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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不远处吧台上听得一清二楚,被称之为“妹妹”然后很“自觉”地走开给二人留了空间的佳妮特,叹了口气。
五官发色骨架哪一点都不像,那女人居然也信了,真是神奇……
她本想回飞艇上睡觉,可那个无视员工正常生理需求的蜘蛛头却让她等一会。
于是她顶着5000瓦的大灯泡从赌场等到酒吧,她希望一会不要等到情人旅馆。
忽然一个穿着休闲白西装,给人感觉很精致的青年有点唐突地坐到离她最近座位上。他一头黑色长发,张的倒是斯文,黑眼睛很大。
“Hi,一个人?”
佳妮特把他打量了一下,作出判断没有念,姿势破绽百出,肌肉层形态有形无实且毫无柔软度没有经过特殊锻炼,没有任何血腥气,气场没有恶意。
结论普通人的普通搭讪。
最佳处理礼貌地表示不想说话后无视。
PS虽然气质眼神实力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以上,但样子有点像伊路米少爷……
“不,和……那个人一起来的。”佳妮特指了一下坐在笑地波浪起伏的美女旁边优雅绅士的男人。
虽然理性上明白回应没意义,但她确实感到无聊,说两句话缓解一下也不错。而且这人的长相决定了不会招她讨厌。
白西装看过去,先看到了凹凸诱人的女庄家,然后看到了库洛洛。
“他是你……?”
哥哥两个字佳妮特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上司。”
白西装理解地点点头:“长得好看的男人吃香啊,该不是故意让你在这看吧。”
他显然怀疑佳妮特是“办公室风流经理招蜂引蝶大家都知道规则不要纠缠比较可爱”游戏里被扔在一边的蝴蝶一只。
当然佳妮特的常识达不到这个层次,所以她完全没听出话中话。
“他让我等一会。”
白西装眼睛一亮,找到他意识中的空子了。
“真过分的男人,像你这样的女孩不该被放在这里。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我知道商业街上有不错的地方。”
佳妮特摇摇头,如果离开她比较想回去睡觉。
“哦……”看佳妮特摇头拒绝后,连个解释都没有,白西装有点梗住了的感觉,“那干坐着也很无聊,我请你吃点东西?”
佳妮特这才发现,除了很困,而且很饿。于是她没等白西装开口,直接叫了吧台的服务生,拿过菜单点了牛奶和水果拼盘。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是酒吧,没有牛奶。”
“哎?”佳妮特咧咧嘴,看着菜单上“饮料”类那些虽然不知道味道如何,但肯定含有酒精的东西……
“那……”
“那就来杯酒,酒精度最高的。”
佳妮特本来想要水,却被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库洛洛的声音打断了。佳妮特回过头,看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到手了?”
她省略了主语“女庄家的能力”。
“还差一点。认识的人?”
佳妮特摇摇头,“搭讪的,他要请我吃东西。”
白西装脸色一僵哪有用这种话当简称的,这女孩不仅一脸单纯,还有点缺乏常识……
佳妮特看向库洛洛之前坐的那桌,女庄家不在,外套还在椅子上,大概去洗手间了。
“你过来点酒的吗?只要一杯?”
