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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时我自己都纳闷,像纪婷玉这样的大小姐,怎么就能对我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迁就。似乎很多时候,我都跟她女朋友似的对她无理取闹予取予求。 晚上回到宿舍,我一直望着天花板辗转难眠。想起过去我还是个冲动而任性的孩子,日子过得无比滋润没心没肺。直到有一天我认识了那个注定改写我一生的男孩,他是上天对于我的恩赐,也是上天带给我的梦魇 那时还在读高二,我的一关系不错的女朋友沐沐迷上了摇滚,那时基本上很少有女孩玩摇滚的,玩得好的就更屈指可数了。周围人都在听流行,能冲出港台听听布兰妮就不错了,所以我常常随便压几个和弦就把她们震得忽忽拉拉的。 而沐沐却是那屈指可数的其中之一,在她面前我从来不敢卖弄自己那屁大一点点技巧。她的执着和拼命三郎精神是让我佩服有加的,我从不敢想像可以为了一个横按一个桫椤连续练习数个通宵直到十指爬满血泡、身子完全瘫掉站不起来的。我在爬格子的时候手上磨出点茧子就哭天喊地的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跟她一比简直惭愧得无地自容。 事情的变化在于后来沐沐迷上了一摇滚青年,还是一有妇之夫,不过看起来倒和我们差不了多少岁的样子。搞摇滚的青年就是热血,和沐沐在一起不出一个礼拜便回家打了离婚,带着沐沐也跟着沸腾起来,三天两头逃课夜不归宿跟他混在一起,一时间搞得学校、家里鸡飞狗跳,她父母是红脸白脸的戏都唱过了,沐沐仍是一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架势,最后干脆从家里搬了出来和那男的住在了一起。那男的之所以能那么容易办了离婚手续,是以他除了几套衣服一把破琴外两手空空从家里出来为代价的,两个人只能蜷居在租来的一间小平房里,甚是艰苦。我也就不时去看看沐沐,给她带些日用品和吃的东西。 就在有一天下午放学我又照例骑了单车过去看她时,见到了韩奕,也就是后来把我的生活敲成一地碎片的那个人。不过当时我哪想得到啊!只觉得这男的长得也忒俊了吧,唇红齿白的。我是个天生对帅哥缺乏免疫力的人,当时就一副花痴模样愣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估计双眼还放出了绿光,把沐沐给吓坏了,赶紧拉着我坐下问我怎么回事。我半天回过神来,兴奋地抓住沐沐的手小声问道:〃那个,那边那个人是谁?〃 〃你说韩奕啊!我老公一哥们,也是搞音乐的。〃沐沐声音大得要死,惹得那边两男的齐刷刷往我们这边看,窘得我恨不得一头撞墙,心里真想一把掐死这个没神经的女人。 自从那次在沐沐那儿见过韩奕之后,我就爱上了那个高高瘦瘦苍白忧郁的男孩。我后来才知道,用ABC打字时,当你打出〃爱上〃两字时先跑出来的会是〃哀伤〃……  '返回目录'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ONLY LONELY(1)
现在我每天就在这个城堡般的校园里,一边抱着个硕大无比的椰子吸着,一边眼神迷离跟个幽灵似的忽悠过来忽悠过去。觉得自己被慢慢地吞噬掉,慢慢地成长,一步步走向衰老。 人人都说大学是座象牙塔,我想这一定是没上过大学的人在那儿胡言乱语的! 其实大学这地方的作用,就是把形形色色的人逼成两种,一种麻木了,一种发疯了。发疯的就被淘汰出局,剩下麻木的输送给社会,然后被社会磨炼的更加麻木不仁。 我觉得我现在就特麻木,原来我听到某某班的某某自杀了还觉得心里挺难受的,现在我看见那个从十一楼跳下来的男生,心里就特佩服这位仁兄有勇气把自己那么大一吨位哼哧哼哧搬上十一楼,然后在众人面前表演〃天外飞猪〃!我想如果是我是他一定先得去减减肥,再买身平时不舍得买的漂亮衣裳,化个精致无比的妆。可我又想如果都这样了我还死个什么劲呀?我该去找个男朋友才对,让他遇见我在我最美的时刻。 其实人变麻木了就没什么痛苦了,痛苦的是蜕变而未变的过程。这种情况下的人常常就会寻求身体上的刺激,用最原始的方法填补心灵的恐慌。好言规劝还是明令禁止都没有用,每天早晨学校的保洁员照样会从草地里、主席台上扫出数目惊人的避孕套来。后来校长亲自晚上照着手电来抓,一经发现立即开除,总算是暂时遏制了这股风气。