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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半天,又被酒汽熏得头晕眼花的公主掀桌了可惜眼前的吧台是固定在地上的。于是她只能干龇出两个虎牙,转身怒目圆视着眼前的男人,却发现他很近,条件反射地紧靠上背后的吧台。
“你……”
“要我喝也行,你一口,我十杯。”
“……你去死吧。”
“呵……马上到十二点了,过来坐着。”说罢,库洛洛把她拉到因为人群被酒塔吸引而空出来的沙发边,不由分说把她按着坐下,在她想站起来时再次按下,然后微笑着俯视她,似乎在等她再站起一次。
佳妮特已经没力气瞪他了。她无奈地望他一眼,陷到沙发里闭目。很快,远离的人群又回来了。她听着他有条有理地应对十数个女性,不冷落任何一个也不偏重任何一个,所以她们心情都很愉快。
当然不包括她。“蘭”只是把她放在旁边躺坐着,不和她说话也不理她。而她也像睡着了般一直闭着眼睛,后来干脆用上了绝,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急躁的感觉隐隐升腾着,加上酒气的熏染,她想立刻离开。
可时间却慢得难以相信。
终于,一名服务生进来,说明已经过了午夜。在众人失望的抱怨声中,他拿出一个瓷瓶。
“按照惯例。”
他说得很简单,佳妮特完全不懂,库洛洛却突然戳醒了她。
“要不要试试运气?”
“……什么?”
“呵呵,这个店算是比较正规。但是客人总有特殊要求。晚上‘有时间’的公关会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放进瓷瓶,然后再填入足够的空白纸条,让客人抽。抽到有名字的纸条那么就可以把人‘带出去’了。明白?”
“……所以?”
库洛洛嘴角一勾,从服务生那里拿了纸,写了艺名扔进了瓷瓶,顾客们立刻一声激动的高呼。
等所有纸条都放进去后,女性们立刻兴奋地涌了上去。库洛洛对佳妮特指了一下。
“去吧。”
“……你想试试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倒霉的?”
“你难道不觉得抽到我挺幸运?”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挑逗般地故意吹了口气在耳畔。
佳妮特快速移开,嘴角狠狠抽了两下,走向了女性集中的瓷瓶方向。
急躁感不知为何减轻了一些。
轮到她时,她抽了纸条,看都没看地走回来交给库洛洛,库洛洛没说什么,轻笑着打开了。
空白的。
库洛洛把纸条递给她,眼神似乎在说我说的没错吧。
佳妮特接过纸条,揉成一团扔到烟灰缸里。
她确定自己没有期待,但隐隐的落空感却莫名浮现。
幸亦或者是不幸呢?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细高的尖叫,那个之前说要把样图贴在家里的女性高兴地挥着一张小小的白条。
佳妮特站起身,想去找尼特罗会长复命时,却感到头上的女仆发带被一拉。她回头,看到库洛洛把荷叶边的发带一扔,凑到她耳畔。
“一会跟来,别让她发现。”
“……我要去复命了。”
“考题到12点,已经过了。集合时间是明早8点,在那之前没有复命的必要。”
佳妮特皱皱眉,没再说话,快步离开了酒气弥漫的后堂。在大厅的接待台边,刷卡后,接待的男子将一张留言递给她。
“女仆很合格有很多24小时营业的夜店,晚上好好玩!”
留言下还画了个长胡子和鞭子的笑得很邪恶的鸭蛋。
佳妮特无语了……
在回飞艇还是找东西驱赶酒精中挣扎了一会,接过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跟上了从员工通道离开的某人。
某两人。
她没用绝,只不过是保持了50米,在拥挤的人群中默默跟着。午夜已过,街上的喧嚣却没有丝毫减退,灯红酒绿亮地晃眼,人群如潮流般涌动。
却是向着离散的方向。逆流而上,她穿梭地有些疲惫。
一路跟到了类似于情侣宾馆一条街的地方,她停在其中一家的门口,而那个男人也正好走出来。
“她会投诉你的。”
“明天8点前不会。”
“……”
“去哪?”
