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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未婚妈妈,过一个月咱不就要举行婚礼了吗?放心啦,才两个月看不出肚子!”在众人炯炯的目光下,道明寺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西门打趣道:“我看你是早有预谋吧,不然杉菜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嫁给你。”
“少罗嗦,本大爷的事不要你们管!”道明寺恼羞成怒了,“再多话不让你们当伴郎!”
“你当然是不希望我们当伴郎啦,我们仨出马不把你这个新郎的风头都抢光了?”
“滚,本大爷比你们帅多了好不好!”道明寺搂住杉菜撒娇,“老婆,你说是不是我最帅?”
“是是是,您是凤梨王子,谁能帅过您~”杉菜笑得花枝乱颤。
几个人就孩子是男是女应该取什么名字展开热烈讨论,餐桌上笑声不断。晴子一直注意着花泽类的反应,他的嘴角挂着淡笑跟着开玩笑,神色如常。若不是他拉着她的那只手一片冰凉,晴子也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妥。
察觉到她在看他,花泽类回头凑到她耳边,亲昵地问:“怎么了?”
晴子注视着他的眼睛,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脸上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吃过晚餐,西门提议大家一起去温泉山庄玩,庆祝道明寺和杉菜这对金童玉女即将为人父母。花泽类问晴子:“要一起去吗?还是我们独自行动?”
晴子无所谓地耸耸肩:“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到了温泉山庄,玩了会儿保龄球和桌上乒乓,四个男生去了泡温泉。由于孕妇不宜泡温泉,于是晴子陪杉菜在餐厅喝果汁。她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餐厅为庆祝圣诞的表演节目刚好开始了。几场华丽舞蹈过后,表演台上站立着一个个子高挑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开始拉小提琴。圣诞歌,欢乐颂。还有两首晴子叫不出名字的世界名曲。
男子琴技精湛,餐厅众人都安静下来,听得如痴如醉。晴子望着他也有些失神,她想起在学校音乐厅第一次看见花泽类拉琴的情景。明明是两个月前的事,为什么她觉得过去好久好久。
微叹一口气,她看见对面的杉菜也在专注得望着拉琴的男子,嘴角微微扬起,似乎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中。
几分钟后琴声戛然而止,漂亮的女歌手走上台开始唱歌,晴子和杉菜这才相视一笑,开始聊天。杉菜问晴子:“你为什么喜欢类?”
她问得太直接,晴子愣了一下呐呐道:“我也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她喜欢和花泽类在一起,喜欢听他说话,喜欢看见他笑,喜欢他拉着她的手。然而这种喜欢就是爱情吗,她不知道。
“学姐,你以前为什么会喜欢类呢?”她问杉菜。
杉菜调皮地笑笑:“因为他长得帅,气质忧郁,像个王子啊。”
晴子不信她是这么肤浅的人。
“呵呵,开玩笑的。”杉菜笑了笑,回忆着往事缓缓地说,“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类,他和我认识的所有男生都不一样,表面很阴郁冷漠,内心却很温柔也很寂寞。我第一次见到F4他们,我不小心撞到了道明寺,那可恶的家伙竟然踢翻我手里的垃圾桶!类却帮我捡了起来……呵呵,这家伙以前的口头禅是‘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但其实他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人……那时候我不可自拔地迷恋他,迷恋他帅气的脸,迷恋他难得一见的笑容,迷恋他拉琴的手指……然而他心里只有静一个人,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粗鲁得很特别的女生,呵呵……后来的事你知道了,我渐渐喜欢上了道明寺那家伙……”
待她说完,晴子问:“你知道类后来喜欢的人是你吗?”
