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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晴子慕然想起,对喔,杀生丸“追她”的时候和她一起吃过火锅……
花泽类敏锐的问:“你们一起吃过火锅?”
“……”
“什么时候?”
“前阵子。”杀生丸夹了一颗肉丸,轻咬一口代晴子答道。
她怪异地看着他,N久前的事了,怎么就成前阵子了?!
花泽类不说话了。
晴子抬头蓦然对上手塚的目光,他的眼神和那夜在海边时一模一样,心跳陡然间加快了一点。
一场火锅吃下来,晴子疲惫不堪,摸着圆圆的肚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左侧花泽类打了个电话:“可以进来了。”
“什么可以进来了?”晴子狐疑地问,花泽类神秘地笑笑没说话,拉住她的手腕站起来走到门边,突然关掉了灯。
黑暗中,晴子还没来得及惊呼,有人打开了门,推着一个巨大无比地三层蛋糕走了进来。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
烛光摇晃,歌声温软,晴子望着花泽类被烛光映红的脸又震惊又感动:“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推着蛋糕的服务员嘻嘻地代花泽类答道:“我是##餐厅的,花泽先生昨天在我们餐厅订好了位置和蛋糕,没想到小姐您临时改主意要吃火锅……花泽先生还特地打电话请我们务必把蛋糕送过来……您男朋友对您可真好!”
他不是我男朋友……到嘴边的话却没有说出口,晴子不想在服务生面前拂了花泽类的面子。
手塚和杀生丸坐在各自的位子没有动,他们的脸隐约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晴子只感觉室内的温度似乎冷了一些……
“晴子,许个愿吧。”花泽类温柔地望着她。
晴子只得站在蛋糕前,闭上眼睛双手合并,在心底许了个愿望。睁开眼正要吹蜡烛,忽然,又有人推着蛋糕进来了。
那人越走越近,晴子看清他的脸,是杀生丸家的管家邪见。
晴子震惊得想晕过去。
杀生丸轻描淡写地说:“随便许个愿吧。”
“……”其实她没有那么多愿望。
在他迫人的目光下,晴子只得傻傻地又一次重复了许愿的动作,然后忙乱地吹灭了两个蛋糕上的数十根蜡烛。
累死了……
而且快撑死了!吃了两大块不同口味的蛋糕,在回家的路上,晴子坐在副驾驶座,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厉害,却又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杀生丸表情冷冽地开着车,车后座的手塚和花泽类各自望着窗外,沉默不语,晴子又困又难受,靠着椅背也不想说话。
“叮铛叮铛叮叮铛……”手机铃声骤然大作,吓得晴子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喂,樱木,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比赛吗?”
“嘿嘿,我中场休息给你打个电话,晴子,生日快乐,祝你越长越漂亮,天天开心!”樱木微喘着大声地说。
晴子鼻子有些酸:“樱木,谢谢你……别说了,快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比赛加油,要狠狠盖对方火锅哦!”
挂了电话,她困意全消,失神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色。
她又想起了流川枫。
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个傻傻的赤木晴子,为了等他一个电话一句祝福守到凌晨。
这么多年,她已经为他耗尽了心力,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等待,去经营。
她在繁乱的世界奔跑,他却在那只篮球框下长久徘徊,他们为对方妥协过,努力过,心却越走越远。
性格差异,猜忌怀疑;空间距离……太多东西把他们阻隔,再也回不到最初。
晴子渐渐明白,有些人互相吸引,却注定不能在一起。
勉强注定毁灭。
晴子曾经以为失去流川枫她会痛苦得活不下去,然而此时此刻她仍然活得好好的。
是不是,再浓烈的爱最终都会随着时间消散?
她已经接受和流川枫分手的事实,只是心还是会痛,痛得怀疑自已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可惜,下一秒,她还是活着。
不仅心痛,胃更痛。
目送杀生丸和花泽类的车离开,上楼对着手塚道了晚安,晴子关上门再也无法伪装,捂着火烧火燎的胃倒在沙发上,疼得眼泪哗哗,眼前发黑。
朦胧间有人按门铃,晴子艰难地去开门,手塚提着一袋东西说:“吃点药吧!”
