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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感知到心上人转世后即将觉醒,竟拚着性命,用仅余的灵力做了最后的星占,并凭着伟大的星占之力,解脱出来一魂一魄来到人间,依附在常家三小姐常唯一身上,来与心上人相会,一诉衷肠。
“我要和火凰殿下在一起,即使……即使会让您失去那双只有凤凰才具有的金翅,也是如此……我会让您得到与凤凰同样尊贵的地位的……”宛若咒语般呢喃着爱的誓言,她低头轻轻吻上官忆的唇,口中吐出一串淡青色发光字符。
青色字符要官忆头上盘旋飞舞,渐渐化作成一个巨大的水系六芒星,印进水曜天青色的双眼,光华流溢,更显得诡异起来。
官忆胸前倏地光芒一闪,升起一道五彩霞光,欲抵挡六芒星的力量。
水曜“咦”了一声,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风道人的‘九曜如意袋’在作怪,连这个宝贝都给了你,他对你还真不错!”手中又化出一串字符,消去了如意袋的光芒。
“六芒运转,随我心意。”
随着咒语消失后,水系六芒星渐渐散开,化成一丝丝一缕缕的雾气散入了官忆的周身百骸,消失不见。
官忆慢慢睁开眼睛,目光迷离,望着她的双眸中燃烧着情欲之色,烛光映着他的发丝恍若火焰一般透明。
他头脑一片浑噩,只觉得渴,非常的渴,这种渴水无法浇熄。从身体深处散发开来的炙热,比起以往碰到的都要来的强烈,所以呼吸变得沉重,身体似乎也无法随心所欲的动作。
眼前的人似乎认识,又看不清楚,只觉得一个软软的身子拥着自己,散发出一股似兰非兰的香气,诱惑着自己想要更多的……
这样一想,身体似乎更加炙热,那种温度迅速的涌到喉头。
他猛地伸手揽住常唯一贴上他的唇,不似蜻蜒点水,而是炙热如火的吻。
水曜屏住了呼息,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反应。
期盼了许久的事情终究能实现……
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与自己所爱的人……就算之前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为了今天的幸福而付出的代价……也值得去交换……
官忆却完全不介意她的反应,翻身压上那柔软滑腻的玉体,唇齿相接之间,舌尖更是探进她口中,缠上她惊喜不定的舌,去吮吸那香甜的津液。
水曜知道他被惑心大法控制,情欲已动,想着将要发生之事,饶她素来冷静,心头也如怀春少女般小鹿乱撞,脸火烧一般的通红。
官忆的唇如同一团火在她光泽盈润的胸前游走,用手“嘶”地扯开水曜贴身的粉色小衣,唇瓣不停地落到她雪白的乳峰上,又一口含住樱桃红的果实不住啃咬,另一边又用手不住揉捏搓弄。
一道道奇异的感觉从乳峰流荡向全身,她只觉得‘轰’地一下,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了,她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看不到他绝色的容颜,也看不到抖动的床帐,太过激烈的情绪让她有些晕眩,双手紧紧地抱着他,颤抖着唇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整个身子早酥麻成一团。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柔媚的眸,望进他的眼底,想要看清他的哪怕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可惜官忆眼中除了情欲,再也看不见一点别的什么……
微一恍神间,官忆修长的手指已经划过胸脯来到腰际,顺势向下滑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帐内春意正深,而夜还长……
便在此时,一道金光凭空闪过,一声苍茫的佛号悠悠响起,“阿弥陀佛!”
水曜猛然身体一震,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忙推开官忆,胡乱披上衣衫起来,低喝道:“是谁?”