便又有人生出新的方法来排解郁闷,不定期的就会在半夜听见各种各样摔盆子砸碗的声音活像打击乐,不时的还转来几声跟歌剧似的拖着长长音调的鬼哭狼嚎,跟着便有人往下砸东西,碗盆摔打声连成一片,特别有穿透力地飘扬在整个校园里。仔细感觉起来还蛮有韵味的,兴许培养一下假意时日能成为新的音乐流派也说不定。 偶尔上网的时候遇见高中的同学,他们还在苦度日月中等待黑色七月的到来,抱着浴火重生的信念,奋勇拼杀在茫茫题海中。都说高三是人生很重要的一段经历,人的意志和毅力将得到前所未有的磨炼,想想觉得挺遗憾的。 骆乐在电话里就说了,〃得了吧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本事你小样的回来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骆乐是我高中时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当时是暑假,有一天挺晚的,我在网吧跟几个同###机打反恐,实在熬不住就出来了准备回家睡觉。结果没注意都凌晨了,路上没车,刚好看见有辆巡逻车从远处开过来,我想也没想就拦下了。上去装的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说:〃叔叔伯伯,我知道不该离家出走,我已经知道错了。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家!〃话音刚落那巡警就转过去给后面的人说:〃你看看,又一失足小青年幡然悔悟了!你怎么就不学学人家?〃 然后我就扭头看见后面坐着的骆乐,约莫20多岁,留着长长的头发没有染过也没有烫过,穿的也很朴素,除了眼神里有几分不羁外,像是个十足的乖乖女形象。然后她一张嘴就把我震得忽忽拉拉的,〃丫几个赶快送我回去,我就不嫌坐了趟你这破捷达了。要不然小心姑奶奶要丫几个吃不了兜着走!操你大爷的!〃 我琢磨着这话怎么说得跟我小时候似的,哦不,是比我还牛B,人家那儿用得都是京骂!……国粹啊!我心里一下就对这丫头感兴趣了,坐到后面跟她套瓷。我说姐们儿犯什么事啊?她瞅了我一眼,吐出俩字〃卖淫!〃,表情特平静,好像在跟别人介绍我情况似的。我当时就觉得这小娘们绝对不一般,心里对她越来越感兴趣起来。 转眼车子驶进了我家住的小区,待到我家楼下时那俩巡警忽然反应过来了,估计心里在琢磨这不是咱局的局级楼么?然后扭过头来很惊讶地问我,〃你家住这儿?〃 〃没错啊!我爸姓艾。〃然后就看见那两人肃静了好一会儿,显然一时还没调整过来,脸白一阵儿紫一阵儿跟调色盘似的,特别有意思。我一看这样觉得有门,就把骆乐一拉下了车,说:〃其实这位呢是我表姐,是一作家!今儿个就是去体验生活的。你们要不信就一起到我家看看了,家父会向你们解释的。〃 那两人狐疑地瞅瞅我俩,显然心里还是有点芥蒂的不敢强制扣人,然后就跟着我往楼上走。我一边走一边心里嘀咕,这人该不会真跟着进去要听我爸解释吧,那可完了,我怎么向老爸解释啊。不过后来还好,那两人看清了门牌又见我掏钥匙开门就转身调头走了,我心里一阵窃喜。 再后来我和骆乐就成了朋友。后来她给我说起那天的事。〃我那天从迪吧出来想到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包烟再回去。打天桥上过的时候看见有个女的拿了条手帕蛮别致的,就跟她商量能不能买过来,我刚把那手帕拿到手上,就看周围几个女的都撒丫子跑路呢。我就寻思这些人跑什么呢?羊肉吃多了跑臊子呢嘛!然后我刚喊了个'你钱还没拿呢!'就被后面过来两个SB抓上车了。〃我听了笑得几乎厥倒。而且觉得她的语言还真是有够丰富,一会儿京油子一会儿卫嘴子一会儿又成了陕北信天游,想到哪出是哪出信口就诌来了,听的人不要太畅快的咯哟! 骆乐说那叫紧跟时代,〃你看,北京刚定为首都时那北京话就火了,全都在说'忒好!忒棒!',一改革开放深圳珠海发展起来了,就都在说'好好棒的啦!',等上海成为金融中心,又都改说'老好的哟!不要太好的哟!',现在那些演小品的又把东北话给带动起来了,都在说'贼好贼棒!',你看这只要一流行起来,连贼都棒了!〃  '返回目录'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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