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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他的身份和他打架的原因,以及,为什么他出去打架而他父母不管他的原因。
心里猜测完后,后来的仁王雅治每次放学路过那个巷口之时,他的书包里莫名就会多了一些包扎伤口的绷带和药酒之类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他一直都鼓不起勇气交给那个漂亮精致的男孩。
直到他第N次遇见七里鞍云时,那时候的七里鞍云静静地坐在巷口,雪白的衬衫上染红了大片的血迹,仁王雅治被这些血迹吓了一大跳,没做多余的考虑,他就走过去蹲在男孩的身边。
“你的手臂流血了。”年小的仁王雅治蹲在男孩的旁边,一脸担忧地提醒他。
黑色琉璃的眸子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妈妈说,不止血的话,人是会死的哦。”他朝男孩眨眨眼睛,绀碧色的眼底担忧的神色一片清明。
男孩犀利的眼眸依旧平淡无波地盯着他,这让仁王雅治感觉到了些许压力,但是,莫名的,他不再害怕那双墨色犀利的眼眸,近看之下,仁王雅治甚至觉得男孩黑色刘海下的那双狭长的眼睛,长得非常漂亮。
“我书包里刚好带了一些伤药。”心里莫名庆幸自己每天都带了一些伤药,只见仁王雅治从书包里翻出一些擦伤的药酒和白色的绷带递给他,但对方只是淡漠地垂下眼眸,一副很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于是,年小的仁王雅治犯难了。
他好心递给男孩药酒,但对方压根就不领他的情。
“噗哩,我帮你包扎吧。”三十秒后,仁王雅治对男孩笑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既然男孩没有接过他的东西,那他就辛苦一点替他包扎好了,7岁的仁王雅治当时异常单纯地想。
放下药酒后,仁王雅治小胳膊刚碰上对方流血的胳膊,便对上了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男孩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此刻正好抓住了仁王雅治正欲去碰他胳膊的那只手。
十秒钟的静默对视,仁王雅治看着男孩,男孩看着他,两人望着彼此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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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破碎时光
瞪视眼睛是一件很辛苦的眼力活,几分钟瞪视下来,仁王雅治只觉得眼角都在发酸,而对方却依然面不改色。
“我只是想给你包扎伤口。”仁王雅治定了定神道。
男孩的胳膊还在流血,而对方仍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他不在乎疼痛,但仁王雅治看着觉得莫名肉疼。
良久,对方才放开了抓住仁王雅治的手,男孩半眯着凤眸垂下,流血的胳膊仍然悬着。
仁王雅治觉得对方是妥协了,遂捡起地上的药酒。
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衬衫的袖口撸上去,再用棉签点了药酒很轻柔地擦到他受伤的皮肤上。
血迹清理完毕,药酒也擦完后,仁王雅治才拿起绷带去缠。
抬起眼再看了一眼眯着凤眉的漂亮男孩,长长的黑色刘海垂下鼻尖,见对方没有阻止他的下一部动作,于是仁王雅治大着胆子挽起他的胳膊,再小心翼翼地用绷带缠上。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帮别人处理伤口,所以绷带缠得有些歪歪斜斜。“好了。”仁王雅治最后给绷带打了一个结,总算大功告成了。
“脸花了。”仁王雅治突然发现男孩精致的脸蛋上被划了一道浅浅的伤痕,想起自己包里还戴了几个创可贴,便又从包里掏出几个创可贴。他改蹲为跪,身体略略向前倾了倾,在他手中的创可贴即将黏上男孩白皙的脸蛋时,原本半眯着凤眉的男孩蓦然睁开了眼睛。
墨黑的眸光在微光下转了三转,夕阳的斑点把他的星眸淡淡晕出了一点琉璃的色泽,看上去好像是镶嵌在琉璃上水珠。
他的眼睛,就像水晶一样漂亮。
仁王雅治对着那对琉璃般的眸子怔了怔神,而后才缓缓意识到,貌似,自己这样盯着人家看好像不太礼貌,停顿的手终于开始移动,并把他手中的创可贴贴在了男孩的左脸上。
“我叫仁王雅治,家就住在神奈川XXX街第XXX号,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移开目光不理他。
“我妈妈说,男孩子打架是不好的行为,你家在哪里?你和别人打架的话你家人不管你的吗?”
