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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把戏。”斯内普干巴巴地说,转身就往别的地方走去。这里很显然是属于巫师的地盘,而且……还是一个不愿意让人看见的黑巫师。
哈利急忙跟上斯内普的脚步。
他们这一路,除了要去斯莱菲米尔圣地之外,就是希望能锻炼一下萨拉查的交往能力,毕竟传说中的萨拉查确实是个真正的贵族,一位公爵殿下,而现在的萨拉查……他的人际交往能力也实在有些糟糕,甚至还比不上格兰芬多那个居然会耍阴谋的狮子。
目前的格兰芬多确实有些尴尬,他既不能成为他们之中的亲密成员,也没有强大的魔法来展示他的能力,而且,更没有属于拉文克劳的那种高明的智慧。但哈利很清楚,萨拉查能够看得出来母牛的计划,而戈德里克却没有。因为现在戈德里克也不断地追着萨拉查询问关于那几个教会成员下落的问题,就像他一样。
“那个……”哈利跟在斯内普身边,看看周围没有人了,这才开口,“我想问的是……”
“没什么好问的。”斯内普重重喷了下鼻息,“他们偷走了船,跑了,在海上——就这样,当然,后果是什么就与任何人无关了。”
瞬间,哈利听懂了意思。他并不是傻子,也不愚蠢,但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去想,也就自然不会想到哪个方向上去,而斯内普的话彻底地打碎了他的幻想。只要不是常识有问题的白痴就会知道在大海上偷走一艘小船就等于死亡,即使是圣骑士,即使是主教,就算是教皇也一样!所以……这就等于是宣布了那几个教会成员的死亡?
哈利消化着这些信息,然后紧张地往下咽了咽,也不知是咽下了自己的疑问还是仅仅咽下了他想要脱口而出的咆哮。
哈利不能理解的是这样轻率地决定一个人的死亡——不,不仅仅是一个人——但他同样也知道那几个人的存在确实很危险,这让他无法接受……无论是这样找借口的自己还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斯内普,他都觉得无法接受。虽然,始作俑者是母牛。
看着哈利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斯内普很容易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他并不打算赞扬他。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不经意的仁慈都会是一把刺向自己胸口的利剑。
“看一看,这里是上好的美酒!波尔多的美酒!”街道上有人这样叫卖着,上好的葡萄酒在酒桶里飘出香甜的气味。
哈利走过去买了一桶酒,让人送到船上。他已经成年了,喝酒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是斯内普也不能阻止他。
果然,斯内普看见他买酒,然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很好,把酒放在这里,你们可以回去了。”哈利付完了钱,看也没看斯内普一眼。
“先生,这可是上好的葡萄酒,喝完了可以再来买!要知道很多人都会来这里买酒然后卖给东方人——这可是一笔好买卖!东方人都喜欢这个。您不多买点儿?”送酒的男人看起来很憨厚,但是说起话来却显得非常的精明。
“买卖?”哈利愣了一下,“也就是说这些可以卖给别人……”他想到了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秋·张,虽然他跟她没什么接触,但作为拉文克劳公主、全霍格沃茨最漂亮的女孩……等等这些头衔的美女,即使是他也会被迫注意到她的。他当然不知道东方人是不是喜欢葡萄酒,但他想,如果东方人都是那么漂亮的话,他或许可以想一个小小的办法……非常的……非常的小。
如果斯内普知道哈利脑子里在想什么的话,他一定会非常愤怒。很庆幸,他不知道。
“那么能不能再给我送来一桶?”哈利对那个男人说,“我还需要一些漂亮的瓶子,装酒的瓶子,你觉得呢?”
“哦,先生,漂亮的瓶子我是无能为力了,我们只有这种木桶。”送酒男人直摇头,“漂亮的瓶子您只能在东方买得到——完美的、漂亮的、比美人还要让人陶醉的瓷器!”