杉菜点头:“说不知道那真是太装了……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别人,也许我们就是有缘无分吧。”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你真的能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晴子不相信她能这么容易忘记初恋。
“在我心里他是很特别的存在,他给了我最美好的爱情体验,他教会我守候与等待,教会我如何爱一个人……然而也仅仅是有些特别而已。我现在爱的人只有道明寺,我决心要共度一生的人也只有道明寺。”杉菜认真地说。
望着她因为怀孕而显得平和温柔的脸,晴子的心情很复杂。
杉菜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我看得出来类因为你变得开心很多,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就不要犹豫也不要彷徨,一定要尽心尽力去爱,用心去经营你们的感情。”
晴子笑笑,低头啜了口果汁。
过了一会儿,四个男生回来了。
“接下来我们去干吗?”杉菜问。
西门眨眼:“去天台看星星,据说今晚有流星雨。”
“嘁,你以为你还是少男少女啊?这么幼稚这么文艺的活动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杉菜鄙夷地说。
花泽类乖乖举手:“我。”
“……果然是你的风格,够白痴。”
花泽类好脾气地跟着笑,晴子默不做声地看着他。
天台上,风有些大,杉菜躲在道明寺的大衣里,孤家寡人西门和美作靠在一起,晴子则披着花泽类的外套站在他身边。
几分钟过去后,冻得不行的美作大叫:“流星怎么还不出来啊?”
他一叫完,忽然嘭的一声,一蓬蓬的烟花在寂静的天空中炸开,吓得他哇哇大叫两声:“靠,我点的是流星不是烟花啊,上错了!”
没有流星雨,有烟花做补偿也是不错的。天空再次恢复平静,六人的脖子都酸了。道明寺揽着杉菜说:“我老婆困了,我们先撤了,你们要看流星雨的自己慢等。”
西门和美作不约而同地打哈欠:“我们也累了。”
晴子拉拉花泽类的衣角,征询地看着他。
“我想看流星雨。”花泽类也不知道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似的,执拗地坚持要看到流星雨才睡觉。晴子无奈,只得对其他四人道了晚安留下陪着他。
十几分钟又过去了,流星雨还没有要下的意思,反倒是花泽类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晴子拉住他冰冷的手摩挲着劝道:“我们回去吧,再这么熬下去会感冒的。”
花泽类看着她冻得通红的鼻子有些歉疚,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闷闷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因为拉她一起挨冻所以觉得对不起?她没有问。
结束一个拥抱,两人默契地沉默下来,并肩下楼走到房间门口。花泽类拿房卡开了门,晴子走进去,回头发现花泽类跟在后面有些疑惑:“你不是困了吗,还不回自己的房间?”
花泽类看着她,唇边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房间。”
“啊?那我的房间在哪?”晴子傻傻地问。
花泽类忍不住笑出来:“我手里只有一张房卡,你说你的房间在哪?”
“……你是说西门只给我们定了一个房间?”晴子不敢置信地问。
花泽类点头。
晴子杏目圆睁,忿忿地说:“他怎么这么小气?省钱也不是这么个省法好不好!”
说完她看看房间里唯一一张雪白雪白的大床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们怎么办?”
花泽类耸耸肩:“凉拌咯。”
“现在不是讲冷笑话的时候!”
“好啦,我去西门那边睡吧。”说着花泽类就往门外走,快到门口时又回头叮嘱晴子,“吹了冷风容易感冒,你快去洗澡吧。”
晴子洗完澡出来,听到一声轻轻的扣门声。她疑惑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看见脑袋变大的花泽类。
她拉开门奇怪地问:“怎么又回来了?”
花泽类苦笑:“西门不给我开门。”
“那去找美作啊!”
“他也不开……”
“……那就去楼下再开个房间!”晴子着急地说。
“去了,服务员说没有房间了。”花泽类无辜地说。
晴子有些头痛:“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睡沙发吧。”说着花泽类翻箱倒柜开始找备用的被子。结果,没有,整个房间都翻遍了都找不到一片被子或者毛毯……
晴子嘴角抽搐,说:“我怎么感觉我们被人整了?”
花泽类疲倦地呼一口气:“我有同感。”
没有别的办法,晴子只得把大床分一半给花泽类睡。关灯后,两人各自背过身去窸窸窣窣地脱掉自己的外套毛衣和长裤之类,然后钻进被窝躺下。
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声,闻到花泽类身上淡淡的香味,晴子的心砰砰砰地乱跳,脸上一片热辣。过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