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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忘记这个家伙如何诱惑凯伊掉入陷阱。这个出卖同类的小人,他应该庆幸她已经变了,否则他会被她打个半死。
雅克讨好她:“帝奇,我们可能有点误会,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去?”
“与你无关。”
“伊尔索的床上是吗?”
帝奇被激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胸口:“别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雅克一点都不紧张:“如果你在气凯伊的事,尽情打我好了,打够以后我们再慢慢谈。”
帝奇恨恨地放开他。她确实讨厌这家伙,但打死他也无济于事,他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工具,即使他不干,结局还是一样的。真正的元凶是伊尔索,她既不能找元凶出气,找个工具出气也太没出息了。
她扭头就走,雅克追在她后面:“帝奇,也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
雅克的眼里发出光来:“把我介绍给伊尔索,看吧,我会争气的。”
帝奇有些惊异,似乎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当她上下打量雅克,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时,她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帝,似哭非哭。
背叛的代价
但她能做的事儿就只是飚车,喝酒,闲逛,玩游戏。
她现在有了很多高级的、漂亮的、崭新的车子,可以任意玩转。各式各样的美酒,可以像喝水一样饮之不竭;在游戏里,她是高手,可以任意地杀人放火,摧毁世界。
伊尔索掌管着这个帝国的经济大权,他对他的奴隶也很大方,有什么可缺的呢。什么都不缺的人,还有什么理由要努力和拼命呢,只是这样过着。
当然,不管她怎么玩,她只是一个人。
又过了一天。她有些无聊地抽出一支烟,边吸边走,一个人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对她微笑:“嗨,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有一瞬间,帝奇几乎为遇到伊尔索以外的熟人而感到振奋,但她很快就看清楚了来人,脸冷下来:“走开,我不认识你。”
她不会忘记这个家伙如何诱惑凯伊掉入陷阱。这个出卖同类的小人,他应该庆幸她已经变了,否则他会被她打个半死。
雅克讨好她:“帝奇,我们可能有点误会,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去?”
“与你无关。”
“伊尔索的床上是吗?”
帝奇被激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胸口:“别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雅克一点都不紧张:“如果你在气凯伊的事,尽情打我好了,打够以后我们再慢慢谈。”
帝奇恨恨地放开他。她确实讨厌这家伙,但打死他也无济于事,他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工具,即使他不干,结局还是一样的。真正的元凶是伊尔索,她既不能找元凶出气,找个工具出气也太没出息了。
她扭头就走,雅克追在她后面:“帝奇,也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
雅克的眼里发出光来:“把我介绍给伊尔索,看吧,我会争气的。”
帝奇有些惊异,似乎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当她上下打量雅克,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时,她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帝,似哭非哭。
背叛的代价
“你想攀上伊尔索?你想成为他的奴隶,他的宠物,他的玩具?”
“怎么样都行。”
他坚定的口气让帝奇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帝奇什么也没说,大步从雅克身边踏过,好像只是纯粹地听了一个笑话。
雅克追上去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道:“帝奇,帮一下我。我们都是贫民窟的人,在外面混不容易。如果能让我出头,咱俩也好有个照应。帝奇,别一个人独吞机会,你知道,你一个人扎在他们中间过得并不容易……”
帝奇猛然回过身来,狠狠地朝他脸上揍了一拳,雅克倒地不起。
“这不是机会,这是厄运!”她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雅克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朝帝奇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身在福中的人都喜欢说这样的话,令人厌恶的优越性,伪君子的典型作风。
不帮他是吗?他自己干,他不会比帝奇差的。
几天以后,整装一新的雅克直接求见伊尔索。
以他的身份,伊尔索当然不可能见他。他坚持不肯离开,让人转告伊尔索:“我是帝奇的朋友,哪方面都不会比帝奇差。我相信,您既然对帝奇有兴趣,也会对我有兴趣的。”
于是,伊尔索让他进来。
雅克第一次和帝国的顶尖人物面对面。对方超越常人的美貌和优雅,让他紧张。伊尔索那看穿一切的从容浅笑,更是让他倍感压力。他没经历这样的压力与感觉。
“尊贵的伊尔索殿下,非常荣幸能被您接见。我是雅克,帝奇的好朋友。”
伊尔索淡淡地道:“有什么事吗?”
他没有表现出有丝毫兴趣的样子。雅克咽了咽口水,道:“知道我的朋友帝奇正在为您效力,我非常高兴。我从小和帝奇一起长大,并以她为目标,她能做到的,我相信自己也能做到。所以,我恳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能为您效力。请您相信,我会成为您忠诚而尽职的仆人。”
背叛的代价
伊尔索站起来:“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个,那你可以走了。”
有人过来对他摆出“请”的手势,雅克咬着牙道:“为什么帝奇可以,而我不可以?”
伊尔索轻轻地笑了起来,目光却很冰冷:“自动送上门来的东西和抓回来的东西,价值是不一样的。你这样的,到处都是。”
这就是第一次见面时,伊尔索对雅克说的话。雅克涨红了脸,这样的挫败和羞辱让他想哭却哭不出来。他瞪着眼,被得体地赶了出去。
这是一次多么短暂而悲惨的会面。雅克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碰过一个女人,没有参加任何聚会,只是喝酒,喝醉之后便咕哝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这时,一个人找上门来了。
她一把揪住倒在角落里的雅克,脱下高跟鞋,劈头盖脸地朝他一顿打,嘴里还尖叫着:“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的……我饶不了你!”
雅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哦……凯伊……宝贝,你是不是觉得寂寞了……”
凯伊张手朝他的脸抓去,抓出几道血痕:“你甜言蜜语地骗我去干坏事,害我进警察局,害帝奇为我……为我吃苦头……”
提到帝奇的名字,她哭起来:“要不然帝奇不会消失……都是你害的……”
“帝奇”这两个字让雅克清醒了,他爬起来,露出一惯的笑容:“对啦,帝奇走了,帝奇离开了,她不要你啦。”
“你又在胡扯!”凯伊对他怒目而视:“她没有离开!她没有不要我!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说不定被抓住了,一定是我连累了她……”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她干了这么大的罪,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帝奇救出她后便神秘消失了,怎么样都找不着,这一切不是非常奇怪吗?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帝奇……可能不会再回来……因为她……没有说“宝贝,等着我”。
背叛的代价
雅克哈哈大笑起来:“凯伊,你太小看帝奇了。你以为帝奇在受苦受难?哈,受苦受难的只有你吧,她现在过得可好呢,攀上了不得了的大人物,要什么有什么。我们可是连她的一根脚趾也比不上了,她当然不会再回来……回来的人才是傻瓜……”
凯伊真的要疯了,拼命地撕打他,尖叫:“你胡说!你这个骗子,我要杀了你……”
雅克猛然抓住她的手,怨恨地道:“她至少应该带你一起去享福的,结果她什么也没告诉我们。好吧,凯伊,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她攀上了伊尔索,伊尔索·歌。你不知道伊尔索是谁吧?他可是这个世界最有钱有势的人,他说一句话,就能让贫民窟化为平地,你别指望帝奇会离开他。”
“帝奇也没有告诉你吧,她在消失的半年里一直是伊尔索的奴隶。你知道什么是奴隶吗,凯伊,就是床伴。你的帝奇背叛了你,愚弄了你!很抱歉告诉你这样的实话,但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会更让人同情……”雅克用同情和怜爱的目光看着凯伊。
如他所料,凯伊被这些话打击得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