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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没来找麻烦,原来被罗既解决了。
“如果用时间来比算,任何人,包括你,一天都比不上。”罗既说完了转身就走,凌丝紧随其后,说了什么白漾再没听到。
“哎呀我的妈呀,真那啥。”瞿琛又道,一抬头看白漾,“诶,样儿,你别哭啊,你看看你咋还穷摇了呢,不就两句情话么至于么……”
白漾一抹脸:“姥姥个熊猫,小娘子我终于找到真心人了。回头你跟我去上香谢谢菩萨。”
瞿琛@#¥%&ing。
晚上,白漾一直盘腿坐在椅子上傻笑,偶尔还“娇羞”一下,恶心得瞿琛直犯哆嗦,然后一边还寻思,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罗既给白漾打电话,白漾都没回过神,瞿琛接的,声音严肃地说:她病了,你来看看吧,哦,对,她在我寝室呢。瞿琛出去了找人聊天去了,寝室的门开着方便某些人进出。
罗既站到瞿琛寝室门口的时候就见白漾坐着傻笑,一看就是“入定”了。迈步进寝室,白漾没反应,走近了,看着确实有点像犯了痴病的。
“白漾?!”唤两声才见白漾回魂,伴随着回魂是她大大的笑容,一把就抱住罗既的脖子,亏罗既下盘稳否则非得被她给扳个跟头不可。
“罗既。”
“嗯?”这么热情,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了。
“我跟你说过我稀罕你没?”
“没。”
“罗既,我稀罕你,老稀罕了。”
……
“说常用语。”
“说不出口,麻。”
“好吧,你稀罕着吧,我也稀罕你。”罗既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一走平静一下,白漾这个女人炸弹投的实在太意外了,简直就是对他心脏的垂直打击。
“唉哟,完了,门框上有电,完了,我遭电击了。”门口一个大煞风景的声音,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斜眼瞄着熊抱在一起的两人。
“这种时刻你不觉得你自动消失会比较识相一点么?”白漾怒视瞿琛。
“切,老黄瓜一个,有我捧场没管你要群众演员费用你就偷笑吧。”瞿琛晃进寝室。
白漾松开手跳下地拽着罗既衣角送到门口,瞿琛在后头嗤笑。
“公子,再来啊!”五个字,白漾拐出了好几个弯弯,罗既扭头看了眼白漾淡淡吐出俩字:“好说”
“哎呀呀,我銮舆返咸阳。返咸阳,过宫墙;过宫墙,绕回廊;绕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黄;月昏黄,夜生凉;夜生凉,泣寒螀;泣寒螀,绿纱窗;绿纱窗,不思量!”瞿琛身披盖电脑的纱帘当水袖甩,一边念念叨叨。
别问她为什么背得出《汉宫秋》这几句,《春江花月夜》她能倒着背,瞿琛在某些方面是个奇人——神奇的怪人。
“去去去,我们不是那元帝与王嫱山南水北不能见,我们是那一日不见,思之如狂。”白漾扯过瞿琛的纱帘在屋子里迈了一圈小方步。
收势!一回头见瞿琛的小师妹呆楞地站在门口。
丢丑丢丑。
七月快放假了,H市也热得不得了,白漾宿舍没空调只得买了个小台扇对着自己猛吹,去C城反正也待不了几天白漾不打算带太多东西,多带几件换洗衣服是真的,要不黏答答的穿着太不舒服。摸摸自己戴着的项链坠子,这回总能带给她看看了,希望她也会为自己祝福。
因为罗既那两天去了M市所以白漾“跟团”上飞机的时候他没来送,只给她打了电话说会尽量压缩时间过去,让她不用担心。听到他沉稳的声音白漾便安了心。
安了心的白漾一下飞机就接到了一个不想听的电话。
“什么事?”
