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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叶枫看着郑启绝望地吼道。
“等!”郑启冷静地吐出一个字来。
“等?怎么等?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凌冰冲着郑启发问道。
“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办法离开这里,除了等古化镇的人发现我们还没有回去,而来对我们的救援外,我们没有其他办法离开这里。”
郑启冷冷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知道,此刻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绝望,但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朋友们消沉下去,至到最后失去对生的渴望。他绝不允许。
“看看能不能从另外的三座山上过呢?”萌儿似有所悟地说道。
“除了南山那条山路外,其他三座山无路可走!”凌冰当下里把那天和李凡一起听到古化镇人对于宅子东,北,西三面山上过的所留传下来的说法作了简要的说明。
此刻,众人的心里都如死灰一般。
“既来之,则安置,急也不是个办法!”这时,一旁的古老伯站了起来,收起那枝抽了半响午的老烟管,掸了掸衣服,说道。
“古老伯,你看还有其他什么法子出去吗?”叶枫抱着最后一线生机小心翼翼问道,众人的眼里又都露出了一丝期盼。
“那小伙子不是说了吗?除了等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古老伯冲着郑启笑道,脸上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叶枫等人听了都安静下来,脸上带着失望之色都不再吭声了,萌儿和于雪也止住了哭泣,慌恐地对望着。
古老伯起身朝外宅子外走去。
“古老伯,你干吗去?”叶枫冲着古老伯快步离去的背影惊慌地喊道。
“你们不饿,我老汉可是饿喽!”
古老伯头也不回地说道。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茫然间不知所措!
快接近响午的时候,古老伯一手抱着一捆柴伙,一手拎着两只山鸡出现在了宅门口。
“小伙子们,你们该不是想让我老汉做饭给你们吃吧!”
古老伯把手上的柴伙和山鸡往地上一扔,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往旁边的石头上一坐,从尹后面掏出老烟管来,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叶枫他们互相望了望,不由得有点羞愧起来。自备的食品到昨天晚上早已吃完。上午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弄的胆战心惊都差不多忘了吃东西,现在被古老伯这么一说,肚子倒也真的唱起空城计来。让古老伯这么大年纪的一位老人拾柴捉野鸡再烧给他们这伙年轻人吃,说什么都也说不过去吧。想到这里,于是,叶枫等几个男生站了起来,去拾缀着做饭去了。
吃完那顿山鸡宴,于雪噘着小嘴说,以后宁可饿死也不吃叶枫他们烧的东西了。叶枫听了不由得红着脸朝于雪她们吐了吐舌。
初夏的骄阳晒得人热乎乎的,头晕晕的。古老伯抽完最后一锅子烟,找了一块凉爽的地方,打算好好睡个午觉。叶枫等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睡午觉,此刻都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破宅子赶回古化镇去。旺根镇长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解救他们,晚上是不是又要在这里过一夜……每个人的心里都七上八下地胡乱猜想着。
“这样子坐着也不是个办法,不知道旺根镇长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解救我们!”程锦开始发起牢骚起来。
“不如这样,我们找找看,说不定这宅子还有什么秘密通道可以通到山外面去呢!”
程锦望着众人提议道。
叶枫苦笑了一下,看来现在的年轻人都金庸的武侠小说看多了,还当我们在拍武侠片啊,还真亏他想得出来找什么秘密通道,要不要等下里得本武功秘笈,最后再寻到一些什么奇珍异宝,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副孩子气。
正当叶枫为程锦的话越想越气的时候,郑启忽地开口道: “程锦说得不错,与其这样坐着等他们来救,倒不如在这宅子里四处转转,说不定有其他的什么通道可以通到山外面去!” 听郑启这一说,众人的心里都不免再次升起一丝希望来,反正都进了这宅子,也不难为再逛个遍,如果真能找到个什么秘密通道那敢情可好!想到这里,都不由得热血沸腾“刷”地都站了起来。
莫寒看到他们这副兴奋激动的样子,不由得摇着头苦笑了一下。
于是在郑启的率领下,一伙人向后面的六进房屋走去。
转过厅堂,后面是一个废弃的小花园,现已入夏,园子里到处是杂草丛生,几处断桥残廊横卧在园子的中间,显得破烂不堪,不免有煞这园子的风景。
郑启等一行人,穿过小花园朝第二进房间走去。
同第一进处所看到的房子一样,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同样是黑幽幽的青石板,灰蒙落旧的青石砖墙,高深而略显空旷的房脊,整个房间看起来还是和那第一进的七间屋子一样:幽暗,深沉,神秘,空玄。
郑启等八人继续一进一进地往里走着。慢慢地他们感觉到一进比一进幽暗;一进比一进显得更荒凉,凄冷。
终于走到了最后一进房屋。
叶枫等人心里不免有点失望,不要说什么秘密通道了,此刻竟然能让萌儿于雪尖叫的小老鼠都没见着一只,大伙的心里不由得越来越沉重,脚步都不免变得拖拉起来。
最后一进房屋的厅堂显得比那前六进的厅堂要宽敞的多,里面好像也蓦地多了个摆设。前面六进屋子的厅堂除了几根破落斑驳的石柱子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了。可是这最后一进厅堂里,却意外地多了一个供台。
那是一个用整块石头打磨成的石磨供台。供台上横放着几枝铁锈斑斑的破烛台,供台的中间卧着一只缺了边的旧小香炉。看样子,这里曾经好像供过什么东西。再瞧瞧厅堂的四周墙壁,不知什么人用灰灰的涂料在墙上胡乱地涂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破旧的焦木头,整个厅堂显得脏乱不堪。
走进了旁边的那几间房间,除了和前面那些房间所看到的一样外,没有什么其他新的变化。
郑启他们叹了口气,正要回头往回走时,忽然发现,凌冰一个人傻傻地呆立在石磨供台前。
郑启上前拍了拍凌冰的肩关切问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在梦里来到过这儿吗?”凌冰没有转身看郑启,只是失神地望着前面那堵灰黑的墙壁道。
“记得,在我们刚达到这里,离大宅子还有五十米歇息处时你说过的。”
郑启皱了皱眉,回身找莫寒,只见莫寒正在专心注主地看着四周墙壁上的涂鸦呢!
这时,郑启忽地又同时想起了莫寒那天对他和凌冰讲过的话,“‘就凭我知道,他不但梦到过这里,而且还来过这里!’ 莫寒究竟还知道些什么呢?要不然他怎么会说他知道凌冰曾经梦到过,还来到过这里呢?难道他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想还是先让大伙离开这里,回到前面第一进厅堂里去较为安全,自己寻个时间再好好问问莫寒这事。正当郑启开口要大伙离开时,
忽听得凌冰幽幽自语道: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众人见凌冰忽然独自呤起晏殊的,不由的感到一阵诧异,一时都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他。 “哈哈……”忽见凌冰仰头大笑起来。继而对着那堵灰蒙蒙的墙壁,又悲凄地缓缓吟出一首:小径红稀,芳郊绿遍。
高台树色阴阴见。
春风不解禁杨花,濛濛乱扑行人面。
翠叶藏莺,朱帘隔燕。
炉香静逐游丝转。
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凌冰,你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想到念诗了?”
于雪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眼中噙着泪花冲上前去拉着凌冰的衣袖问道。
“这墙上不是都写着吗?你们没有看到吗?”
凌冰慢慢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大伙道。
大伙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掠过凌冰的头顶,望着眼前那堵空空的墙壁。上面除了黑乎乎的一层泥沙和几挂蜘蛛网外依然什么都没有。
“凌冰,你累了,我们回去吧!”于雪紧紧地拽着凌冰的衣袖低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