旅团里向藤壶挑衅次数最多的人,向信长投去了一个极其真诚的同情眼神。
信长的表情好像被强塞了两个煤球到嘴里又苦又黑嚼不烂还吞不下去。
他想起窝金第一次和藤壶比拼谁才是旅团第一强化系时的情景。
记得窝金躺在当时大厅的地板上整整5天,那时是盛夏,他都臭掉了……
还好,现在是冬天。
“撒,是男人就快点!”藤壶不耐烦了。
众蜘蛛都同情地看向信长试问世上何物最暴力?母老虎?错!母火龙?错!答曰:双性体格雌性性格霸王藤壶是也……至少这是旅团内部的一致共识。
信长忽然觉得当男人挺亏的。但他还是乖乖坐下来伸出手……扳手腕最多断只手,惹急了不爽的霸王藤壶就要准备206块骨头断上至少一半……
一边的佳妮特没有去找玛奇,而是认真观战起来。
侠客依然负责裁判。很显然,藤壶比佳妮特吸引眼球的多,飞坦和芬克斯也扔下手柄凑过来。不过他们看向芬克斯的眼神大多不怎么善意……
“预备开始!”
一瞬间,佳妮特觉得藤壶在勺子敲下之前就动手了,可她也确实听到了勺子敲上骨节的声音。
雷霆万钧的一瞬。
信长的手背与桌子接触发出很强的一声闷响。当他勉强把手“拔”起来时,皮和肉都粘上了桌子,腕骨也很干脆地断了。
佳妮特看得有些痴了。
如果那一击是在之前使用的没用念保护的木头桌子,她毫不怀疑信长会像自己刚才那样被直接掀倒在地。藤壶的动作并没有飞坦那么快,但极其干净,没有丝毫多余,手臂发力时甚至没有一丝摇晃,就那么干脆利索地折下来而已,力量却是不可置疑的。
“玛奇有生意!”藤壶无视嘴角发颤的信长,明显心情舒畅地向楼上喊。
过了一会儿,玛奇探出头,询问地看向藤壶。
“把这家伙的手恢复原状我们还有29个回合……”
众蜘蛛同时感到背脊一凉
信长差点哭出来。
不过玛奇下来后,他真的哭出来了,还是海带泪。
玛奇是个追求完美缝合的人。就像当初对芬克斯一样,她二话不说把信长的手从骨头断裂处用念线一分两段。缝好后,还冷冷地问:“一次500万,30次1亿5千万,你要一次性付清吗?”
众雄性蜘蛛再次意识到:虽然女性在广义上是弱势群体,但幻影旅团的女性和半女性绝对不以得罪……
在玛奇工作时,佳妮特终于忍不住问藤壶:“……怎么做到的?”
正欣赏着信长苦脸的藤壶低下头,莫名地看向她:“什么怎么做到的……就是扳手腕而已呀。”
“可看起来你好像在勺子落下来前就动手了!”
“啊,那个呀。”藤壶笑笑,“不是在勺子落下前,而是几乎同时而已。”
佳妮特一脸疑惑。
侠客避开了血腥场面走过来,笑着说:“这就是所谓的“机”的掌握。生物有感知,对刺激作出反应都是依靠神经脉冲传递,虽然电子传递很快但都要有个时间,要完全在刺激发生的同时作出反应是不可能的,只能尽可能接近。藤壶就是极度接近‘同时’而已,简单来说就是反应速度变态的快!这也是为什么窝金对上藤壶只能被揍,其实论念力和力量他们差不多。”
佳妮特皱着眉想了想,几番踌躇,还是开口问道:“……怎么才能做到?”
藤壶用手指点着尖尖的下巴:“恩……熟能生巧吧,这种事没什么捷径的。我之所以快是因为我活的比你们久得多,在海底时也有很多天敌,偶尔还有猎奇的赏金猎人,上了岸后就更不用说了。其实你跟信长掰了一下午手腕也是很好的锻炼呀,不过一下午而已肯定看不出效果啦”
佳妮特低下头,疑惑的目光解开,转而变地坚定,好像作了某种决定。
“藤壶,能不能暂时放过信长,我明天还要和他继续。”
藤壶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继续?……继续掰手腕?你不是认真的吧,你是特质系也,离强化系最遥远的,要是团长那资本也就算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我想让反应速度快一点……反正骨头断了我自己能接,其他伤可以拜托玛奇。”
“玛奇要收钱的哦,”藤壶无奈地说,“而且你也看到她那治疗方法了……诶哦……看起来就很疼。”
“没关系,钱我有办法……手机借我用下行吗?”
