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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谁成为王对姜文仲来说都没有关系,只要是优秀的王也就无所谓血缘。
但如果不是那样的话,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成为与王对立的基石。
“这里的州牧如何啊,小姐。听说是悠舜的同期生。”
秀丽考虑了一会,简洁的回答道。
“被教训了。”
她只能这么回答。
他可是守护这优美水之都的州牧,自己被怎么说教都是没办法的。
“那么,国王大人的事情呢?”
秀丽闭上了眼睛。秀丽一路上也在停泊的地点和关塞、甚至还依靠全商联的门路寻找刘辉的去向,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地方。
不过从姜州牧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心里有底。
(九彩江……这个地方吗?)
她感到焦急。但是就和赝作事件的时候一样,没有情报和当地地理知识的秀丽就算一个人乱跑也毫无意义。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首先前往能够确实得到最新情报的州府。
等待也很重要,就好象刘辉一直做的那样。
秀丽把焦虑压倒了心底,自己还有其他应该做的事情。
“王上的事情就等待姜州牧的报告吧。我们在那期间有其他事情要做。”
已经有了觉悟的秀丽不再像去年那样危险。燕青对此感到非常的佩服。
他朝百无聊赖的苏芳看去,试着想象自己懒散起来的样子。
(……糟了,搞不好懒散的自己会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协调感。)
懒洋洋的在路上行走的自己。懒洋洋的吃饭的自己。懒洋洋的争执的自己——
(嗯?那样的话——)
正当他歪着脑袋思考的时候,却被秀丽弹了额头。
“喂,燕青!不要懒懒散散的。懒散的燕青只不过是个混蛋啦。”
“……啊,果然是这样吗?”
虽然自己也那样觉得,不过却被她直截了当的指责了。
秀丽迅速的把注意里集中到工作上。
“那么要开始了哟。燕青负责盐的事情,狸狸请尽可能详细的在蓝州郡府以下的官府调查文武官员的人事记录。”
苏芳不解的问道。
“……郡府以下?不是州府吗?说起来为什么是盐和人事呢?”
“难得到了蓝州,我想要彻底调查在意的事情。”
燕青因为详细了解秀丽回到贵阳之后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了底。
“……哈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负责盐对吧?那我就稍微去调查一下。”
“哎,你说真的?这样就明白了吗?”
苏芳受到了强烈的抗击。怎么会这样——
“从面孔看绝对是和我同等级的笨蛋说的!!”
“……狸狸,你还真是老实呢……”
燕青对彻底暴露出了心中不满的苏芳产生了好感。那比起静兰的不干不脆和恶毒加拐弯抹角的讽刺感觉要舒服得多。
“不要担心拉,我也是个笨蛋,大概应该和狸狸半斤八两。”
“骗子!!”
“真的真的~静兰没有说过吗?”
“……啊,这么说起来,他的确说过‘看起来像个笨蛋,其实真的是个笨蛋’。”
“……喂,那家伙真的说过啊。”
燕青一边摸着左脸的十字伤一边笑道。
“我能明白只是凭直觉啦。”
“直觉?”