“给你点的。”
她皱皱眉:“我不喝酒。”
“……那你回飞艇吧,我一会回去。”
这句话是佳妮特这天晚上听到的最让人高兴的一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于是当她睡得正香时,被一个有点粗鲁,带着淡淡酒气和女人香水气味的搂抱弄醒了。
没有特别的惊讶或恐惧,一年多来这个男人设了种种圈套逼自己“陪睡”。
于是真的习惯了,就像他希望的那样,虽然自己多是睁着眼到天亮。
可他似乎还是不满足。
只是现在没有欠他约定。
佳妮特皱着眉想推开,却在黑暗中被钳制住双手压到下面。
唇上一烫,反应过来的时候湿软灵活的舌已经撬开防线,长驱直入,触碰着里面每一寸软肉,辗转吮吸,强硬地迫她配合。
不是额头上试探轻柔的吻,不是逗猫般挑逗浅尝的吻。
她感觉到了他忍耐的边缘。
这是一个强硬,强大,渴索的男性。
她害怕,纵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什么。
毫无章法的反抗未能成形已被完全压制,所有的神经被迫集中在口唇内的纠缠,她被火热的体温烫到了,瑟瑟发抖却无法避开。
感觉到脸上的湿润,男人一顿,犹豫了一下,分开。
他的呼吸有些急,急且不稳。
“哭什么……”他依然压着她,额头相抵,压抑着冲动的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波动。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哽咽,甚至没发现自己流泪,呼吸同身体一样瑟瑟发抖。
“……还在怕?”他又问。
她还是没有回答。
怕的是过去的幻影,还是未来可见的痛苦,她自己也不知道。
男人伏在她身上僵持着,压制双手的力道没有一分减退,同火热的温度一样。
他的吐息喷在她脸上,却诡异地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平静地听着寂静中的心跳,平静地等他的决定。
最终他放开了手,离开了飞艇的房间。
火热的温度源远去,过了一会,安静的公主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完全埋在下面。
她想起了梦中的妈妈和两难婆婆都说过的话。
一瞬和一生。
又想起地下城那个没有手脚的女子说过的,让他厌倦的最快方法……
当佳妮特第二天睡饱了后,在光明的白天看到库洛洛时,他似乎已经完全忘了黑暗中发生的事,依旧颇有兴致地讨论下一个目的地。
佳妮特默默地配合了,甚至没对他提出的一看就折腾死人的日程表提出异议。
然后很快就后悔了。
不良团长吃定了他最麻烦团员那个信守承诺的劣根性,既然点头答应了,那就别抱怨自己是正常人类。于是接连一个月,跋山涉水飞天钻洞,吃喝玩赌劫偷骗抢,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都干了,飞艇过度运转报废了一艘又“变”出了一艘,佳妮特感觉除了觉没睡够,其他事情都受够了。
看着飞艇内悬挂的标志已经去过地方的地图,佳妮特发现,自己最近留下的念力印记在盘子大小的地图上,密集地像撒了一把芝麻。
“醒了?马上降落了。”
精力无限的妖怪来了佳妮特的第一反应。
“……这次是什么?”
“西红柿节。”
“……那即是什么?”
“以番茄为主题的庆典,具体说很多,重头戏是几百个人以番茄作武器的混战。”
“…………”
佳妮特有一种好想把这个男人从船上推下去的欲望。
大前天上午,他们还在一个四面是鲨鱼环绕,正好是喂鲨时间的海中餐厅吃着完全提不起胃口的午餐,晚上就到了数千公里外冰天雪地的鬼地方看一种比自己还大的企鹅□,前天中午时又到了出名的神秘“飞艇坟墓”探险,精疲力竭地在阴暗的浅谈上看腻了坠毁的飞艇残骸后,他又突然想起来流星街中也有个类似的地方,于是昨天在流星街看到了千奇百怪足以当作“飞艇发展史”标本的废弃飞艇残骸,他又突然要求回归日程表于是当夜飞到了两个大洲外的一个任何餐厅都有限时免费吃活动的美食城市,结果以他全胜自己全要付钱还撑得肚子疼告终,于是趁他不注意爬进一家小旅馆的窗户,在一个没人的房间补眠消食,可醒来后还是在飞艇上……
可是经验说,争辩是没用的,推下去也摔不死他的,不如省点力气用番茄砸他。
于是在这个以盛产西红柿知名的小城中,这一年度的西红柿节上,出现了一个流传数年的传说。传说一个清新金发纯美少女,突然被冤鬼附身了,以凶猛如流星雨的番茄硬是靠一个人砸跑了场地内所有男人,然后是女人,最后,仅剩一英俊黑发男子与她奋战到底,据说两人间番茄的你来我往超过了肉眼可辨的速度极限,甚至在四个小时后耗尽了承办商准备的所有番茄,而冤鬼似乎也最终满足升天,少女睡脸清新地昏睡在番茄酱中,被那个黑发男子带走了,场面宏大且凄美绝伦。
“……要我下飞艇,请直接把我的尸体扔下去。”
当这种无间歇式云霄飞车又持续了一个星期后,佳妮特宣告投降。对那个蜘蛛妖怪的威逼利诱,色逼色诱一律采取“你随便,我是死人”态度。
“那我不客气了。”
感觉身体一轻,已经被抱起。佳妮特闭着眼睛咬着牙,决心他就是把自己放在马路中间,也绝对不再妥协。
当她感觉被放下,小心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广袤的田野,金黄色的花田没规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