“一切色相皆虚幻,转刹化为烟尘……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那个苍茫的声音又传来后,四周便再无声息。
她回头看官忆时,他早已昏晕过去。
水曜暗暗咬牙,想不到人间居然还有此等道行高深之人,不但穿破自己在房间周围布下的水之结界,还用佛门正宗天龙禅唱之法破了自己的幻术。
如今自己真身被困在万年冰柱中,这一魂一魄连当年一半的灵力也没有,而且方才所施的“雨润星芒之术”又耗了极多心神,此时决不能与人动手,所心虽眼睁睁看着期盼已久的幸福又化为泡影,一时竟也无计可施。
转念又想,反正今日之事也算达成了一半,来日方长,不必急在一时。
外间两人的法术已解,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于是又施了一个法术“虚空无痕”,隐去身形,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声叹息,在空旷中萦绕。。
常唯武早赶了妹子一行人回去,醒来后见她不在,也未生疑。
这种惑心之术厉害就在于此,可令受术人醒来后完全没有记忆,恍若就眨了下眼睛似的,不会在头脑中留下一丝半点痕迹。
两人进到里间,官忆也恰巧醒转。
常唯武见官忆低了头,羞惭惭的,知他难堪,便冲红羚使了个眼色,借故抽身出来。
两人来到外间,常唯武搓着手道:“红羚兄弟,你瞧这可如何是好?我只道公子日间受了些惊吓,精神耗散,但看方才情形又不象,又不知原委,不好询问,只怕或生出事来,倒不便,可待不问又放心不下,真真是左右为难。”倘若官忆出了事,又或者受了什么委屈,他是慧王爷跟前第一要紧的人,王爷震怒之下,必定会以“保护不力,有亏职守”等等罪名相加,甚至恐怕还会累及父亲,是以他心中大是焦急。
红羚心中也没底,但见他长吁短叹,少不得安慰道:“少庄主快休如此,将来只怕比这个更奇怪的笑话儿还有呢!若为他这种事你多心担忧,只怕你担忧不过来了。咱们只需多加留心顾看,料应无碍。”
常唯武略略安心,道:“虽是如此,依我之见,不如咱们今晚上替换着醒着照看,你看可好?”
红羚心想,此人倒好细致,凡事想的还周全妥当。含笑道:“正该如此。”
两人计较已定,便分头行事。
官忆好端端的流泪不止,自己也莫名其妙,心想今晚上还有要事,他们二人已生疑惑,必会卫护严谨,再不能有任何差错,坏了大事。一会儿红羚进来请他吃晚斋,便收拾起心情随了出去。
寺内已整治了二席丰盛的素斋,也甚精致可口。稍顷,饭毕,略事休息后,便又到大雄宝殿。净明大师亲自为弦则和他念经祈福,官忆在佛前跪经,直至二更时分,才回净室歇息。
他游逛了一天,适才跪了这许久,早已困乏,红羚准备好的杏仁茶也不吃,只叫在青铜三足小鼎内添了几把香,稍稍盥漱便倒头睡下,很快进入梦乡。
红羚暗喜,难得,难得!疯了这么一整天,这小坏蛋终于也撑不住了。但他生性谨细,不肯懈怠,只斜倚在床边的小榻上闭目假寐。
常唯武看官忆歇下,方舒了一口长气,也不回房,就在净室外间的床上睡下,好随时护卫。
夜色更深,时鼓已快至三更。
净室小鼎内所焚的一缕幽香越发沁人心脾,恍惚中红羚只觉异香指鼻,一时之间竟神智迷蒙,昏昏然睡了过去。
官忆轻唤了两声,见他毫无反映,知道狡计得逞,心中大乐,掀帐起来。
到外间看了看常唯武,也已睡熟,才又进来捏了捏红羚的鼻头,扮个鬼脸笑道:“小坏蛋,想守住我,哪有这般容易!凭你再精细十倍,也难抵这‘天女香’的威力。今儿我要出去逛了,你能奈我何?再去与慧之说呀!”他一直在红羚手中吃瘪,此次终于扳回一局,心中得意,难以言喻。
原来晚间时分,他趁红羚两人出去嘀嘀咕咕,早将小鼎内的檀香掉包成了独门秘药“天女香”。这天女香气味淡雅清幽,乍闻之下便如普通檀香无二,虽是无害,久之却能令人醺然欲睡。
他也不着避寒裘衣,穿了件月白色的绸衫,又塞了个枕头在被中,掖好纱帐,也不走正门,推开窗子,一闪而出。
雪夜之中,如一缕淡淡的轻烟般,直奔灵隐寺前的飞来峰而去。
眼见将到飞来峰,一种微妙的直觉流过心底。那是从小到大遭遇种种危机的时候养成的,近乎本能的感觉。
江湖上有些事本来就是诡异万分。行走江湖,送掉一条命容易的很,所以为了保命,他的感觉一直是敏锐的,特别是孤独一人时,神思总是特别清明敏锐。
有人在某处窥视跟踪自己。
是高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