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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真是爱透了这些立志书籍了,竟然能在屁都没说的状态下,就让我心灵全然平静,这已不是一般伟人能做到的了。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看,有时我又成为这些立志书籍下的受害者——因为我也写书,还出了好几本,于是常有朋友一碰到失恋就跑来找我,以为只要是会写几句话的家伙都是在写圣言之书,都是情圣,是永不失恋的……又或许这些家伙是认为,也只有经常失恋满是经验的笨蛋,才会被刺激到去写立志文集?
OK!无论怎样,我似乎被规定得成为一个最佳倾听者,经常在我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后仍有人会在我的MSN上叨叨不休,全然无视于我的状态显示着是“离开”。有些人在说完、吐完、方便完后,像是告解得到抒解般悄悄离去;也有些人比较大方,离开时会丢下这样一句:“你可以把我的一切经过编辑成书,但别忘了把那该死的负心混蛋写成魔鬼,还有出书时别忘了送我一本签名书,让我好寄给那个瞎了眼的!”
总之,阴天里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有时我无聊到疯了偶尔也为插上两句嘴:“好了,告诉我,你是怎样失恋的?或许我能提供上一两个有帮助的建议。”
“是因为了解……”
我亲爱的朋友,难道你还没搞清楚吗?在被人捅了三刀六洞,在被十轮大卡车从脸上压过,又倒车回来碾过肚子,在受了这样深的重伤害后,你还是不能了解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失恋?这倒还真是,若你这白痴不失恋又该是谁失恋呢?
人们只会因为了解而分手,从来没有个家伙是因为了解而失恋……了解,了解后就什么都没了,了解那不叫做失恋,了解通常会帮你得到一些报酬,像是赡养费或是新的情人之类的;但失恋——失恋就是你还爱着他,希望用整个世界来挽回一切,无论你这爱是用恨包装着,用遗憾包装着,或根本你就不包装直接就这样嚎啕大哭起来。
嗯!没错,我认为几乎所有的失恋都来自于误会……关于误会大致上又有个几种:一、是你误会他;二、他误会了你;三、你们彼此互相误会。
“是这样的,”有位朋友这样告诉我,“我知道她喜欢音乐、爱看电影,所以不眠不休的花了一个月帮她转了1997年迪茂发行的TheClassicalCollection100片音乐光盘的MP3,然后又上天下地用eMule帮她下载弄到《2001:ASpaceOdyssey》DVDR……”
“你帮她搞盗版的?”
“废话,要是用买的又怎值钱?若不上天入地困难非凡又怎显得出我的爱情?”这位朋友接着愤怒说道,“管他盗不盗版,MD,倒霉的是射手网的时间还不太对,老子还得一句一句的帮她调。这不说,我知道她懒,外加计算机白痴,她只看、听那种光盘片塞进去就会自己跑出影片或音乐那种,调完字幕后我又花了整整一天一夜帮她从AVI转成MPEG。”
“结果?”
“结果?结果她说我无聊,这辈子她没见过我这样无聊的人,一个多月的心血最后沦落到垃圾桶里去了。”
“或许她比较喜欢《史瑞克》……你考虑过转周星星的片子没?音乐也是,你知道有个耍双截棍的家伙最近很红……喔!我当然不是说李小龙……不,不!与UmaThurman也没关系,不是穿黄运动服的都是李小龙,OK!”
其实说到这我已经有点同情这家伙的女朋友了,竟然能陪这小子谈了半年恋爱没闹出分尸案,一个不爱看周星星电影只听古典音乐的男人,是怎样都无法让女人有安全感的!
“重点不在这,重点在于她认为我不陪她,光是在计算机前鬼混!”
“我也是这样认为……”我不想刺激他,但我真的这样认为。
“可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她!”我几乎可以透过MSN感觉到朋友的愤怒,在他句子里,我可清楚感受到一股绝望,“你知道我有几天没好好睡了?一个月,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来我一面在计算机前忙着,一面想当她收到这些礼物时会多么兴奋……你不会相信的,最起码也让那些CD进CD槽一次死也瞑目吧!”
“我还是认为你该下载周星星的,女孩都喜欢周星星……”
“啪!”
