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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手,她的脸此刻已经回复了平常的样子。
“赛拉,今天不去公司好么?”
“……为什么?”赛拉疑惑的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陪我庆祝一下。”我挪挪身子,使自己坐着更舒服些。
“你要庆祝什么?”
“……庆祝我长胡子吧。”黑线啊。为了我的胡子。
赛薇亚拉什么也没说,直接扭钥匙。
“喂喂喂,我来开!我来开!”我慌忙的从她手中抢过方向盘,并往驾驶座挤。
“你不是不会开车嘛。”
“天天看你开,看都看会了!”我这样说着,并爬过她的身体坐在了驾驶座上。
踩离合器,扭钥匙点火,拉变速杆,踩油门。
车子呼的一下冲了出去。
“你没有驾照!”
“嘿嘿,会开就行了。”我这样笑着,见鬼的驾照去吧,总比你想继续谋杀好!
***
顺着不知是几天前曾经看过的地图路线,很是顺利的驾车来到了库奈基市最大的游乐场前,停稳了车子就看到赛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摸摸鼻子硬是把她拽下了车。
“陪我庆祝吧!”向着公园大门走去。
“你说的庆祝就是来这里?”
“这里不好么?”我买了两棵棉花糖,塞给她一根。
甜甜的味道,软软的,吃到嘴里丝丝的粘腻。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过的味道了,久到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是谁带我来到公园?是谁帮我买的棉花糖?
“很好吃的哟。”我对举着棉花糖半天不下嘴的赛拉说。“再不吃就不好味了。”
“……好吧。”赛拉不情愿的吃了一口,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吃?”我期待的问着她。
我知道这肯定不合她的味。这也已经不合我的味了。
我想要吃的,是曾经的快乐的,唯一的仅有的,那根独一无二的糖。
“……恩,很好吃。”赛拉终于笑着说了出来。
我满意的拉着她的手,开始了疯狂的游园会。
我从未玩过这些,这是第一次和赛拉来到这里。刺激的过山车,恐怖的鬼屋,激荡的海盗船。不是周末的日子,游乐园仿佛是被两个人包下一样,空荡的园内只有寥寥几人。
“啊啊啊啊啊!——”穿着休闲的男士带着一身上班服的女士,一遍又一遍的坐着过山车,玩着海盗船。
在太阳终于快下山的时刻,我们停留在了摩天轮的最顶层。
“漂亮不。”我指着窗户外那一轮金红色的太阳对她说。
“很美。”趴在玻璃上的赛拉有些感性,刚刚疯玩过的她已经将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穿着的合身的套装。
“赛拉也很漂亮哦。”我真心的赞美着。
“就你嘴甜。”赛拉的心情很好,一边弹着我的脑门一边笑着。
笑吧,只有真心笑着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快乐的你。
我无法得到的东西,想帮你得到。
不希望你不开心。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呢。”赛拉重新看着窗户外掉到一半的太阳说。“一直都希望……可以来。”
“我也是第一次哦。”我笑着拉起她的手。“所以我带你来了。”
“现在有没有想自杀?”我笑着对她说。
“不,那是谋杀。”赛拉笑着回望着我。“已经不想了。”
轻轻的吻印在我的额头。还有赛拉微弱的叹息。
“谢谢你……金……”
***
就像是沉默以久的火山轰的一开爆炸了开,国际舆论对已经沉寂了许久的东果陀保护区生化武器泄露的事情一下子遍铺天盖地。
当初我进入那里拍摄的照片和录影都扩散了开,点击任一门户网站,开头的新闻都是那里触目惊心的照片和报道。
国际几个非常有影响力的国家对此特别签署了《禁止化学武器公约》(CWC)和《生物武器公约》(BWC)。
这些举措被炒得沸沸扬扬,一个个的国家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串撮着在公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坐在电视前的我只能这样想。
小彘彘此时,也和自己的幼兽生活得很幸福吧。
从那日回来起,赛拉和我的关系就一直处在微妙的地方,早晨她虽然会和以前一样叫我起床,但是却不在说一句早安。
现在的赛薇亚拉和以前的自己非常的相似,我想让她开心,不希望她不高兴,但是除了这些呢?
我在你的心中是什么人呢?
你会关心我吗?
或者,我只是你的保镖?
是的……我只是你的保镖。
Party很热闹,一群群男人女人在五光十色的舞池内扭动着,赛拉不管在哪里都是焦点,艳丽四射的她,被疯狂的男人们围了起来,扭动,旋转。
我坐在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橙汁,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他们公司的一群人约好来到这里。赛拉的电话上要我不要接她,但是神使鬼差的,我进到了这里。
光彩照人的她也是很漂亮呢。
最中间的舞池中,挤进来一个公子,很不怀好意的贴在赛拉身上舞着,喂,这只咸猪手你贴在哪里!
刚刚还在赛拉周围的色狼们都散了开去,整个中间,就只有赛拉和那个公子一起舞着,媚眼,轻柔的呻吟,柔软的四肢,不时的做着种种挑逗的动作。
赛拉,这是你的又一目标吗?
我很生气,不自觉的,手中湿湿的,杯子被我捏爆了开的瞬间,两抹念力扫荡了过来,我一惊,反射般的用了绝。
这个公子,是Nicholas财团董事长的小儿子尤金&;#8226;尼克。
我再也无法看下去,匆匆的结了帐就跑出了舞厅外。
讨厌这样的自己,我在便利店里买了整整十瓶的白酒,这种酒的度数很高,高得可以当酒精烧了。
可是,当我一个人在公园里喝完了它们,才发现。
我干嘛要买醉啊!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我想我一点也没醉。
我倒坐在一眼就能看到玄关的沙发上,愣愣的听着墙上的挂钟一格一格的往前走,十二点、二点、四点……
五点五十分,赛薇亚拉打开门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金,还没睡?”诧异的赛拉弯下腰,长发间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恩,我在等你。”
“……呵呵,不用哦,”赛拉拉了拉我的脸,要给我一个吻,我轻轻的一侧头,闪了过去。
不去看她有些发愣的表情,我起身走开,“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男士的古龙水的味道,男士的汗液的味道,男士的体味。真讨厌。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已经是五月了,寒冷的冬天过去,早春清新的草香让人心情愉悦。
一天天,这个世界都在不断变化着,我数着手指头期待保镖工作的结束,在从报纸上看到Nicholas财团破产的新闻时,我知道我的工作也结束了。
“金。”赛拉对我说。
“结束了。”她笑着对我说。明朗的笑容真是没有掺杂一丝的杂质,欢快的,愉悦的,发自内心的。
“我的工作?”我笑着问她。并把报纸递了过去。
“唔,还有最后一天吧。”赛拉想了想这样说。“还有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永远也不会来。
赛拉消失了。
在占有大篇幅报道Nicholas财团董事长汉特&;#8226;尼克被其三子尤金&;#8226;尼克刺杀消息的报纸最不起眼的一角。是诺亚基财团一董事在其宅内自杀的消息。
……诺顿&;#8226;诺亚,与五月十一日在其豪宅内服毒自杀。……
和这份报纸一起到我手上的,是最新兴起的财团艾薇的股份所有权状。
我想,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艾薇这个财团的办公大楼,就是收购了破产的Nicholas的大楼,完全没有改变的结构让我很容易的就进到了最中心的地方,来来回回的人群攒动着,各式各样的纸箱木箱叠放得使本来空旷的办公楼层就像是蜂窝一样。
没有人问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也不需要人带路。
最高层,闪过了一群抱着纸箱走出来的人群后,我来到了本来是Nicholas董事长所在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