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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却突然感觉腰间被一双大手倏然一圈,整个人不由自主向后一仰,身体便随之落入了一个同样湿漉漉的怀抱。
“你这是做什么?”欣悦心里陡然一惊,登时又羞又恼,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腾腾升起,连带着那细腻的脖颈也染上了大片红霞。
本就没接触过感情的她,对于男人的拥抱,还是十分陌生的。之前与风清杨,她并未投入半分感情。新婚夜,她有的只是无尽的痛,以及满心的讽刺。而如今,陷入沐辰的怀抱,她却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别动,让我抱抱你,只是抱着就可以了。”沐辰的那双薄唇,此刻正紧紧贴在欣悦的耳后,低沉沙哑的嗓音犹如梦中呢喃,薄唇随着话语吐出口中的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耳际。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此刻,他克制得究竟有多么痛苦。
感觉到耳后温热的气息袭来,欣悦登时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身后那硬物此刻正若有似无地抵在自己身上。饶是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她,也知道身后的男人此刻正在竭力克制。
身体一动不动地被他禁锢在怀里。欣悦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自己一动,身后的男人便会忍不住了一般。
可是,她哪里知道,即便不动,男人的***就是那么容易能够强压下去的吗?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住了一般,似是过了良久,欣悦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了吗?”
看着那对樱唇近在眼前一张一合,终于,沐辰还是忍不住了。
一只大掌突然移至欣悦脑后,迫使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薄唇迫不及待地覆上欣悦那粉嫩嫩的樱唇。
初尝娇唇的他,动作十分轻柔,唇瓣轻轻地,耐心地舔弄着。似乎,不等到她的回应,便不打算罢休一般。
而江欣悦,则是被他这突来的动作弄得整个人都傻了一般,呆在原地不动。
“乖,闭上眼睛。”
如梦似幻般的低哑嗓音蛊惑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如同中了邪一般,欣悦竟然真的在潜意识的驱动下闭上了那双澄澈见底的黑眸。
唇瓣上,被人呵护的感觉竟是那么玄妙。这般的感觉,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仿若被人捧在手中的珍宝一般。
渐渐地,沐辰的吻,由轻柔呵护变得越来越火辣。
舌尖轻易挑开她没有防备的朱唇和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
然而,吻到一半之时,方才发现她竟然忘了呼吸。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薄唇暂离那令他沉醉不已的唇瓣,口中宠溺地喃喃:“傻瓜,记得呼吸。”
紧接着,便又再度覆了上去。
欣悦此时只觉整个人一阵晕眩,在听到那般甜腻的话语之时,整个人从上到下,皆是热乎乎一片。似乎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羞得着了火一般。
唇舌纠缠之间,她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如同他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占有一般,令她情不自禁沉迷其中。
终于,这个漫长的吻总算结束,沐辰的鼻尖,轻轻地蹭着欣悦的鼻尖,脸上荡漾着甜蜜之极的浅笑,口中声声轻唤:“欣悦,我的欣悦。”
从甜蜜中回神,欣悦口中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沐辰,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正文 抓个正着
…
从甜蜜中回神,欣悦口中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沐辰,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然而,就在此时,风清杨的声音却自门口响起:“抱歉,打扰两位的好事了。”
两人闻声,连忙各自后退一步,拉开些许距离,目光,皆是带着惊讶向着门口处看去。
只见原本光线就因为阴天下雨而并不明亮的卧房门口,风清杨颀长的身躯生生挡住了大半儿从门口照射进来的光线。
臼背光的情况下,欣悦完全无法看清此时此刻,他的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她却可以感觉得到,刚才那甜蜜温馨的气氛,在此刻,已然荡然无存。整个卧房内,一片清冷,温度骤降,仿佛只要他出现在哪里,哪里便会寒冷若冬一般。
然而,欣悦看不清楚,却并不代表沐辰不行。风清杨脸上此刻的阴霾,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咎“你先换衣服吧,我出去等着。”
沐辰微微一笑,似是安抚地伸手在欣悦的香肩上轻轻拍了拍,随即转身离开。
而风清杨,则是先他一步转身走开。俊颜上那冷冽如冰的表情,在看到沐辰的动作之时,不觉更加寒冷彻骨。
牡丹园内,王媚儿手执茶杯,双眼出神地望着窗外那淅淅沥沥落下的雨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般,竟是那么凝神贯注。
“娘,在想什么呢?”