从他急促的呼吸和袋上的标志,晴子知道他刚下楼走去药店买的药。
望着他写满关切的脸,她又想掉眼泪了。
事过境已迁
生日的第二天是周末,晴子喉咙痛得厉害,去找手塚借冰糖做冰糖雪梨吃,他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法国。
“你先坐会儿,要喝点什么自己拿,我去找找看还有没有。”
手塚去厨房了,晴子有点口渴,拉开冰箱,顿时愣住了。
冰箱里有一只非常漂亮的小蛋糕,米菲兔造型,长长的兔耳朵上缀满了鲜艳的草莓和樱桃,乳白的奶油上有四个鲜红的大字。
生日快乐。
原来昨晚手塚也准备了蛋糕。
晴子呆呆地看着拿着冰糖出来的手塚:“部长,谢谢你……”
手塚的目光掠过冰箱里的蛋糕,淡淡地说:“不要再跟我说感谢,好吗?”
“我……”晴子垂下眼眸,“部长,即使你不爱听,我还是想说最后一遍,我非常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我们能不能像过去一样,什么都不要变?”
手塚望着她的发旋,眼神微黯,苦涩地问:“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
感觉是种太玄妙的东西。
晴子喜欢手塚,和他在一起不论做什么都是轻松自在的。她对他的感觉,较于其他男性朋友多了很多东西,可是要到达爱情,似乎又少了一点什么。
正是这一点什么,令她无法接受手塚。
“晴子,你讨厌我吗?”手塚问。
晴子连忙摇头:“当然不会。”
“那你现在喜欢上别人了吗?”
“没有……”
手塚定定地望着她:“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我,我会一直等你。”
炽热的眼神,温柔的语调,晴子从未见过这样的手塚。他正把他最真实的感情毫无保留地摊开在她面前,他把他的心敞开给她看。
“一直是多久?”晴子情不自禁地问。
“很久很久,久到你无法想象。”手塚低喃,似在回答她的问题,又似在对自己许诺。
手塚走了。中午,晴子吃了一大块他买的蛋糕,想起大家送的礼物还没拆。
每年生日收礼物是晴子最开心的事,今年却觉得是极大的负担。花泽类送了她一块钻石手表。杀生丸更夸张,送她钻石项链,钻石耳钉,钻石手链三大件。
晴子被那些碎钻闪得眼睛发痛,这两个家伙,是在她这个平民女面前进行财富PK吗?她看上去是那种很贪婪的女人?!
不过第一次收到钻石,她还是挺雀跃的,臭美地试戴了一遍,她小心翼翼地装好准备还给他们。即使他们生日也没办法,她无法心安理得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还是手塚好,贴心地送了她一套羊毛线织的帽子,围巾和手套。即将到来的严冬,她可以靠这些御寒,度过一个没有流川枫的冬天。
把礼物都放好,花泽类来电话了:“晴子,去看电影吗?”
“现在?你不用上班吗?”
花泽类笑:“今天是周末,你不也不上班?”
“你又不像我一样是小喽啰,你这种高层不是应该经常加班的吗?”
“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翘班’吗?”
“……”晴子为花泽集团的未来默哀三秒钟。
看完电影去餐厅吃饭时,晴子把装着钻表的锦盒从包里拿出来推到花泽类面前:“这个还你,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花泽类表情不变,淡声说:“只是一份礼物,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觉得负担。”
“真的太贵重了……”晴子一脸坚决。
花泽类低头打开锦盒,拿出钻表在手中把玩,幽幽地问:“记得我们在一起时,你也不爱收我送的礼物。”
晴子干笑:“无功不受禄嘛……”
“如果这块表是流川枫送的,你也不收吗?”
晴子的脸马上唰的白了。
花泽类后悔失言:“对不起。”
晴子苍白地笑笑:“没关系,都过去那么久了。说实话,及时这块表是他送的我也不会收。有些东西,即使再亲近的人之间也应该分清楚,这是我的原则。”
花泽类沉默几秒,冷不丁地问:“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理智的人?”
“诶?理智?我?”晴子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