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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立在他们前面的是一扇沉重而又古老的石门。整扇石门是由一块较平滑的巨石制成,石门上没有门环,也没有一丝裂缝,更加没有任何可以开启它的机关装置。郑启在石门四周边细细地摸了一边,还是没有发现可以开启它的任何机关或暗销,众人心下里不由得又开始绝望起来。
“怎么样才能打开这石门呢?这一路上走来怎么还是不见凌冰他们的踪影?难道他们被关进了这石门里面?这石门里面倒底又有什么东西呢?”
郑启他们一筹莫展站在石门前,每个人都各自思量着,刚刚从来自地狱的音魔里逃生出来,此刻那石门背后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公元景泰八年初(1457年),明英宗朱祁镇与徐有贞、曹占祥等人趁其弟景泰帝病重不起之即,夺取皇位,复辟重登皇帝宝座,这就是明朝历史上有名的“夺门之变”。登基当天,明英宗朱祁镇当即削去景泰帝帝号,并把其软禁在了西苑。
这景泰帝朱祁钰和其中一个同父异母的皇弟关系最为要好。“夺门之变”事发后,朱祁钰看到和他有关的于谦等人都被杀害了,想来这次事变自己的小命也难以保全,更别说和他关系最为要好的这位皇弟了,于是私下里劝说其为免受诛连赶紧隐名埋姓远走他乡以避这场祸害,日后如有机会东山再起来,回来替他报仇也不晚。当下这皇弟听朱祁钰这么一说,想想朱祁镇这人也确实心狠手辣,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连夜拜别景泰帝收拾好细软带着几位亲信马上离开了京城。
一路上,风餐雨宿,马上停蹄的连日奔波逃亡,把这位皇弟折磨的半死。一天他们来到了也就是今日的古化镇所在的这个地方时,这位皇弟说什么也走不动了。他看这里地处偏僻,早已远离了京城朱祁镇那些爪牙的势力范围,再看看这里山青水秀,景色宜人,民风古朴,一副详和安乐之泰,于是决定不换姓,改名为朱一,先暂住下来再说。
朱一在这一住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这位皇弟心里虽也时常想着景泰帝朱祁钰,可是事局后来的变化已非当年他们所料。朱一看大势已去,也只好耐下性来安心做个平民百姓了。
这一年,北风一阵比一阵抽的紧,天阴沉沉的,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闷雷,看样子似乎又要烯了。
快到年关了,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街头小巷喜庆的节日气氛是越来越浓重了。
朱府。
朱总管独自一人忙进忙出地指挥着下人们,张彩灯、贴对联、杀猪宰羊,打扫庭院等一系列准备过年的活儿。
阴暗的书房里,陈老爷正坐立不安。
“老爷要不要掌灯?”一个下人站在门口,隔着房门小翼翼地问道。
“不要,下去!”朱老爷不耐烦地说道,下人在房门外缩了一下头悄悄退了下去。
朱老爷低头沉思了片刻,走到书桌旁坐下,想拿起诗书看上几眼,可是房内一片昏暗,可是他不想掌灯,那舞动不止的烛光更加让他烦躁不安。看看窗外,暗淡淡的一片,心下里不由得气恼地把书往书桌上一摔,腾地站了起来,在书房内来回不安地走动着。
就这样过了快有半个时辰,窗外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书房内是一片漆黑,
陈老爷蓦地止住脚步,仰天长叹道:
“苍天在上,想我朱一原本朱家皇室后人,在此为躲避祸害已有二十余年。现已年近五旬,可是膝下却仍无一子半女养老送终,这日后叫我怎么有脸面赴黄泉之下去见朱家的列祖列宗呢?今贱内临盆,还望老天垂怜,赐我一子,耀我朱家门楣,让我朱家从此后继有人,以续香火,也慰祖宗之灵。”叹毕,“扑通”跪下向天磕了三个响头。
厢屋内,一女子正痛苦地大声撕叫着,汗水不停地从她的额上滚落下来,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散乱地粘在额头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已被牙齿咬的有些发紫。一旁的产婆正紧张地忙碌着。
厢屋外,下人们个个紧闭双唇,脚步轻轻的,管自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儿,时不时紧张地瞄一眼屋子纸窗上不断来回晃动的人影。此刻,不要说呛一声咳嗽,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惊了屋里正在生孩子的那位夫人。
正当陈府所有人都万分紧张之时,忽听得“哇”一嘹亮的啼哭声从厢屋里传了出来,众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
接生婆颠着一身肥肉笑盈盈地向正跌跌撞撞冲过来的朱老爷恭喜道。
“苍天有眼啊,不负老夫的一番苦求,我朱一终于也对得起朱家列祖列宗了!”