风清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媚儿闻声,自是转过身来,却并没有理睬于他,而是紧走几步来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风清祥倒也不含糊,跟着她坐到了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兀自给自己倒茶喝水。
“娘,你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吗?”风清祥一边喝茶,一边询问,心情显然还算不错。
“当然有事,不是娘说你,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啊?”
王媚儿一开口,便是一通责难,上午风清祥在牡丹园附近堵截李妞妞的事情她已然知晓,心里当真非常的恨铁不成钢。
“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风清祥却是故作一脸的无辜状,似是自己根本没犯什么不该犯的错误一般。
“我在说什么?你怎么不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王媚儿一看见风清祥这副受气包的样,心里就恨得牙痒痒。明明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完全不知道自己错了。这让她怎能不气?
“我没做什么值得让您生这么大气的事吧。”风清祥一边说着,一边缺心眼儿似的挠了挠头,十足的一副败家子儿样。
“没做什么?今天上午你在牡丹园外头都干了些什么,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媚儿越听他说话,自己说话的口气就越发不善。实在是想不透,她这个儿子怎就是这么个死样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风清祥要是再想装糊涂,那也不可能了。
遂只见他口中“嘿嘿嘿”地打着哈哈笑道:“娘,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您何必气成这样呢。”
“我怎能不气?那李妞妞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了,何必非要急在这一时呢?这事儿若是让太奶奶知道了,一番盛怒之后,咱们要打听的事儿就更没希望了。”
“娘,你也说她迟早都是我的人了。我今天这样也没什么吧。更何况我根本没做什么逾礼之事。”
“唉,罢了罢了,这次就这么算了。你以后做事情注意些。不管怎么说,那李妞妞现在还是那风清杨的妻子,你不可轻举妄动。”王媚儿见他如此,完全没有悔改之心,自己也不免力不从心,只得哀叹一声,警告作罢。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注意。”风清祥一听王媚儿松口,连忙有口无心地应着,随即转而问道,“不过,娘,那风清杨都病了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不死呢?”
“不急,估计快了,给他下的药乃慢性药,不到一定的剂量自是死不了。”
“原来如此。”风清祥听得连连点头。心里却无时不在诅咒他早些死去。
“娘,风家的宝藏怎么样?有消息了吗?”见王媚儿的怒气已然平息下来,风清祥连忙转而问起对他们来说最为重要的事情。
“没有。”王媚儿边说边摇头,先前还精神奕奕地怒斥风清祥,此刻一听到这个话题,却突然蔫了下来,满面皆是无奈,“太奶奶那边我和你都先后试探过,不过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估计那宝藏当真是你死去的爹带到棺材里去了。”
“那可怎么办?”风清祥一听,立马急眼了,“这事儿要是办不成,上头……”
“没关系,娘在风家潜伏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风家如今已被我们掏空,首富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主子不会惩治我们的。”王媚儿说得十分肯定,如此坚定的语气,似在安慰风清祥,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毕竟,那位可是身居上位之人,脾气阴晴不定的,到最后,她们母子究竟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现在还不好说。只能努力派人打探寻找那批宝藏的下落了。
风清祥却不知王媚儿心中所想,听她说得如此笃定,自然也就放下心来。
自从风老爷死去之后,风家的产业在风清祥和王媚儿的手中,一日比一日衰败。毕竟他们二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能将风家支撑到现在,属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