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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瓶汽水在哪它不会生出瓶小汽水来,母鸡则不同,因此记忆中每天我们都有鸡蛋可吃。
养鸡自然要付代价的,喂鸡是母亲工作,好像是用米糠之类搅拌什么,而我则负责取蛋。母鸡有个毛病,当然,这是以一个爱吃鸡蛋小男孩的角度看的,对母鸡自己来说这叫伟大的母爱——孵蛋,要是生出的鸡蛋当天不拿出来的话,母鸡无论那蛋有没受精都会开始孵,然后就不生蛋了。
每天从鸡窝里将蛋取出可是件大事,细节我记不住了,只记得母鸡很会护蛋……你想想,从一个母亲手里夺走婴儿时,你会遭到的反抗,那就是当时我每天要面对的难题。不是我自夸,这方面我可是高手,邻居几个同年龄孩子在抢蛋都手段上都没我厉害,在方圆百公尺处可是有点名声的。
有些人会不自主的帮动物划分,比如猫最聪明,狗其次,鸡大概是属于较笨的那种。我所知道的母鸡可都不笨(怎感觉得公鸡都很笨?),它们发现这世界存在有我这般的夺婴高手后,便开始说好一起将蛋给生在笼子外头——那时养鸡是不关的(似乎这样可以省些饲料),傍晚时我们另一项工作是赶鸡入笼……当然,你得认识哪只鸡是你家的,把别人家鸡赶进自家笼子怎说都不能算是太好的习惯。
这种私藏蛋的行为,只要有点经验很容就会被拆穿。傍晚时,怎样你都无法让母鸡离开某处半步,那地方很可能就被牠私藏了个鸡蛋。
后来小妹养了两只小鹅当宠物,那两只鹅不幸正巧是一公一母……当时我家住学校宿舍,后院有数百坪荒废在那,当鹅长大后我们就满山遍野的在那儿找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每疏忽一次大致上家里就会多出一只鹅来,从两只鹅成了一群鹅、一队鹅、一团鹅、一批鹅,白茫茫的一片鹅。那时大家生活都好了,也没谁自己杀鸡宰鹅的,后来是找市场里卖鹅的一次抓走,小妹哭得像是生离死别。
想来有气,当时可都是我在照顾,像个养鹅王子一样,她哭些什么?
印象最深的还是孵蛋,父亲会去买一堆蛋,然后装在箱子里用白炙灯泡孵……关于这些,我所知的全部就是这样了,父亲是个相当聪明的人,现在感觉他的聪明约略是世界其它父亲智慧的总和,似乎天底下没有他不懂的事情。
夜里,父亲会将一个个蛋取出透着灯泡检查,然后告诉母亲说这个是受精的,要继续孵,而那个第二天可以吃掉。
除了孵蛋外,我家床底下常有箱子装着芒果或香蕉这类玩意,父亲用电石将原本生青的水果变熟……是的,我说的是“变”,到现在我仍感觉这种事情满不可思议的。父亲也酿酒,应该算是私酒?他趁着便宜会买一大堆葡萄,然后酿在个大缸里。我偷喝过一两次,像是果汁一样的香,但后来不知道怎变成了醋。小时我家有颗桑树,结满了肥硕黑紫的桑椹,父亲采下来做成桑椹酒。
而这其中最好玩的是,我们家人都没喝酒习惯,甚至父亲教育我们喝酒是种非常糟的恶习。这些酒后来是怎处理的我全忘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父亲很笨,脑袋像是装了水泥一样怎么都转不过来。是何时注意到父亲的聪明的?或许是在他晚年帕金森病极严重,整个人退化得有些痴呆时。
现在想想,当年父亲会做的所有东西几乎我都不会……有次,邻居父亲做了个风筝,非常大的那种,我羡慕的跟着邻家父子跑了整整一天。第二周,父亲就帮我做了只超级无敌大老鹰,还真的跟老鹰一模一样,父亲慎重的用毛笔划了眼睛、羽毛。这风筝比隔壁家的大上一倍,并且飞得也要高上一倍,整整一倍。
谬西2004。07。26
别怀疑,就是这个题目——《我有一个姐姐》。作家最喜欢这类型的题目了,因为拿手,这就像是小学生写作文一样,所以一看到这种题目作家全身的血脉便立刻贲张起来……这题目的出现主要是因为作家写了封E…Mail告诉他姐姐,告诉她作家这明日新闻台的网址。
作家的姐姐(以下简称姐姐)是位老师,大作家六岁……你们知道老师这行业的,会去当老师的人大多是生性严肃外加残酷不仁的家伙,所以作家才写了这篇作文。这些老师们到哪都有一种怪异的癖好,拿着一把福尔摩斯用的放大镜,看看同学们有没漏了啥功课没写。
姐姐在校教学认真(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看过她上课,这纯属做传时的客套话,大家不用过度认真。);在家是贤妻良母(这点我也不知道,理由同上。);在社会上是好公民(实在是不想解释,但也请大家不要因为我的不想解释而过度揣测。);生得是花容月貌年轻貌美(年轻是有的,她不年轻作家岂不是更老?貌美这是我姊夫的事情。)。
算了算……老天,连标点符号在内才四百字不到,这要怎样送去骗稿费啊!那跟各位说点过去的小故事好了,这年头流行怀旧,就说点小时候作家跟姐姐俩手牵手相依为命吃苹果的悲惨故事……有人会相信么?唉!这种鸟故事连作家自己都不相信的,所以作家始终写不出那种可以传世大卖的狗血作品。只是写还是要写的,那么就写一段暴露人性黑暗面的过去吧!