“你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
“今年是奶奶七十六岁大寿,你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白漾沉默片刻,她没忘,她只是装着忘记了。
“我会打电话祝她生日快乐的。”然后利索地挂断电话。
崔恕人一手拖一只行李箱回来冲着白漾嚷嚷:“不知道外面能不能把人融化了。”C城有名的高温之夏想不害怕都难。
“你是蜡像啊?不是吧?不是就没事,你脂肪层那么厚暴晒两天还能减减肥呢。”白漾拖过自己的箱子。
十来年,果然她已经不大适应这里的炎热了,自动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热浪让白漾立时开始怀念H市的凉爽。
专车送他们一行五人到了C医大宾馆,白漾做了两件事,先给罗既发个平安短信然后冲进浴室冲凉,再然后就是到隔壁敲门叫魏鸣时和崔恕人一起下楼吃饭。
大家都是混一个系统的彼此之间即便没说过话但是有所耳闻,所谓“神交已久”那种,此时见了面自然要握个手道个“久仰久仰”,把平时安静的宾馆餐厅弄得热热闹闹的,而且这里的服务人员不知道是不是经过特殊胆量考验,听他们这帮人偶尔蹦出的“死者”“尸体”之类的词居然也没有用诧异的眼光扫视他们。
白漾本来在飞机上还挺饿的,因为刚才那一个电话搞得她没了胃口,草草吃了点凉拌菜便上楼去了,因为与会的女性是个奇数所以白漾很狗屎运地分到了个单间儿。
白漾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打电话,反正还要十几天呢,那时候他们也该开完会要走了,那时候再打吧,反正也只会是电话不会有其他。一声“生日快乐”而已,有什么难的,她抽空要正经去办的是另外一件事,等罗既来了再去。
罗既,他不会是他们喜欢的人选,可,管他呢,这是她自己的事,她自己乐意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给罗既打电话,先腻腻歪歪地来一句“人家好想你哦”雷得罗既半天都没回话,白漾忍不住哈哈大笑,罗既在电话那头叹一口气:“白漾,你还是快点回来吧,你要是这么说话成习惯了我心脏受不了。”
太腻了,腻得他心跳加速头晕眼花像中暑。
听他这么说白漾就变本加厉:“讨厌了啦,你好坏哦,这么说人家,人家不依的啦。honey,你快说你想我么?”
“嗯。”罗既很简短的一声。
背景音是女孩子的声音“罗老师,晚上我们系有毕业晚会,你来看么?”罗既回绝了。
“honey,你想我么?”又腻一遍。
“嗯。”又是简短的一声。
又有背景音,粗犷的男声“老罗,可找到你了……”
白漾捶床,这个时侯冒出这么多路人甲耽误她“情话绵绵”,路人们实在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抨击鞭挞之。
“一会儿打给你。”罗既跟白漾说道。
白漾趴在床上画了几个小圆圈,一边还念叨:“让你们缠我男人,诅咒你们尿床。”
圈圈画完了电话响了,白漾看也没看就接起来了,继续腻歪:“honey,你到底想人家了没有嘛?”还拖个长音。
静默。
白漾以为她把罗既雷得中暑了,正要笑耳朵里就传进一道有些急促的低沉声音:“漾漾,你不要考验我的自控能力。”
静默。
“丫你个姓涂的,打电话不知道先报姓名啊?咋?一到了那茹毛饮血的野人国度你就把中华民族基本礼仪忘了?忘本,你这是忘本!还有,刚才听耳朵里那去你给我消音,那不是对你说的。有事快说,我忙着呢,这又不是陪聊热线。”白漾握着拳头。
丢人啊,这陈世美在大洋那头指不定咋笑话她呢,姥姥个熊猫。
“呵呵,漾漾,电话基本礼仪不该是你先说句‘hello’么?还有,听进耳朵里就消不了音了。”涂云相声音里带着笑意,“漾漾,等我回来。”
白漾暴走了,深吸口气,淡定——心里对自己说。
“不好意思,刚才语气重了,我以为我家小罗打来的呢。”白漾说道。
又是静默。
“喂?涂云相,你是不是课题特忙啊,打着电话也走神。你不是说七月回来么?什么时候啊?这次回来是报效祖国还是华裔美国人回故乡探亲啊?老崔他们几个还说要跟你喝酒呢。”白漾说道。
“漾漾,等我,等我回来。”涂云相的声音很坚定。
“等你个六饼,我可没有爬墙的爱好,基因里没带。”白漾呛回去。
挂了电话,活活坏了她的好心情,在床上滚了一圈白漾爬起来狂敲隔壁的门,崔恕人一脸迷糊地开了门就被白漾劈头盖脸训了一顿,把可怜的崔恕人给吼得一愣一愣的,等白漾“砰”关了房门他才完全醒神,摸摸脑门“这什么事啊,跟我挨得着么这?”
大会第二天就在C医大礼堂“隆重开幕”了,刚开始不得不承认气氛是热烈的,只是越往后就越激烈,简直要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