“我好歹也当过十年州牧,不知不觉就感觉到了重点在哪里。这应该是经验所赐吧。就是说比起学习更重要的是经验。那实际上和头脑好坏没什么关系的。我做了州牧后,古诗之类的东西真的从来没有起过作用。”
“哼。那不就和只要常去花街柳巷,光是看看门面就会知道哪里有大胸部的美人姐姐是一个道理吗。”
“……啊,大概吧……”
燕青被多嘴多舌的苏芳吓得直冒冷汗。他连不该说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燕青,叫狸狸注意一下言辞。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哟。”
他一下子回想起出行前静兰意味深长的话。
燕青深刻的感到:这样会被静兰丢竹笋也是自找的。
(那家伙原本就超喜欢装帅,而且还非常喜欢那样帅气的自己呢……)
燕青的眼前浮现出老狐狸静兰努力建起的主城被狸猫彻底破坏的光景。
虽然他平时一定会对此大爆笑,不过会波及自己的事情可叫人笑不出来。
拜托了狸狸,就到此为止吧。被秀丽冷淡的视线狠狠刺穿的燕青恳切的祈祷着。也许是那祈祷起了作用,苏芳“嗯嗯”的点了好几次头说道。
“——这样啊,就算是笨蛋,依靠经验也会有办法的。”
“——如果你明白的话,就马上开始啦。”
两人赶忙溜了出去。
变成孤寡人的秀丽轻轻的抱起了胳膊。
(就算清雅调查也没有结果的事情——)
秀丽的工作对司马家的事情进行尽可能详细的调查。
还有关于现任兵部尚书、前蓝州州牧的孙陵王——
秀丽找到牢城的官员,首先查出了司马迅的调查报告
“司马迅。五年前,二十一岁,在杀害父亲司马勇后,自己到蓝州州府自首——”
与皇毅给自己的调查书毫无变化的文字罗列。虽然冰冷而简洁的文章记载了比皇毅的调查书更加详细的情报,但对于名门司马家的公子引发的事件来说却奇妙地过于简洁。怎么都看不出认真工作的样子。
“嗯?这份报告上说,迅好象并没有送往贵阳呢。”
犯下极刑之罪的犯人在州府调查之后,会被护送到贵阳。如果没有适当的理由,各州府是不能擅自判处极刑处以死刑的。那需要在贵阳的大理寺进行裁判,再有刑部斟酌发还次数,得到刑部尚书,宰相或者王的盖章才能正式确定刑罚。而且御史台偶尔也会参与其中。
但是根据这份调查报告,司马迅似乎没有被送交贵阳,在篮州州府被决定了极刑。从调查报告上看,上面追记着以事后认可的形式得到了朝廷的认可。
(……清雅会关注的理由就在这里吧。)
的确很可疑。说起来,蓝州州府真会强行判决司马家公子的极刑事件吗?这事不知道会对蓝家与州府的关系造成怎样的不良影响。做好该做的事情,最后把事情推给中央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才更像是官府会做的事情吧。
秀丽想到这里,稍微耷拉下肩膀。也许是在御史台被狠狠教训的缘故——
(……我是不是有点久经世故了……)
如果无论如何都想在蓝州做个了结的话,现在能够考虑的假设有三个。
(第一——比方说那时蓝家和州府关系恶劣,州府拿蓝门之首司马家杀鸡儆猴而强行通过极刑判决,籍此掌握对蓝家的主导权之类的。)
第二是司马迅在处刑前以某种手段逃亡,州府为了掩盖此事而慌慌张张的伪造资料,加上他已经被处罚的事实。这样一来,为什么“司马迅”还活着就得到了解释。
(……但是,他明明是自首,还会逃跑吗……)
尽管时间很短,秀丽也曾和做为“隼”的他接触过……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做出觉悟之后还会逃跑的人。
然后最后的假设是蓝家和州府相互勾结的情况。
秀丽想起楸瑛和十三姬,脸上布满了阴云。他们是和司马迅关系相当亲密的二人。
(……无论怎样都先感到救出迅,使用“蓝家之力”对州府施加压力,救命……)
……清雅应该会注意的。无论那是其中的何中情况,都能够成为他的功课。
自己明白想要救他的心情。如果那样做了的话——就是“违法”。
他回想起葵皇毅的话。
“七家虽然都在各方面得到优待,但那两家有时会以财产和权利为武器无视法规,有为所欲为的倾向。”
……因为有钱所以被特别对待,这样做是错误的。
但是自己这样考虑的心声,就连自己也清楚是不可靠的。
秀丽使劲扰起了头。明明连事实都没有搞清楚,就想这想那的实在太愚蠢了。在工作中严禁混杂私情。
秀丽继续读下去之后,发现上面并没有“司马迅”为什么会杀害父亲。“司马迅”似乎直到最后都顽固地没有说出杀害父亲的理由。
她试着在调查报告上寻找蓝州会判处极刑的理由。
(说起来,写出这种毫无干劲调查报告的审问官是谁呀——)
她寻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