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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事,再多异样的目光和议论也不能令他的目光有微微的波动和他的脚步有丝毫的变化。
那是只有上帝的孩子才有的骄傲和坚定。
如果有地位相近的人问他怎么回事,他仍然用那种从容优雅的笑容回答:“这是我的事。”
即使米斯和他对坐了几个小时,他仍然这么回答。当米斯表情严肃地不停追问,他说:“米斯,这是我的事,你管得太多了。”
米斯终于露出挫败和懊恼的表情,然后向“她”报告去了。
弗克斯知道这个消息后,站在空荡宽广的金属大厅里不停狂笑,然后抽出鞭子,一边狂笑一边挥打着房间里的一切。他并不是生气而想毁掉这些东西,是因为太兴奋了。
“她”的珍宝公然做出这种违抗她旨意的事,太令他痛快了,他痛快得没法发泄那种快感,痛快得想毁掉一切。
毁灭与永远
他更期待着“她”会有什么反应,这是第一次,如此公开的明确,无所不能的“她”要怎么做呢?他真的等不及了,快点做出反应吧,他等得要疯掉了。
就是那种感觉了,和伊尔索一样的感觉。明明已经被抹杀了所谓的爱的本能,可是那么强烈的爱的记忆仍然存在,在厌恶一切的同时,日日被那样刻骨的记忆所折磨,那种被逼疯的感觉,任谁都会干出疯狂的事吧。
当他把屋子里的一切都抽毁成碎片后,他丢下鞭子,冲进“弗克斯”的房间,紧紧地拥着他,吻着他,激情前所未有。就是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啊。
刚从秘密培训基地里结束培训的雅克刚回到伊甸,就听到伊尔索取消婚礼的消息,他惊异不已。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闪过帝奇的影子,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应该会与帝奇有关系,虽然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他站在大厦面前,看着那片连在一起的楼座,那座最高的,就是伊尔索的居处。那也是帝国最高的楼,上帝赐予伊尔索的,而那个站在顶端的人,要违抗上帝的旨意了吗?是什么给了他那样的胆量与理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也许,那个人,从来就没缺少过那样的胆量和理由。
他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伊尔索正从大门走出来,身后紧紧跟着一个戴面具的人。
雅克知道那个戴面具的人,听说是仙优沙送给伊尔索的仆人,伊尔索现在只有那一个仆人了。虽然那个人戴着面具,身形气质也有所不同,可他一眼就认定,那个人一定就是帝奇了,那种感觉,不会错。
他的身体不停擅抖,兴奋得几乎控制不住。在帝奇消失以后,他一直念着她,把很多人当成她来拥抱,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也许就是这种欲望和不满,让他产生了疯狂的力量,在超乎想像的严格培训中如鱼得水,提前结束了训练。
毁灭与永远
所有人都说,他真是个了不得的家伙,将来必定大有前呈。
他回来向弗克斯大人面复以后,应该就能正式到军队任职了,那是贫民和平民都从未得到过的荣耀。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帝奇,真想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味道是不是变得更美味了?真想真实地品尝一次她的味道。
而他回来的这几天,弗克斯似乎很亢奋,只是天天与另一个“他”亲热,根本不理会他。弗克斯的疯狂,令他的身体也充满了欲求——帝奇,他要占有她!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低贱的雅克了,他有力量了,也有权力了,他想去干这件他渴望了很多年的事情。
“伊尔索,有人指出你的新仆人是被永久拒绝进入贵族区域的人员,我需要你详细说明她的来历并提供个人资料,如果有必要,我们要带走调查。”米斯对伊尔索说。
伊尔索微笑:“我拒绝。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可以找仙优沙,这是他替我找来的。”
“我已经问过仙优沙了,他说这是他捡来的。”
“哦,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伊尔索,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我一直都认为,你的工作并不包括插手我的私事。”
“伊尔索,这是‘她’的指令,你和我都必须服从。”
“是吗。”伊尔索不置可否。
米斯沉默几秒,说:“如果你不配合,我只能向她报告了。”
伊尔索淡笑:“随你的意,我想我们已经谈完了,我要工作了。”
米斯无语,起身离开。如果他有超越同族的权力,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带走和杀掉那个女孩——他相信就是那个女孩,从而将危险消除在隐患状态,但除了“她”,没人有这个权力。“她”一定已经知道了伊尔索的擅自举动,“她”会怎么想呢?
