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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氏的那个大汉大急,浑身光华一闪,全身已罩上了一层龟甲,抡起拳头便打。那少女拔出一柄长剑刺去,当的一声,虽然扎中胸口却不能刺入。
那大汉的拳头来势极猛,眼见无法抵挡,那少女伸脚踢去,蓬的一声,交拳相击,身形借着这一拳之势倒飞,追着那飞射而去的铜符而去,倒像是对方送了她一程。
人在半空,那少女伸手一抄,已把踢出去的铜符拿在手中。
眨眼功夫那少女已夺两块铜符,蚩浑大吼一声,手中五色光华一闪,一只五彩斑斓的蟾蜍抛出。此物瞬间变成磨盘般大小,蚩浑一踩其背,咕一声叫,四足发力往前一纵,顿时越过众人,往那少女追去。
蚩浑尚且隔着七八丈远便劈出一道凌厉刀光,虽未砍中,却也让她遁势为之一阻。眼见再蹦得几蹦,就可追上此女,远处残垣忽然发出一声雷鸣,一道电光转瞬劈至!
蚩浑拿刀一挡,刀上雷光缠绕,顿时手脚酸麻,差些从五彩蟾蜍背上滑落。此时台上台下的九黎族人都已惊醒过来,人人举刀扬叉,呼号着追向那少女,更有不少人弯弓搭箭,箭矢疾飞,一起攒射。
就在此时,残垣处一人飞身而出,红色剑光舞起大片红霞,将射来的箭矢扫落。此女再无后顾之忧,袖中一抖,也飞出一只小巧异兽,转眼化作驮马般大小,与接应之人坐在那兽背上,撒足就往城外逃去。
眼见那兽边吼边摇头,驮着二人迅速远处。蚩浑火冒三丈,正要奋起再追,身旁风声微动,那大巫师戴着巨大面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旁,说道:“大王不用着急,反正铜符不全,丢一块是丢,丢两块也是丢,还是先把余下那六块收入囊中罢,这偷去的两块交给我好了。”
蚩浑喜道:“神师出手定然手到擒来,我在这里静候佳音。”
那大巫师点了点头,只是把法杖往地上轻轻一顿,白光一闪,人影便消失不见。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大乱不免打扰了蚩浑的兴致,待收好余下六块铜符之后,有人禀告说出去捉祭品的两个手下刚回,捉来了两个避祸山中的老头老妇,蚩浑正没好气,怒道:“才拿得两个就快入土的老家伙就耽搁这许多时间,真他妈没用。”
不多时,那两个被方仲与何盈打过一遭的九黎族人押着两个已然白发苍苍的一对老夫妇到了台前。其中一个被火烧过的未免狼狈了些,虽然洗去泥污,那毛发岂是一一时半刻就能长出来的,那头上依旧一塌糊涂。
蚩浑一见之下问道:“你的头怎么了?”
那人支支吾吾道:“小的不查,冲撞了大王请来的两个朋友,被他们教训了一通。”
蚩浑道:“哼!没用的东西,我的朋友也好随意得罪的,你说,冲撞了谁了?”
二人左右一看,未见方仲和何盈,说道:“是一男一女,年纪甚轻,穿着倒与这位道长差不多。”说着一指那青狼道长。
蚩浑勃然怒道:“你说什么?”余人不是兽皮兽骨就是赤足裸胸,如青狼道长打扮相似的极少,更不要说年轻男女了。需知刚才偷去两块铜符和出手打自己一道雷咒的便是那二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两个废物撞见了陌生人也不禀告,太也糊涂,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把血肉祭了祖宗,也省得拿那两个老东西顶数。”说罢,还未入鞘的弯刀一挥,跪在面前的二人顿时脑袋落地。
这两个倒霉鬼到死都不知错在了什么地方。
九黎城遗址十来里处,望天犼正载着何盈与方仲二人迎风逃窜,眼望身后无人追来,何盈这才放慢速度,从怀中拿出夺得的两块手掌大小的铜符端详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大巫师
这两块铜符都如婴儿手掌般大小,只是上面所雕的花纹不同,一个是只张开大口的熊头,另一个却是只乌龟。两块铜符都是年代古朴之物,表面发绿都已有了细细裂纹。
方仲在身后道:“你夺这两块铜符有什么用?”
