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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样才能见到弗克斯呢?又该如何引发弗克斯的兴趣呢?他可不屑于采取凯伊那样的手段,弗克斯也不会瞧得起不够聪明的玩物。他想,他得找个名正言顺的名目去拜访弗克斯。
他在破旧的宾馆里思索了一个下午,终于想到了一个也许可行的主意。
月色暗淡的时候,他来到平民区的街道上,胡乱转了几圈后,钻进一条黑暗的小巷里。谁能想像得到,在这极度繁华的都市里会掩藏着这样破旧的小巷,而小巷的阴暗也滋生了某些不被政府承认、但被某些人需求的黑暗行业。
啊,再有钱再健康的人,身上也会有不能告人的隐疾呢,雅克想。
小巷边,某间不显眼的房间,就是牙鲁医生的地下诊所。
牙鲁原本是个风光的平民医生,因为做了违法手术而被吊销医生资格,于是,他便成为地下医生,专门为那些无法通过正规渠道治病、买药、动手术的人提供各种服务。只要付得起钱,他就会干他所能干的一切事儿,即使寻医的人是罪犯、叛军。
雅克很少来找牙鲁医生,因为他的身体一向健康,而且没有什么特别的欲求。他想,他这般健康的人来找牙鲁看病,没病也会看出病来,瞧,这里多肮脏啊。
他很顺利地见到牙鲁,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和你做一个交易。”
贱民的野心
牙鲁戴着巨大的眼镜,专心地用酒精给他的手术刀消毒,头都没抬:“我是医生,不是商人。”
“我想要一份手术记录。”
“请你马上离开,不要污辱我的职业道德。”
“你并不是真正的医生,你只是一个商人。”
“我不是商人。”
雅克把厚厚的一叠纸币放到桌面上。牙鲁终于抬头,盯着他:“你想要什么。”
“帝奇的手术记录。”
“我没有保留。”
雅克又掏出厚厚的一叠纸币,放到桌面上。牙鲁的眼镜似乎发出了光,他沉默一会,问:“为什么要她的记录?”
“你不必知道,就像我不必知道你做这些手术是否违法。”
牙鲁沉默。雅克笑笑,再掏出一叠纸币,搭在原来的那两叠上。牙鲁扫了纸币一眼,起身走到书柜边,在堆满资料的架子上翻了几分钟后,抽出一叠资料,放在他面前。
“就这么多。”
雅克拿着这些资料,离开阴暗的巷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这些资料,记录了帝奇从小到现在做过的十几项手术。那些不仅是大手术,还是禁忌之术。他知道帝奇不定期地往这里跑,她挣的那些钱可能都丢在这儿了,加上他听到的一些传闻,他隐隐猜到帝奇曾经都对自己干了些什么,现在,这些猜测都得到证实了。
皇族也许可以接受贫民奴隶,甚至可以忍受雌性贫民,可他们能容忍这样一个可以说是不正常的家伙吗?他们知道帝奇的秘密时,会有什么反应呢?他很期待。
“要见我的就是你吗?”弗克斯边修指甲边问,声音冷酷得令人心里发寒。
“是的,我是雅克,我有一件事情要向您报告。”
雅克做了精心的打扮,浅金色的卷发柔软闪亮,皮肤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穿着也很干净体面,牙齿还顺便让牙鲁医生进行了修理和清洗。他微笑的时候,唇红齿白,漂亮的牙齿就像一粒粒打磨过的珍珠。
贱民的野心
“哦,如果是不值得让我花时间去听的事情,你会受到惩罚。”
“我完全明白。请您看这些资料。”
雅克恭敬地把他从牙鲁医生那里得到的资料递上去。他求见弗克斯的时候,当然并不顺利,于是,他干脆趁弗克斯从办公楼里出来时,直接跑到路中央拦车,说有关于贫民严重违反政府条例的秘密要告诉他,而且这个秘密还牵涉到内阁成员。
雅克年少,美貌,整洁,聪明伶俐,举止得当,这些确实是弗克斯感兴趣的东西,而且,他对这些所谓的秘密颇有兴趣,于是破例见雅克。
他把资料随便翻了翻,脸色一冷:“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些垃圾吗?”