伊尔索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压力,反而如释重负。
毁灭与永远
就这样结束吧。既然隐瞒不了,他也懒得隐瞒了,开始公然带着她出入。她是他种下的恶果,既然已经成熟,他就担起责任吧,保护她,和她一起面对所有后果。可想到这一切,他唯一的感受,还是那种强烈而疯狂的爱恨欲望,他迷恋和享受这种感情,这是不是所谓的物极必反,愈不可能愈陷入其中?真是疯狂啊。
在大厦的顶楼里,帝奇摘掉面具,只穿了一件背心,踮着脚走在空荡的走廊里。这里是伊尔索的住处,在她眼里,充满了光彩和诱人的味道,再也没有比有他在的地方更好的地方了。她每天都贪婪地呼吸有他的空气,怎么也享受不够。
“帝奇,果然是你。”一个清亮的、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
帝奇停下脚步,望过去,一个金色卷发、俊俏美貌的少年站在拐角,对她微笑。似乎有几分眼熟,她想了又想,才想起来:“雅克?”
是他吧,她已经不太去想以前的人和事,很多的人的事,似乎正在被遗忘。
“是啊,听到你的嘴里说出我的名字,我真是感动呢。”雅克微笑着朝她走过去。
现在的帝奇,看起来可真是柔弱动人呢,虽然还带着野性与骄傲,却已经不再那么尖牙利爪难以抓住。长长的、纤瘦的双腿,细细的腰,闪亮的短发和眼睛,就是他着迷的所在。他停在她面前,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欲望。
帝奇只是没什么反应地看着他,懒得去搜索有关他的记忆:“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还是这么冷淡呢,真是让我遗憾,我可是为了你一直在努力哪。”雅克伸出双臂,撑在墙壁上,把帝奇围在他的臂弯中。
帝奇的眉毛微微地挑动,显然很不喜欢他这样的举动:“你想干什么,雅克,想自找苦吃吗?”
雅克轻笑:“如果你的味道是苦的,我也会很喜欢的。”
毁灭与永远
他说着,冷不防吻上她的唇,帝奇迅速把脸撇开,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帝奇生气了,伸手推开,他的手却紧紧地攥住她的双臂,身体也压上来,贴得紧紧的。他比她高大,有力,她可不是那么能轻易挣脱的。
然后,他的手开始进攻她的身体,迫不及待地、贪婪地抚摸他向往了很久的她的皮肤,细腻而充满弹力的触感,柔软起伏的线条,野性而清新的气息,真是令她太兴奋了。
帝奇没有惊慌,也没有尖叫,只是奋力回击。这个混蛋,竟然敢这样对她,她饶不了他。终于寻找到一个空隙,她猛然挥出右拳,雅克被打到了脸颊,撞击的声音相当响亮。雅克并不在意,反而顺势捏住她的右手往怀里拉,终于能紧紧地抱住她了,他一脸享受的表情。
伊尔索坐在电脑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色很平静,只是目光很冰冷。
现在是上午,他和那只小猫才刚刚分开不久,他就有点想她了,便打开通讯,想看看她。画面一切换就是这样的好戏,可真是有趣啊,他又按下几个按键,将画面转发给弗克斯。他以为只有他的小猫才无法无天,原来,弗克斯的狗也不输给他的猫。
弗克斯正在擦他的新枪,从私人通讯线路看到他转发过来的画面,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懒懒地道:“看来是我养的狗逾矩了,你希望我怎么处理这只狗呢?交给你也行。”
伊尔索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切范围之内。”
“行,我保证,他不会再弄脏你的眼睛。”弗克斯举起枪,对着墙上的红点连连开枪。他真是越来越欣赏雅克的胆量和本事了,真不愧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