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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完全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薄唇再度覆上欣悦的唇间,带来一番比先前更加炙热疯狂的吻。
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深入,他的双手已经在欣悦那光滑细腻的身躯上四处游走,如电流一般的感受一道道在欣悦体内升腾而起。只瞬间便软了身子。
浴室内水汽氤氲,魅惑撩人,欣悦拼命挣扎,欲想办法脱离眼下的困境,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召唤铃铛的绳子在对面,此刻根本无法过去。
心中,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羞辱感一拥而上。风清杨,你以后别怪我恨你!
眼泪从双眼中缓缓流出,此时的她,早已停止了挣扎,任由风清杨对她为所欲为。
然而,当风清杨看到她的眼泪之时,竟倏然间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中,如泉水般不停涌出的泪水划过那白皙的脸庞。
他拿过那适才她准备穿上的衣裳,为她覆在身上。
而后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出浴室,来到卧房,而后又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中,欣悦一直闭着双眼,当感觉到他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心下不免庆幸,看来终于逃过了一劫。
可是,却没有料到,风清杨根本就是兽性不改!
少顷之后,便觉她身上蓦然间一阵凉风袭来,身体竟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紧接着,便有一具男性躯体覆身而上。
欣悦感觉到情况不妙,当即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风清杨那不着寸缕健硕迷人的身躯。
“怎么?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吗?”唇边勾起一丝邪肆之极的笑意,此时的风清杨,竟忽然间令欣悦觉得仿佛根本不认识此人似的。
那笑容,在欣悦看来,犹如地狱中的撒旦,令人迷惑不已却又从心底里感到惧怕。
“我刚才说了,即便是沉沦地狱,我也要你与我一起!”
“你确定?即使只是一具身体,你也要吗?”
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欣悦的双眼在此刻看来竟是那般幽深,漆黑得如同失去了生命。
风清杨心里一惊,心里的征服欲却越加强烈。
“即便如此,我也要!”肯定得不容拒绝的话语,伴随着唇边冷酷至极的声音脱口而出,风清杨的唇舌再度覆上。舌尖轻轻舔去她眼角流出的每一滴泪。
欣悦听闻此言,心里陡然一颤,风清杨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容不得她想太多,风清杨的唇舌已经来到她的耳垂处,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舔舐着,给她带来一种全然不同的酥麻感受。
欣悦强行忍住那欲呼出口中的呻吟。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被掠夺而去,心,在滴血,在诉说。沐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正文 当机立断要逃跑
…
…
…
整整一夜,风清杨彻底化身为恶魔,掠夺着欣悦所有的一切。
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种情绪,他不停得要她,却仍是要不够一般。即便身下的人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只是被动承受,即便她由最初强忍住所有的声音,再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将那令她倍感羞耻的呻吟之声溢出口中,即便她说,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身体。
仿佛将所有的忍耐都倾轧而出一般,一夜的疯狂,打破了眼下所有的平衡。
当东方旭日升起之时,床上的两人,依旧没有动静。
就直到日上三竿,欣悦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整整一夜的噩梦,她又怎会忘记?双眼,迟迟没有睁开,苦涩的羞辱感油然而生,即便是紧闭着双眼,那晶莹的液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溢出。
她不想睁眼,害怕睁眼,只因一睁眼,一切都将成为事实。她无法面对,不敢面对,她害怕,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他的残暴吗?还是害怕将来沐辰回来之时,自己将无法面对?
如果说第一次是迫不得已,那么这第二次,又如何解释?风清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他明明已经有了贾如儿,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待自己?
堙所有的问题,欣悦都不想去面对。清丽的容颜,此刻竟是那般苍白,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一般。
身体上,能够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紧紧揽在怀中。两具身体仍旧紧密贴合着。
风清杨醒来之时,见到的便是欣悦颊边的泪水。缓缓伸出手去,抹去那涅涅而流的泪水。心里尽管有怜惜,可是,却更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感觉。那感觉,苦苦的,揪着心一般的疼痛。
她竟然连眼睛都不愿睁开来吗?即便如此也不愿睁开眼来看自己一眼吗?
如此想着,风清杨缓缓抽出与她紧密相连的身体。起身,穿衣。
天知道,如果不是昨夜已经将她蹂躏得惨不忍睹,他多想继续与她缠绵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床上的欣悦感觉到身旁人的动作,却仍旧不想睁开双眼。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如果一直这么沉睡下去,该有多好。
直到,感觉到有人拿着湿巾为自己擦拭身体,她才再也忍受不住,陡然间张开双眼,开口说道:“你走,不用你来!”
“江欣悦,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别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也不过就是我的暖床工具而已!”
风清杨一阵气怒,言不由衷的话语脱口而出,瞬间令欣悦的心底升起一片冰寒。
“你的如儿会很乐意做你的工具!”
“我要谁,轮不到你说了算!”风清杨口中话语依旧冷冽,却在伤了欣悦的同时,亦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自己心底。
是谁说过,爱是一把双刃剑,伤了对方的同时,亦会伤了自己。
可是,尽管如此,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你若是再不起来,那些丫鬟可就要进来了。”
擦拭完毕之后,风清杨说着话,就要去拉那绳子。
欣悦见状,带着满眼的恨意瞪了一眼风清杨,而后迅速起身,完全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起身,却在经过铜镜之时,赫然间被镜子中那恐怖的样子吓到。
只见此时的她,浑身青紫,从脖子到身上甚至是背后,处处惨不忍睹。
“你是打算一直站在这里勾引我吗?”
风清杨似是悠闲地坐在一旁,一双星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欣悦的每一个动作,可是说出口的话语,却仍是如此冷寒若冬。
欣悦一听此言,连忙向声源处看去,但见他那深邃的目光中,不知何时已经跳动着不知名的火焰。
心下一凛,连忙到衣橱前挑了一件款式最为保守的衣裳,用来遮住自己身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心里一直紧紧绷着一根弦,这般的状况,一直到早膳过后,风清杨离开,方才渐渐放松下来。
然而,如此一来,身下尤其是下身的酸痛感便倏然间涌上,欣悦心里不禁恨恨咒骂:“我咒你有朝一日绝子绝孙!”
可是,转念一想,方才他临走时那句:“晚上等我回来。”
说得是如此的暧昧,以至于,欣悦整个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僵在了原处,无法动弹。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乱极了。眼下的情况,她只觉自己再也没脸见沐辰。可是也不想在风家继续被风清杨这般蹂躏。
于是,一个念头在心中升起,逃吧,逃吧,逃离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犹如魔咒一般,迅速在脑海中扩散开来。
祥云酒家那边,最近几个月生意一直不错,她也积蓄了不少银两。如果逃走,还是多少有些胜算的。
如此一想,心下决心坚定无比。
换上一身男装,欣悦如往常一般从后院翻墙而出。
一身衣裳也没有带,她知道,若是带着,只能是逃走的累赘。倒不如不带。
拖着沉重缓慢地步伐,欣悦向着祥云酒家的方向走去,临走之时,她还是想去看看那里的大家。
如同往常一般,她到来的时候,酒楼刚刚开门不久,不到吃饭的点儿,生意不免冷清。
欣悦今日没有去三楼的办公室,而是坐在一楼大堂之内,看着所有人正在为午时的生意做着准备,心里有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文伯,你过来一下。”
“诶,好。”文伯闻声,连忙应着走了过来,“公子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最近这段日子,我有些事情可能会离开一段时日,酒楼里的事,就麻烦你帮我好好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