“我想喝水,还想睡觉。”
他微微一愣,认真的表情是她,认真的口吻也是她,可话语却不是她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宾馆。
“这里可以喝水也可以睡觉。”
佳妮特点点头,直接进去了。
宾馆的布置没有佳妮特想象的“粉红系”,和一般的宾馆没什么差别。只是房间内的床和浴缸一看就不是为单人准备的。
“一起?”库洛洛靠在浴室门边,问得很随意。
“行。”佳妮特答得很随意,已经开始放水了。
“……你怎么了?”
“你提出的,为什么问我?”
库洛洛靠在浴室门边,看着女孩放满水后,干脆地脱了衣服泡进去,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
喝了一天酒的应该是自己。
他出去倒了杯冷水灌下去,冷静了一下后又倒了一杯,端进浴室递给水里不知是不是吃错药了的小猫。然后开始解衬衫扣子……
“……你其实挺适合当男公关。”
当两个人面对面泡到水里后,公主一收朦胧的眼神,认真地盯着他冒出一句不着谱的话。
“这笑话太冷了。”
“可你的脸很好看。”
库洛洛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几秒后爬到她那边。
“谢谢。”
虽然有点不协调,但确实有点高兴。
对于他的接近,佳妮特没避,依旧直视着他的眼睛。
“身体也很好看。”
他水下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腰,顺着滑上去,抚到金发盘起后,露出的白皙脖颈,深深地吻她。却发现她今天乖得不正常,当他逮到她的小舌吸吮时,完全没有一丝的戒备或逃避。
可那绝无仅有的顺从却难以置信地挑逗,神态,香气,柔腻的触感无一不催动着伤害她的欲望。
库洛洛放开她,退远。
“你喝酒了?”
佳妮特怔了一下,睫毛垂下来。
“没……有点莫名其妙地急躁。”
她说完,缩着身子低下头,半张脸埋在水中吐泡泡。吐了一长串,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冒出头。
“你生日是哪天?”
“今天……不,昨天。”
“……我认真问的。”
“我说的是实话,点酒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吗?”
佳妮特无语。
你随口告诉别人的资料能信吗?!
看着佳妮特有点哑口无言的样子,库洛洛淡淡地笑了。
这个样子比较正常。
“生日怎么了?”
“……这么久都没听基地那帮人说过。”
“说这个做什么,庆祝?”
“……一般人会庆祝的。”
“你呢?”
佳妮特张口欲答,可嘴唇动了动,眼神黯淡下来。
曾经每一次都会庆祝的,会提前几天开始期待,然后提醒身边每个人给自己准备东西……
“……讨厌麻烦。”
“是你说的几个月后纪念日那天?”
佳妮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就当作是那天吧。
“恩……我的已经告诉你了,明年记得准备礼物。”
佳妮特眼中波光一闪,归入死寂。
明年,明年太遥远了,也许永远都不会来……
“……不了,你看得上的东西我没有。”
“呵……我确定有,已经尝过了。”他嘴角勾起,视线微微移向水中,带着一丝狡黠。
“……那是不是明年你腻了,我就什么都不用准备了?”
冰水激流般的言语。
她看到库洛洛的面色瞬间沉入海底,看着她的黑瞳没有了光,只余下无尽的暗。
可她依旧直直地看着,等待回答。
注定没有机会看完的故事,那不如直接翻到最后,看到了结局,便不会再有徒劳的念想。
沉默了许久,最终他保持着沉默,穿了睡衣出去。
她说得没错,根据经验来说,一年是史无前例的,一个星期已是稀有。
已经得到了,也许明天这个时候就会厌倦,说什么明年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却无论怎样都不愿回答她。
你的存在,会给我带来混乱,让我一次次感到限制和踌躇。
而你不存在了的臆想,却带来无限近似于恐惧的不安……
库洛洛关灯躺下,没脱睡衣,背对着床的另一边。过了一会,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暖色调的光线中有水汽逸散,软软的香味传出来,即使不去看也不受控制得在眼前浮现出那边的画面。
很快那边的灯光也灭了。背后的床动了一下,杯子抖了抖,一切安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尝试睡觉,干躺了十几分钟后,忽然感到背后一暖。
碰到他的小手有微微的颤抖。然后那只手摸索着撑到了他眼前,接着耳边一热,有点急促的呼吸声靠近,软软湿湿的什么在耳边擦了一下。
“你做什么?”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