“弗克斯殿下,也许这只是件小事,但对想成为好公民的我来说,我必须将这件事向上禀报。”
“哦,这事儿与我有何关系?”
“动手术的人用的是化名,她现在的名字是——帝奇,就如您所知,她现在是伊尔索殿下的伴儿。我想,她欺骗了伊尔索殿下,而伊尔索殿下似乎相当宠信她,我想,我只能向您报告这事儿。”
弗克斯的红色眼瞳变暗了:“你确定这资料是真实的?”
“当然,我曾经调查和确认过。”
弗克斯哈哈大笑起来,眼里还是没有笑意:“你说的这个秘密很有趣,我喜欢这样的秘密。雅克是吗,可真是个有心的人儿。”
雅克不卑不亢地微笑:“您觉得有趣,我很荣幸。”
弗克斯收住笑容:“那么,贫民区来的小子,你想要什么奖赏呢?”
雅克缓缓露出笑容:“我对殿下您的风采和才华早就倾慕于心,我渴望和乞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您的仆人。我想,我能表现得比您期望的更好。”
弗克斯盯着他:“你认为你有这个资格吗?”
“如果您给我,我就有。我并非夸大其辞,我是贫民区最棒的男孩儿,也许,比帝奇还好,您为什么不亲自考核我呢?”
贱民的野心
弗克斯站起来:“那么,今天晚上,我就来考考你,看你有多优质。如果你没有通过考核,你会为你现在的自信后悔。”
雅克很坚定:“我不会让您懊恼收留我。”
弗克斯挥挥手,让人把雅克带下去。随后,他转个身,面对巨大的电子屏幕,按下一个按钮。屏幕一闪,亮了,米斯那张法官一样的正经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给你看一份东西,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别看漏了。”
他把手上的资料往传真机里一塞。米斯立刻就拿到了同样清晰的复印件,快速浏览一遍后,问:“这份资料有什么不对?”
弗克斯阴森森地道:“资料上的人,真名叫帝奇,别告诉我你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帝奇?”米斯有些意外:“你能确定?你是怎么拿到这份资料的?”
“怎么拿到资料是我的职责,你管不着;怎么处理伊尔索的小狗,是你的职责,我管不着。不过,你不认为伊尔索的问题比我的问题严重吗?在解决伊尔索的问题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指责我的不是。”
“弗克斯,这两件事别混为一谈……”
“这是一样的事儿。凡事有轻有重,解决重的问题以后再来找我。就这样。”弗克斯按下关机键,拿起桌上的烈酒慢慢地饮,脸上的笑容狡猾而森冷。
伊尔索,这下你可怎么办呢?你现在的床伴,可不仅是一个贫民区男孩或女孩,而近乎是一个改造人。改造过身体的贫民?这可是一件好大的的丑闻,几乎赶得上数年前他制造的丑闻了。
他可没忘记当年他和夏娲的丑闻发生时,伊尔索那副冷眼旁观、充满优越感的嘴脸。伊尔索当时是怎么说来这,好像是“弗克斯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我拒绝理解”。
哈,伊尔索的品味,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
贱民的野心
早上,帝奇像往常一样出门,但她没去干活。
晚上,她按时回来,一进门就躲进房间,迅速抽出腰间的针管,对准手臂插下去。在液体注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闭上眼睛,发出享受的叹息。
她立刻就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舒服极了,直到这时,她才觉察到了房间的异样。
“谁……谁在这里?”她惊慌失措地拔下针头,紧张地环顾四周,低声问。
“你一直都在注射这些东西?”
伊尔索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手中的针筒掉在地上,帝奇浑身哆嗦地张目望去,伊尔索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怎么到现在才察觉?难道,她对药物的依赖已经这么强了吗?
“伊尔索,你……你听我说……”
“我想我都知道了。”灯亮了,伊尔索站起来,朝门外走去:“你明天去医院做检查,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你就睡在你自己的房间里。”
帝奇不停哆嗦,她并不觉得她注射这些药物冒犯了他,但谁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