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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奇不停哆嗦,她并不觉得她注射这些药物冒犯了他,但谁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伊尔索比平日早回来,原本只是想向帝奇问个清楚,却看到了帝奇的失态。
下午的时候,米斯急匆匆地拿着一份资料来到他的办公室,他看完后问米斯:“你拿这份资料给我,想要我做什么?”
“资料上的患者,据说就是你身边的人帝奇。首先,我需要她去做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从而确定这份资料的真伪;然后,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确定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既不紧张也不惊讶,从容地道:“就这么安排吧,我也想知道这份资料的真实性。”
这是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对身体任意进行改造,已经不是什么稀奇或困难的事,每一个公民,只要经过政府审批,就可以实施改造手术。但是,贫民不是公民,没有这个权利,政府严禁贫民进行容貌或身体上的重大改造。
贱民的野心
这份资料显示,帝奇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多项重大的改造。
对伊尔索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有点麻烦的是,帝奇的女性性别已经暴露,用不了多久,全贵族都知道了他养着并宠着一个贫民女性。他的表现一向堪称完美,但到此为止,接下来,他要怎么办?
第二天,帝奇如约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很快就传到了伊尔索和米斯的手上。
结果显示,帝奇曾经动过十几次手术,并长期且大量地注射各类激素。
她不仅阻止了胸部等女性特征的发育,并人为地增加了身高,还使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异常有力和柔韧,身材也变得苗条匀称。这么做的结果是,她的容貌与力量超越性别限制的同时,也会缩短她的寿命,并使她对药物产生强烈的依赖性。
米斯看过报告后,对伊尔索说:“我想,你需要做出明智的决定了。”
“哦,你认为怎么样的决定才是明智的?”
“将她送回贫民区,一切到此结束,我不会向‘她’汇报这件事。”
“我迟早会丢弃她,但是,在我主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请你别决定我的事。”
“伊尔索,自从你将她找回来,已经过去半年了,我认为这个时间够长了。”
“这只是你的认为,我的私事我自己处理。”
“你是要我向她汇报吗?”
“那是你的事。”
米斯深吸一口气:“伊尔索,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会尽量等到你厌倦为止。但你我都知道,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开,你会承受怎么样的压力你心里明白,至少请你对她的宠爱收敛一些。”
“我宠爱她吗?”
“在她之前,从来没有一个奴隶能留在你身边超过三个月。当然,我绝不认为你会犯下弗克斯那样的错误,我只是希望,在问题恶化之前,我们可以及时解决。”
为了顾全大局,他决定暂时不插手这件事。他相信伊尔索的理智,毕竟,伊尔索是这个帝国最杰出的人物,对于这个帝国或“她”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作为自己应尽的职责,他会努力保持和谐稳定的氛围。
贱民的野心
伊尔索优雅地微笑:“谢谢你的提醒。可是米斯,为什么你不养个奴隶玩玩?只是一味地工作,难道你不觉得很无趣吗?”
说到这个话题,米斯转头就走:“对我来说,保证帝国的繁荣稳定是最重要的,也是唯一有意义的事。任何不妥或不当的享乐行径,均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可真是“她”的忠犬,实在是个无趣的人——伊尔索这么评价米斯。
帝奇躺在沙发上,枕着双手。
虽然那些大人物在兴师动众地调查她的事,但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在贫民窟,为了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以获得生存优势,一些人会采取人工方式强化身体机能,这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在这里,这似乎不是件普通的事。不知道伊尔索会对她怎么着,管他呢,反正事实已经这样了,随便他把她怎么样吧。
贵族怎么会明白,生在被遗弃和践踏的贫民窟,是种灾难,而身为贫民窟的女性,更是不幸。
贫穷,柔弱,无依无靠,任人摆布,是她们的共性。她不想为了不饿肚子而干要命的苦力活,也不想到处乞讨和捡垃圾,更不想被男人玩弄或成为依靠男人生活的女人中的一员;所以,很小的时候,她就立誓要成为一个强有力的人,不被别人支配。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拼命赚钱动手术,还拼命锻炼身体和意志,不让自己沦落。
她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强到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但伊尔索摧毁了她的信心。
耳边响起轻快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决定她命运的男人回来了。
伊尔索在她身边坐下,问:“听说你一天都呆在屋里,为什么不出去走走?你不是最讨厌整天呆在屋里的吗。”
帝奇没看他:“我只要一出门,就会被人笑话,有时我也会有点自尊心。”
“笑话?呆在伊尔索的身边,有谁会认为是笑话?”
贱民的野心
伊尔索微笑,伸出手指抚上她尖巧的下巴,然后缓缓滑下,划过她优美的颈项和性感的锁骨。皮肤像男性一般结实有力,像女性一般细致光滑,这是帝奇才有的魔力与诱惑,他的手迷恋这种触感。
帝奇懒懒地道:“我呆在你身边,是荣耀;你留我在你身边,是笑话。”
“你这张嘴,总是学不乖。”
“可是你喜欢。”
伊尔索的手钻过她的衣服往下滑,来到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完全理解和满足伊尔索的心意,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该叫,怎么动,怎么叫,都极为善解人意。
伊尔索轻笑,湛蓝色的眼睛又在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忽然,他抚摸她身体的手略为使力,帝奇蜷起身体,痛苦地轻吟。
伊尔索甜蜜的声音已经变成冰冷的利刃:“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隐瞒着我。”
帝奇轻声抽泣起来,双手握着他的手臂,眼里泪光闪闪:“我没有隐瞒任何事。我已经忘了我原来是怎么样子,过去的一切,和现在还能有什么关系呢,我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是啊,她已经属于伊尔索,她的一切由他决定。
伊尔索放开手:“我不追究你过去的事,但是,现在包括以后,你所有的事不可以再隐瞒我、欺骗我,你明白了吗?”
帝奇倒在他怀里,轻泣:“我知道了……”
伊尔索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像安慰一只受委屈的小狗:“你所有的问题,由我来解决,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
越是知道帝奇这些叛逆的事,他越是对她有兴趣。毕恭毕敬的人已经太多,他不需要帝奇加入那个行列。有时候,他甚至想,帝奇那颗可爱的小脑袋里都在想着什么呢?
帝奇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真讨厌这么软弱的自己,还有会哭泣的自己,以及摧毁她原有世界的伊尔索,可是,在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的时候,除了伊尔索,她还可以在谁的面前软弱呢?
贱民的野心
雅克与凯伊,现在算是同僚了。
凯伊看到弗克斯带着雅克进来时,目光凝住了几秒,然后,她淡淡地笑。原来,她和雅克是同一类人。雅克看到她时,也笑得有如春风拂面,说:“凯伊,以后咱们的共同目标就是侍奉好弗克斯殿下,希望我们能好好合作。”
“当然,咱们可不能让弗克斯殿下失望。”
她走向雅克,亲切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而雅克也非常周到地回礼。
这两个奴隶可真不像是贫民窟出来的狗哪,有修养,有风度,这让弗克斯觉得很有趣。他不爱管奴隶们的事儿,谁能取悦他,谁就能呆在他身边,随便他们采取什么方式。
他倒是希望这两个贫民奴隶能闹出点特别的事来。他的日子过得相当无聊,帝国太强大,内外无劲敌,他这个军务、国防大臣基本上没什么事可干,而形形色色的奴隶也越来越让他觉得无趣了。希望这两个新奇的奴隶能让他找到点乐趣。
各怀鬼胎的雅克和凯伊相安无事。在私下里只有他们的时候,凯伊问雅克:“你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雅克微笑地说:“跟你学的。宝贝儿,你不仅有过人的美貌,还有过人的智慧,生在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