完美的、漂亮的、比美人还要让人陶醉的——瓷器?!哈利明明记得佩妮姨妈就有一套瓷器,而它们可不是“比美人还让人陶醉”的东西。
这个时候,哈利才认识到,确实有些东西差太多了——在城堡里的时候他无法体会,走出城堡之后一直不与外面接触的他也没有真实的感觉,而现在……具体的实物则能给他这样的现实冲击感。说实话,他并不喜欢瓷器,那些东西太易碎了……脆弱,而且,无法弥补。即使是用魔咒也一样……恢复了的,并不是原来的。
男人又送了一大桶美酒过来。
“把疥疮药水给我。”哈利走到斯内普面前,伸手要东西。
“什么?”刚要出门的斯内普愣了一下。
“疥疮药水。”哈利撇了撇嘴角,“没有疥疮的人,喝下去后会长出各种各样的疥疮,不是吗?”
“是的,我很高兴你会记得这一点……那么我假设你并不是想要长出疥疮来让人观赏?”斯内普皱了皱眉。
“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些更为神奇的药水?膨胀药剂怎么样?”哈利忽略了他的讽刺,“我需要这些,西弗勒斯。”
“好吧,也许你知道该用在什么地方上……”斯内普故意慢吞吞地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瓶药剂——一瓶疥疮药水,一瓶膨胀药剂。
哈利笑了笑,然后把这两瓶药水分别扔到那两桶葡萄酒里。做好了这个,他走出去拜托母牛把这两桶酒通过非常隐秘的不让人知道的途径送到隔壁的船上去……必须不能让人看见是他们送的,不然的话这船上的水手一定会来找他决斗的。水手就是这样——头可断血可流,绝不能让一口酒!
母牛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美艳而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也进退有度,更会利用身边能利用的一切资源。所以很快,她就把那两桶酒送到了隔壁船上,交给了酷爱美酒的水手们。
斯内普站在船舷边看着那些水手身上长满了脓包,伴随着的各种胀气……非常的……愉悦?是的,他非常的愉悦。瞧瞧吧,那些愚蠢的水手,瞧瞧他们的蠢模样,比老波特或者是哈利的教狗都显得愚蠢百倍——这就是惹怒了一个波特的代价?不,斯内普很清楚,这是哈利在给他们开脱。
很显然,如果之前哈利没有开口问他要魔药的话,当时他就会走出船舱,然后……阿瓦达了那几个之前对他们出言不逊的水手——是的,阿瓦达,然后毁尸灭迹,或许魔鬼厉火是他们的归宿?
然而现在,斯内普无法那么做了,他觉得……看这种笑话也不错?尽管这些惩罚仍旧带着恶作剧的影子。
“这样很好。”哈利走到他旁边,“我们开船之后他们还是会一直呆在这里直到痊愈。”他耸耸肩,“也许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海鲜之类的,还是很容易过敏的,不是吗,教授?”
“该死的小崽子!”斯内普咬了咬牙,干巴巴地骂了一句。没错,就是该死的小崽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个该死的小崽子所谓的“坏事”里面包含的“好心”?
“好吧,继续讽刺吧,该死的老混蛋!”哈利也不甘示弱。虽然这几天他完全的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吞回了肚子,但他仍旧很想知道斯内普到底是为什么会亲吻自己——可他一旦自己想的话,就会觉得心里很难受,所以他也需要一些快乐来填充他的时间。
一连几天,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平衡在制约,同时又都刻意规避关于那天的亲吻,直到他们乘坐的大船再次上路也是一样……当然,他们的船起锚了,可隔壁停着的那艘船却仍旧停着,据说……那艘船可能无法躲过季风了。
“我得做点什么帮帮他们。”萨拉查看见哈利跟斯内普之间的那种古怪的气氛,总是不停地向罗伊纳抱怨,“他们不够亲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亲密?”罗伊纳闪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嘴角挂着微笑。
“他们当然要亲密。”萨拉查郑重地点头,“母亲临走之前告诉我,他们就是抚养我的人,那么就等于养父母。”
“呃……咳咳……养——养父母?!”母牛抛开了手里的衣服,瞪大了眼睛去看萨拉查。她不知道还有人这么的没有常识……当然,也许是常识得过头了?
“母亲说他们就是。”萨拉查固执地点头,“他们就是。”
“什么就是?”戈德里克从外面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刚刚从麻瓜那边赢来的一口袋钱币,“萨尔,这个给你!”
“我不需要!”
“可是我想给你!”戈德里克眨了眨他的蓝眼睛,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