朱老爷仰天大笑道。
正当朱老爷和夫人两人喜滋滋抱着孩子说笑之时,
忽听得一下人顾不得敲门就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
朱老爷见此不由得脸色一沉:
“今天乃我朱家上天赐子的大喜之日,怎能说如此不祥之话?且遇事又如此慌乱,不成体统,给我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老爷你也说了今天是大喜之日,切不要重罚下人了。”望着堂下的下人不断地磕头求饶,夫人终归是心里有所不忍。
“好吧,看在今天是小儿降生的大喜之日,且又有夫人帮你求请,就暂且饶了你吧!下去吧!”
朱老爷一边抱着孩子逗笑,一边对着下人怒喝道,见下人还没有离去之意,不由得又恼怒起来。
“你还站在干什么?小心你的皮肉之痛!”
“报,报老爷,小的们在大门口发现一婴儿!”下人低着头嚅喃道。
“婴儿?”朱老爷一怔。
“是的,报老爷,在大门口放着一弃婴!”下人小声说道。
“老爷,你快去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旁的夫人顿时勾起了母爱的怜悯之心急急说道。
“好,夫人你先好生照看我们的儿子,我去去就来!”
朱老爷和那个下人急冲冲地走了出去。
天空开始飘起了细小的雪花儿,冷风一阵接一阵在半空中低声呜咽着。
朱府的大门口。
朱总管站在一旁给朱老爷打着伞,几个下人围在朱老爷和朱总管身边,其中一个下人怀里正抱着那个出生没几天就被父母遗弃了的孤婴。
朱老爷借着烛光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婴儿,只见那婴儿长得眉清目秀,眉宇间颇有几分英气,此刻小脸冻的红通通的,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朱老爷等人。
“这孩子身上可有什么细说其信物之类东西?”
朱老爷打量了孩子一遍,一边拈着山羊胡子,一边低声问道。
“回老爷,小的已仔细察看过了,除了一纸写有其生辰八字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朱总管凑上前去在朱老爷的耳边轻轻低语道。
朱老爷点了点头,不响!
大伙都垂手肃立地静静地看着那弃婴,想知道自家老爷如何安排这可怜的孩子。
朱老爷又一细细打量了这婴儿一番,心下里想,
“难道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另一个儿子吗?想我朱家在这里单落一枝,我又年近半百,今日我朱一忽得两子,这必是上天怜悯我这二十年来流落他乡,尝尽孤单落寞之苦,故再赐一子,以旺其后。”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忽听得街巷口一声炮竹轰响,蓦然唬的那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朱老爷听那哭声颇为宏亮彻响,想来说不定这孩子日后还有一番作为,以助我朱家之耀呢,当下里沉思了半响,便决定收这弃婴为义子。
“朱管家!”
“小的在!”朱管家忙在一旁侧了侧身。
“先把这孩子抱进去,交与下人洗洗干净,然后交与奶妈,告诉她,以后这孩子就和少爷一起喂养。”
“是,老爷,小的遵命!”
朱老爷转过身子正要跨进大门时,忽地又回转身对那些还站着的下人厉声道:
“你们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是我们朱家的人了!”
“是,小的们明白!”众人一听这喝声不由一悚。
寒风在黑蒙蒙的上空肆虐着,雪下得更大了,转眼间,整座朱府便变陷入了茫茫的一片白雪之中。
回到厢房里,朱老爷对夫人细说了弃婴一事,并告之已把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