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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顾疼痛,吻向方桥满是酒气的嘴巴,一遍一遍的吻,我嘴角的血都蹭到他的脸上,他已经不发疯了,也不再打我,回抱住我,也回应我,只是,嘴里喊着的是琳荟,心里疼得万劫不复,可我还是心甘情愿的吻他,我想安慰他,不想他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受这种痛苦。。。。。。
只是,我此刻觉得自己是个白痴,可恶的女人。
方桥的手游移在我身上,吻也逐渐向下,上衣已褪去,毫无遮掩,就这样和方桥缠绵在沙发上,方桥压在我的身上,酒味扑向我鼻口,让我莫名的想吐。
我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我管不了那么多,就像吃了药,神志不清。
手机嘀嘀嘀的响起,放在我的裤子,丢在下面,方桥没听到,我却听得清清楚楚,我困难的从下面摸出手机,手机不再响,不知是不是刚才拿起来时被按到,已经在接听中,对方一直在叫玟子,我听到温柔担心的嗓音,心绪被拉了回来,我轰得推开在我身上的方桥,挂掉电话,方桥的思绪似乎回来了一点,他看到我,眼里闪着诧异和愧疚。
我害怕那样的眼神,真的。
方桥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玟子。。。。。。
我打断他说,你没干嘛我。我说,是我贱。
我心里丝丝的痛。
方桥看着我,眼里让我读不懂,只是现在,我知道自己对方桥真的很失望,第一次这么失望,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我站起身,不遮不掩,穿好衣服走到门边时,方桥在后面说,谢谢你,对不起,玟子。
眼泪留下来,像断了线的风筝。
我跑出去,逃似的跳上公车,我的背和脸痛的厉害,可心更痛,手机又响了,是寒凌。
我接起来一直哭一直哭,寒凌说在哪?我去找你。
我说,我去你家。便把手机挂掉了。
下了车,我走到寒凌的家,站在外面敲门,寒凌开门,看到我一脸伤痕又一脸眼泪就抱住我问怎么了?
闻到好闻的淡香和那个熟悉的怀抱,眼泪又掉下来,我抱住寒凌,一直哭一直哭,我觉得自己特贱特恶心,特对不起寒凌。
寒凌抱着我走到沙发焦急的问怎么了?说欺负你了?我非杀了那个打你的兔崽子。说完,他看我,一直盯着我的脖子那处深红色的淤青。神情变的奇怪,闷闷的说,你刚才打你电话时在哪?他那里吗?
我看着他,点头,我知道寒凌说的他是方桥。
“他打你?”寒凌的眼里闪着愤怒的光芒。
我点头,抱住寒凌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寒凌。。。。。。
“你们。。。。。。”寒凌接下去没说,我知道什么意思,我抱的更紧,生怕寒凌丢下我。
寒凌没有骂我,也没有推开我,只是低下头吻我,寒凌很温柔,轻轻的,让我忘记哭泣,只是回应。
寒凌没有让我想呕吐的感觉,更让我有种放心的感觉,寒凌只说,玟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说,是你的,寒凌。
然后不说话。
寒凌在脖子那处深红色的淤青上狠狠的吸,直到有更深的淤青出现他才放开。
我沉醉在他的温柔与深情,我知道,寒凌爱我,我爱寒凌,这就够了。
我纯真的第一次会给我爱的且爱我的人,我知道过了这个夜晚我会变成女人,变成属于寒凌的女人,就算到后来还是没和寒凌一起,我还是不会后悔,就像青春,做了多少事,遇见多好的人,做了多少不羁的事,可还是终究会过去。
被风吹散,不留痕迹。
早上我浑身酸痛的醒来时,寒凌抱着我,看着我,像以往那样陪我到天亮,醒来时,他总在身边。
以前我会觉得一起醒来,发现旁边爱你的人看着你醒来,陪着你到天亮是件幸福的事,以前,我会希望是方桥,可惜终究不是他,陪我到天亮。
可,终归以前。
寒凌吻下我的额头说,不睡多一会?
我摇头,寒凌摸我的脸,眼里透着心疼,我知道他不敢提方桥的名字,怕我想起伤心。
“痛吗?”寒凌摸我嘴角浮起的淤青问。
我知道,那是方桥一拳打过来的,我还是摇摇头,我很累,累的不想说一句话,又希望寒凌能说话给我听,我嘶哑的问,不用上课?