说到要描写人性的丑恶,作家又兴奋了,作家的眼睛里露出了像是黑暗武士般的深沉光芒。
故事发生时作家应该还不会写字,理论上是还没就学……想想好像不对,或许那时作家已经读书了,但读的大概是低年级……这就是时光了,在时光之下一切都是朦胧的,不像现实世界这样锐利,你一个转身刀就到了面前,再一分神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姐姐是个很没有独立自主能力的女——孩,OK!假设那时我八岁,她也不过才十四岁而已……想想,她今年应该是五十一岁了,呵!好快,从十四岁到五十一岁,这时光是怎样从我们眼前溜走的啊!
姐姐相当爱看电影,那时好像还没电视这种玩意,所以电影跟广播几乎就是全部的娱乐了。是的,我是说几乎,姐姐有没其它娱乐我不知道,但我是有一群死党的,那群死党才是我最大的娱乐。
想当时,打开大门,门前的水沟里就有鱼可抓,虽然只是泥鳅跟大肚鱼……屋前是一整排的扶桑花而不是围墙,跟邻居们一条巷子通到底完全没有阻隔。因为母亲是老师,所以我家住在学校宿舍里,有一整间的学校可以让我们这群小家伙们挥霍着。在宿舍去学校的路上,左边是曾发生命案的神秘香蕉园,右边是听说躲有逃兵的番石榴园,我的童年真的是相当的多采多姿。
某回跟姐姐去看电影顺便吃鸡蛋冰(那鸡蛋冰在凤山南门,以前新生戏院对面,非常好吃,至今仍记得那滋味。),那电影是啥我忘了,反正管它演啥电影都很好看的,那年龄的孩子只要有鸡蛋冰可吃什么都是好的。电影之前必然会有近期预告,那回预告的是“月球人”(好遗憾,全名我竟然忘了。)……到现在我还记得那预告,一个月球人穿着红色衣服,用力敲着一面比人还要大的铜锣,地球人坐着像是龙舟般的宇宙飞船入侵月球。大致上是这样的,因为只看了预告,所以我并不知道真正的电影内容。
从小我就立志要当科学家,尤其是天文学家,于是我就跟姐姐说我一定要看这部片子。女——孩嘛!你知道的,总是比较喜爱浪漫的东西,换我女儿也是比较爱看唱歌跳舞的玩意,于是姐姐一口回绝了。总之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是这样的幼齿(会恶心么?),虽然不需门票但也不可能一个人跑去看电影啊!
在过了一周还是两周或三周的一个周日午后,我跟死党们约好了要去打棒球还是什么的,那时红叶、金龙才刚刚名扬全球(或全台)。爸妈都不在,姐姐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便说要带我去看“月球人”……
我可是个有义气的汉子,为朋友两肋插刀眉头都不皱一下。在几经天人交战后我决定下周再去看“月球人”;这周去打棒球,答应朋友的事情怎可随便耍赖?从来重承诺就是我的信条。姐姐不高兴了,她无聊也只是这周而已,所以她决定把我俩一起反锁在家中看看我会不会改变心意……为了义气,那整个下午我跟姐姐两人对望着,一直望到天黑爸妈回家。
这事件对未来人类世界的影响很大(魔族或精灵族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没看那部电影,所以我终于没有成为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这是整个人类的损失。不过为了记录这悲惨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