何盈道:“没用。”
方仲奇道:“无用的东西你也夺?”
何盈笑道:“我虽然拿着无用,对他们却一定有用,这些九黎后人贼心不死,我便要坏他们好事。况且就算我现在拿着无用,也许日后就又有用了。”
方仲心道为了一个未知之物便要去夺,所谓损人不利己,大概就是如此了。何盈道:“这些人会聚一处,那领头的又说有魔教支持,这倒不可不妨,我回去后会禀明师父,让她老人家定夺。”
方仲道:“慈航静斋会不会派人来对付他们?”
何盈道:“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生事端,我佛一视同仁,不分华夷之别,当然不会横加杀戮。倒是你昆仑派要小心一些,这些人一加入魔教,自然会与你们做对。”
方仲叹道:“无故又多一群强敌,双方仇怨越结越深,何时才能了结?”
忽听头顶上有人遥遥冷笑道:“把仇人全都杀光了,仇怨就会了结,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盈与方仲听得上方有第三人说话,都吃了一惊,一起抬头上望,就见一人头上戴着一只巨大的恶鬼面具,凌空站在一根法杖之上,双臂抱胸,面具上的两个鬼眼之中闪动着寒光看着二人,正是那个为蚩浑护法的大巫师。
何盈带住望天犼,蹙眉道:“你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想作什么?”
那大巫师冷笑道:“应该是我问你,为何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偷听我等说话,还抢了我们的东西,又是为何?”
为了这两块铜符,这大巫师竟然追了上来,何盈悄声道“这人诡异的很,我们小心一些。”
方仲道:“只可惜我的符纸在雍狐山里用光了,否则倒能逃掉。”就算此人本事了得,只要破不了地遁之术,方仲就有信心逃走。
何盈摇头道:“跑不掉的,这人能够追着我的望天犼而来,追踪之术十分了得。”二人正自低声交谈,那大巫师冷笑道:“不要妄想逃跑,我一根小指头都可杀了你们两个。别以为偷偷摸进九黎城,偷听了这么久就无人发觉么,是我不想对付你二人而已,且看有什么阴谋诡计,却原来是两个偷东西的小贼。把铜符还来,我饶那小子不死。”说完一指方仲。
何盈回头看一眼方仲,奇道:“饶他不死,那我又如何?”
那大巫师嘿嘿一笑,说道:“你自然也不会死,只不过……”
何盈道:“怎么?”
大巫师道:“只不过要跟我走!”
何盈面色一变,凛然道:“你说什么?”
那大巫师又重复道:“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你得跟我走。”
何盈把长剑抽出,淡淡道:“我看你偌大年纪老糊涂了,整日介说梦话。”
那大巫师笑道:“你又怎知我多大年纪?说不定也不比你大多少呢?”其声音忽转清脆,字正腔圆,竟已是年轻人口音。
方仲和何盈二人都已下了望天犼,全都持剑在手,毕竟从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而言,只怕修为之高,不下于那蚩浑,否则那蚩浑也不用对此人言听计从了。
那大巫师缓缓降落,落地后又把那法杖当拐棍,弓腰曲背,装作一副老年模样。方仲也摸不清此人到底多大岁数,上前说道:“阁下的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你要放我走,又为何不放了这位姑娘呢?”
那大巫师法杖在地上一顿,冷笑道:“我只是说饶你不死,没说就这么放了你,想来缺胳膊断腿的也不至于送了性命。我要求不多,只是看了你这脸蛋不高兴,你若是丑一些也就罢了,偏偏这张脸生得还过得去,若是嘴上来得,定然会哄人家姑娘开心,你这不是惹我生气么?”
这大巫师说出的道理未免有些匪夷所思,方仲愕然道:“这与阁下又有什么关系?”
那大巫师道:“怎么无关,我要带走的姑娘,便不许她心里有别人,你与她在这深山老林里男女独处,又共坐一骑同来同往,显然是利用了这张脸面,说许多好话,骗得她倾心于你,这就是莫大的罪过。我不另外废了你的舌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