“要啊,不过我陪你。”寒凌笑着捏我的鼻子。
我也笑了。
“饿吗?” 寒凌问。
不说不饿,一说还真饿了,我笑着点头说好饿。
寒凌起身说,我煮粥给你吃。然后起来当着我的面穿上短裤。
我偏过头,满脸通红。
寒凌看到我害羞,凑到我面前说,害羞呢。还不怀好意的看我。
我一拳打过去,被他躲开,我说我要穿衣服,让他转身。他说看都看了。
我盯着他,他乖乖的转过去,果真没回过头,我穿上衣服,跳下床,抱住他,嘻嘻笑。
他也笑,我们都看到床上那摊鲜红色的血迹,我看他,他抱我抱的紧紧的,贴在我耳边说,玟子,我会爱你,很爱很爱你,一直。
我也抱紧他。
只是,年轻的我们,总是沉醉在幸福中,无人计较一直有多远。
第十五章
日子过得飞快,我们过得很好。
白依和伊布很幸福,鹰撤找了个女朋友,长的娇小可爱,也很幸福,我和寒凌,很幸福,所以,期末考到临时,我还是满不在乎,被幸福感觉包的不知考差了,会被梧黎骂个狗血淋头。
寒凌比我早放假,他自我感觉挺不错,说考上上海大学不是问题。
我和寒凌之间绝口不提方桥,似乎忘了这个人,只是我一直知道我没忘记,被他打在背上的淤青一直痛,像在提醒我第一次暗恋的人是谁,就像青春的印记。
放假时,领到成绩单时,梧黎看到我的分数气的拿起藤条要打我,我无所谓的站着,想着,打吧打吧,打也打惯了。
救我的人是伊叔,他拉过生气的梧黎说要去哪玩,这才让梧黎放下藤条。他示意我进房间,我是进了房间,我不是没感激,现在没那么反感,无所谓吧,别让自己那么小家子气。
伊叔自从做了副校长有空的要命,成天陪着梧黎,甜蜜的就像新婚夫妇。
放假时,我经常和寒凌约会,因为,过了暑假,他便要去上海,本来他父母早在催,让他考好试就去,只是寒凌说快开学再去。
或许是因为寒凌快要离开我,所以寒凌对我总是宠溺,对我特别好。
让我更加舍不得。
我说寒凌你个混蛋,就别走了,寒凌总是笑着抱着我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大头虾了。
心里其实很难过,被寒凌这一说又舍不得,可怕寒凌担心,我只能像啄木鸟一样点头。
幸福的日子总是一晃而过,暑假就那样过了,寒凌要去上海。
不管我多舍不得,可我还是去机场送寒凌。
寒凌搂着我坐在椅子上,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说话,可我们两个都没说话,我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眼睛大大的睁着,怕掉眼泪,惹寒凌走的不安心。
寒凌打破静默,他捏起我的下巴说,说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我咬着牙看着他眯起的桃花眼说,你不要对别的女人这样笑。说完就像孩子一样埋到他怀里哭,一声一声的抽泣,我真的管不住自己,我想让他放心,可是,天地良心,我真的眼睛睁得快要瞎了。
他摸我的头柔声说,乖啦,我不笑,你别哭了,像个傻瓜似的。说完就把我的头抬起,帮我擦干眼泪,笑着摸我的头发。
我吸吸鼻子,看着他说,你不准和别的女人说话也不准笑,不准和别的女人一起,不然你就惨了,我会跑去把你打死的,知道吗?
寒凌笑着点头说你也是啊,给我戴绿帽子你就惨了,我可没你那么凶,要杀了你,我会在上海找个女人来气死你。
我说你敢。看到寒凌笑着揉我头发,我笑着趴进他怀里说,你放假要回来看我。
“知道了,小傻瓜。”他笑着抱紧我,然后抬起我下巴,吻住我,带着深深地不舍和深情,我也吻他,刻苦铭心。
飞机小姐的声音响起,在说上海的乘客干嘛干嘛。
寒凌不舍的放开我,提起行李拉着我的手走到门去,我不舍的拉住他说照顾好自己。
寒凌点头,低下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就走了,没回头没招手,只是朝前走,我看到他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