仁王雅治对男孩问了很多话,但对方一个字也没搭理他。
尽管如此,仁王雅治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小小的开心,因为,至少漂亮男人不会排斥他。、
以往见到他的时候,男孩的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感,让仁王雅治觉得这是一个很难接近孩子。
但是,现在的仁王雅治却不这么想了。
有了这个的交集后,仁王雅治每次遇到七里鞍云,都会常常带着药酒和绑带,如果看到他又受伤流血了,他就会主动走上前去替他包扎,而对方静默的表现,仿佛也默许了他的行为。
久而久之,才7岁大的仁王雅治便开始沦为了七里鞍云的日常医护人员,而且还是免费倒贴的那种。
一段相处的日子后,仁王雅治终于如愿以偿地知道了男孩的名字。
“七里鞍云,我的名字。”这是男孩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再然后的某天,放学回家从某巷口路过的仁王雅治偶然间看见了七里鞍云正在和一群凶神恶煞的大人们干架,而且对方全部都是某座学校的不良高中生。白衬衫晕开了大片的血迹,但七里鞍云仍然未觉的疼痛,随手抄起武器和高中生们打得正欢。
当时背着书包的仁王雅治着实被七里鞍云身上的那片血红吓了一大跳。明明不久前他才受过伤,结果现在又跑去打架,难怪那些伤口总是会裂开,害得仁王雅治还一度怀疑自己的伤药是假药。
尽管七里鞍云的动作很迅速,但因为他还是小孩子,而对方全部都是高他不止一截的高中生。
很快,七里鞍云便处于了对方以多欺少的不利劣势之中。
当时的仁王雅治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他随手抄起了街边的棍子如风一般冲进了包围了七里鞍云的人群。
而后他果断拉着七里鞍云跑了,从一个巷口跑到另一巷口,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些不良高中生为止。
疯狂地跑了几百米,仁王雅治放开七里鞍云的手,双手撑住膝盖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
尽管他的运动神经很厉害,短时间内跑了这么长的距离,难免会心律不齐,更何况那时的他才7岁。
“你真弱。”旁边响起了七里鞍云的冷笑声,相比起仁王雅治的气喘吁吁,对方则仍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
习惯了七里鞍云说话冷漠的态度,7岁的仁王雅治不以为然地继续喘气,等他休息好了后刚打算离开,一种细小的咕叫声从空气中响起,仁王雅治摸了摸肚子,初以为是他自己的肚子饿了。
发现不是肚子饿了后,仁王雅治便把目光转到七里鞍云的身上。
“饿了。”对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珠目光炯炯。
不是求人的眼神,也不是平和的眼神,而「我饿了你理所当然应该去找食物给我」的孤高眼神。
无奈的仁王雅治最后把七里鞍云带回了家。
当然,这件事他家人是不知道的,他是把七里鞍云偷偷带回来的,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
“你的家人呢?”在七里鞍云优雅地抿着食物时,仁王雅治坐在他旁边好奇地问。
回应仁王雅治的是长久的沉默。
半晌,对方果饱了肚子,他才缓缓抬起漂亮的凤眉,眼梢略带点疑惑的表情问:“家人是什么?”
……
仁王雅治沉默了,这时候的他才知道七里鞍云原来是没有家人的,所以他才会每天都在外面打架而没有人管。
后来,仁王雅治常会偷偷地瞒着家人把七里鞍云带回家疗伤,仁王父母发现了他行为诡异的地方,比如他们家的药酒和绷带会常常不见人影,一些食物也是。仁王的父母为了弄清情况,某天他们终于把仁王雅治带到家庭会议中打算对他公开审问。
众目睽睽之下,7岁的仁王雅治惊慌了,“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