054
从电话里传出的伊路米的声音似乎挺高兴的,不知是因为佳妮特的来电还是来电带来的再度浸泡于介尼之海的机会。
佳妮特请他复制一次,将属于她的部分全部汇入了玛奇的帐户。
“够缝合几次?”佳妮特伸出手,让玛奇在手腕下用念线扎住。
“……右手一次500万,大概700次不到。”一根念线在光下一闪,猛然崩直,不沾一丝血腥地切断了佳妮特断了30次后淤青肿起的手腕。
“咝……”佳妮特皱皱眉头,至少在耐痛能力上,她绝不比这群蜘蛛逊色,“那拜托你计数。”
“恩。”
念线一阵狂舞后,佳妮特的手腕复合如初。
“用你自己的那个能力加固一下骨骼,明天大概就能用,不过太过分了也很可能掉下来。”玛奇收起针,淡淡地叮嘱了句。
佳妮特点点头,起身回房间了。
“又一个痛觉退化的……”藤壶小声地嘀咕。
第二天,信长为了不跟某双性霸王藤壶比剩下的29场掰手腕,中午没到就乖乖坐在老地方等佳妮特。西索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他难得地安静躺在团长平时躺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搭扑克塔,顺便看那毫无悬念的重复不停的比赛。
藤壶很义气地帮忙助威,还不停地提供改进建议。
或者说是瞎出主意。
毕竟就像她自己说过的,反应速度的提升没有捷径。
所以佳妮特的战绩依旧连败……
其实连败也不一定代表她没有丝毫的进步,毕竟除了反应速度,在力量方面她也差的太远。
但如果在场的有懂得读心术的,那就会发现,在佳妮特那看似平静的面孔下,是越来越灰暗的心情。
事实上她的速度没有丝毫的提升。她比谁都更清楚地体会着这点。
和前一天相比,唯一的改进是佳妮特手腕断掉的频率降低了。信长多少手下留情了。可掰手腕毕竟是讲究爆发力的比试,所以每当骨头断裂声传来时,他都忍不住送来一个“我已经留手了,这样都断你也太臭了”的眼神。
15连败的时候,包手的布已经彻底染红了。
30连败的时候,右手终于从缝合处断裂掉落,玛奇应要求帮她重新缝了上去。
40连败的时候……
“你如果明天还想继续的话,现在必须停。”玛奇冷冷的声音响起。
佳妮特沉默了几秒,缓缓收回已经颤抖地握不住信长的右手。
“明天还继续??!!”信长大吼。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受刑了,明明现在已经没人在周围冷嘲热讽。
藤壶走上前,用力搂住佳妮特肩膀,也不管她差点栽倒,爽朗地大声说:“啊,如果佳妮特想继续,那就继续!不要小看我们女孩子!”
信长在心里泪奔:女人和变态都是鬼……
第三天
佳妮特赤着手来了,她说有层布裹着影响感觉。与信长双手相握时,她皱了皱眉头,手上却没有一丝颤抖。
事实证明,原本那层布最大的作用不是妨碍了佳妮特的反应,而是在手背磕上桌面时保护指节。失去了那层布,佳妮特依旧连败,而桌子上佳妮特手习惯性磕上的地方,则很快出现了一滩喷射状的血迹。
今天大厅很安静。
窝金飞坦他们依然围坐着,但没有打牌也没有玩游戏。
西索拉藤壶出去打架了。
单调的敲勺子声,手背撞击声,骨头碎裂声,和偶尔传出的细微却清晰无比的抽气声,一次次轮回着。
后来又掺入了血从桌面滴落地板的滴答声。
平均每15局一次,玛奇赚1500万,但表情却比平时更冷。
45局结束时,她开口了。佳妮特很乖地收回手。完成了切断与缝合后,玛奇附赠了手背软组织缝合与包扎。佳妮特点头说谢谢,然后安安静静地回了房间。
第四天
信长以视死如归的神情说,他宁可跟藤壶再比29局也不继续了。
于是佳妮特去找藤壶,藤壶说她要跟西索出门购物,硬是把意欲毛遂自荐的西索拖了出去。
佳妮特去找玛奇,玛奇很干脆地:“我不干。”
佳妮特去找侠客,侠客摸着脑袋笑地很难看,他说,总得有人拿勺子吧
佳妮特郁闷了,呆坐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