朋友断然的离线不鸟我了……往好的地方看,我得到了解脱、得到了自由可以继续看我的周星星;往坏的地方看,短时间里我失去了一位朋友,少了一个家伙买我书——直到他下次恋爱或失恋前。
老实说,少年时我曾爱上过一位少女,为她写了不少小诗,后来我能当作家实在是不能不归功于她……这里我不好意思告诉你那是多少年前了,总之,按所有少年恋爱法则规定的一样——我失恋了。爱情被时光给牵成了一条细丝,细细的,但却从来不曾断过。
没错,那只是单恋,比我那朋友还惨,我们间甚至连彼此误会的机会都没;只是,那失去的痛却不会因此稍减,只是在痛楚中,多了点黑色喜剧成分而已。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所经历的绝大多数失恋都只是单恋而已,也就是说,你以为他爱你跟你爱他是一样的,但其实不是。还记得那个在某个清晨,曾经与你搭同一班车的女孩或男孩吗?百分之九十九的失恋来自于对方时值或抽象性质的失踪,他的人或是心就像是被恶魔党绑架一样地,忽地就消失了……而真像是,那个被你所爱的,你只是幻想他也同样爱你,其实他从开始就没搞清楚你姓啥名谁。
所以,真的不要抱怨,与其说失恋是来自于误解,这其中最大的误解其实在于对方根本就没爱过你……我这样说让你好过了些吗?喔!你更伤心了,你的心碎了,就像是王尔德童话里可怜的侏儒一样,像是玻璃一样地整个碎开……
而这就是最讽刺的地方了——没有人能否认,这世界最美最令人难忘的部分就是失恋,情人的心如同核爆般瞬间炸开成为真空,所有一切都在那十分之一秒里得到了永恒。这世界最能让我们记住的是悲伤,而不是欢笑,很少人能记住是怎样与情人的欢乐时光,却将分手时一点一滴过程记得一清二楚——最起码我是这样。
不,我说的不是什么失去后开始珍惜这类洒狗血类的玩意,关于过去事情你很难记得牢、记得清楚,能记得的就只是分手;到最后,甚至连怎样分手的都忘了——你只会记得酸苦,抽搐、眼泪、哀痛、厌恶……以及情人的消失,最后这一切连成一块成了一个名词,一个历史事件,一个年代表,然后冰封在你内心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以一种无意义的形态永恒不灭。
谬西2004。07。18
您曾牙疼过吗?忆起当年家中那不成材的王子约六、七岁时,有回突然牙就这样疼了起来,真的是叫“疼得在地上滚”啊!当即我奉命抓他去牙医那……要知道,王子从来是怕医生的性子,连打个小针都要五六个壮汉抓头按手才肯就犯,只是当天,人手不足只有我一人有空。
牙医住处不远,走路五分钟……才刚进医院的门,上主垂怜奇迹发生,王子用吼地跟那医生叫道:“拔掉,我要拔牙!”
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年过四十后一口牙齿各自开始造反,采取一种各立山头毫无组织的原始革命形态。起先只是过冰过热之物碰不得。随着日子过去,慢慢地连不冰不热都不大成了。想也是报应,以前号称自己的牙齿是金枪不倒,槟榔、甘蔗、香烟哪样我怕过?
不是牵拖,总感觉这牙齿坏跟戒烟之间有着极大神秘的关系,感觉那些蛀虫最怕的就是尼古丁与焦油。
三年前的某天,右边有颗牙齿突然一发不可收拾地疼了起来。这牙疼对我来说一向是忍忍即可,最长的疼个三、五小时自己就好了,从来我对自己牙齿都是很有信心的。但这回不同,足足痛了两天还没个尽头的样子,于是去一位熟悉的牙医处。
“大哥,你这要根管治疗哦!”牙医妹妹温柔地跟我说,“只有一点点痛的,不要怕!”
是喔!是一点痛……
老实说,亲爱的牙医妹妹功夫是好,我总认为女医师的功夫绝对好过男医生。大概就因为她功夫好吧!病人排得老长,说是约八点,十一点能见到她脸算是幸运了……她又有个习惯,慢慢做,该很痛一次弄完的她分成十次不太痛做。于是,这颗牙齿搞了一年还没个结果,在精疲力竭下我先逃了。
这样,我最右下方的牙齿空了个洞,痛是不痛,但也不能吃东西,全靠左边搞共产主义的兄弟们支持。混了半年还是一年?某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