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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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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偶然,我们在社会的面前总是显得那么得微弱与不足道,正如王一河所说,那些令人振奋的话,纵然能够使人热血澎湃,却未必是真实,我们可以把它当作是自己励志的座右铭,但却未必能够真正当作自己的行动指南。 
  天色逐渐暗淡,当天与地逐渐地交融在一起的时候,黄昏又到来了。臧富海敲着饭盆来到宿舍,看见我在,吃了一惊,问: 
  “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图书馆?” 
  “不去了,”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今天有点累了。” 
  “你那样画怎么行?”臧富海习惯性地批评人,道:“你得学点窍门。” 
  臧富海不再说话,等着我来问。我从内心深处讨厌他的这种自以为是的姿态,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坐在床头,四处找画笔。臧富海停了一会儿,也就不再说话,拿起课本走了出去。 
  我看着昏暗的宿舍,拿起画笔,打开灯,坐在灯下出神。等到天色已经完全地深了下来之后,我叹口气,开始构思下一幅画。这时房门又响了起来,打开时,王一河走了进来,上来把身体重重压在我的肩膀上问道: 
  “又画画呢?” 
  “你自己不会看吗?” 
  “你真是不幸,老师好像是盯准你了,”王一河笑着说,“我还说你有好命呢。” 
  我皱起了眉头,王一河连忙说:“其实你画得挺好的,就是你不会找窍门。” 
  “真的是奇怪,”我把架子收拾了起来,“到底有什么窍门?你给我忽悠忽悠。” 
  “你真不知道啊?”王一河看着我叹气,“不过,你可能也真的是不知道,智力问题吗!也不能怪你。” 
  “你到底说不说?” 
  “你看看别人,他们哪儿一天画一百张了,都是拿前几天的稿子给老师看的,老师也不可能看得那么仔细。我有的稿子前几天已经枪毙了,后来又拿过去,老师还说我画得很有进步呢!” 
  “是真的吗?” 
  “信不信你随便,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集中精力画几张好的。一百张,我的天!可能张张都好吗?”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到底是老年人,经历多,你们都是这么干的吗?” 
  “差不多,这样你一天集中精力花上两三张好的就可以了。” 
  “天啊!”我赞叹道,“我在投机取巧方面确实不如你。” 
  “那倒也不是,就是你平常不是很愿意和别人交往,其实这些东西大家都是资源共享的。” 
  我的确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王一河年纪大我们几岁,经常对我们说:“人际关系就是财富,只有用财富去搞好关系,才能够财富如流水,明去暗来。” 
  高兴的时候,我就随口应和他两声,不高兴的时候,就当他是人间蒸发,因为就我来看,王一河也就是在口头上说一说。一块出去玩的时候,让王一河掏钱,简直比登天都难。看来真的是这种样子,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喜欢空口说白话的人,往往也是最容易的人,真正难做的,是那些具体办事的人。     我这样地安慰着自己,当慢慢走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恰好看到申韵在门口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想要闪开,想了想,立稳脚步。申韵站在里面,看到了我,低头和里面的屋子里的人说了几句话,扭头再看看我。我只好叫她:“申韵!” 
  申韵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慢慢地走了出来,问我:“有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只是一次偶遇而已。昨天听北大的一次演讲,说一个人必须随时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因为什么呢?可能你的终身伴侣就在下一个角落里。现在看来此言不虚,我望着她好看的脸庞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正好看到你了。” 
  “那正好,你不是要拍民间的照片吗?我这儿还有两个布娃娃呢!” 
  “那太好了,你让我看一下。” 
  “你等等。”申韵转身进了宿舍,停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两只小布老虎。我惊喜地叫道:“这是娃娃吗?这不是老虎吗?” 
  “怎么不是娃娃?”申韵很不高兴地拉下了脸,一转眼,又恢复了很平静的表情,“这个叫做老虎娃娃。” 
  “那好吧!你现在有事儿吗?我要去地下室拍照片,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申韵犹豫了一下,抱歉地说:“舒涵,我还要去老师家,你先去好吗?我要是能赶回来就去找你。” 
  “好的。” 
  我转身离开,心里不禁暗暗感慨申韵的与众不同,永远有一种矜持,不是表面装出来的,而是在内心深处的一种习惯,这种脾气,实在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性格所至。或许将来,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只有我能够受得了她呢?但愿如此吧! 
  走进图书馆里,看着熟悉的服装设计图,突然之间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人究竟是人,不是机器,我默默地心算着已经有的画幅数目,计算着今天要画的数目。第一次做这种事,心中总是有一些紧张和不自然,或许以后干多了就好了,恰似我第一次逃课一般,心中无比的慌张,弄得最后逃课要做的事也没有做好。但是据程尚说,我的命的确是不大好,一个班二百人的大课,老师偏偏就会叫到我回答问题,而且实在是冤枉,我只逃过三次课,与那些老油条比起来确实是幼稚得很,但却流了三次泪。这种事情想起来总是让人诧异之极,难道我真的是那种命苦的人吗? 
  我把目光从书本上转移,环视着周围,似乎大家都是在懒洋洋的,程尚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发笑。我走过去到他面前坐下,打开书本。程尚笑着指了指椅子,说: 
  “坐啊!” 
  “你笑什么呢?” 
  “没笑什么,张舒涵,你看看这个,”程尚看看左右没有人注意我们,伸出手指晃了晃,一个指甲上被涂成了闪亮的银色,配着他魁梧的身材,着实很不协调。看着程尚充满希望的眼神,我说: 
  “谁给你涂的?” 
  “我的朋友。” 
  “就是那个还没有你好看的吗?”我笑着说道。 
  “你是说谁啊!”程尚不满意地向后面靠了靠,想起坐的是凳子而非椅子,又连忙坐直了起来,“起码要比殷丽好。” 
  我笑他就只知道一个殷丽。程尚立刻兴奋地两眼冒光,悄悄问我:“那还有谁?说来听听。” 
  我想了想,感觉李宓在他的心目中只会比殷丽更加差劲一些,想要说申韵,但是我们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充其量也只能说是相互之间有好感而已,必须吸取臧富海的教训,不能瞎吹牛。我想了想,说: 
  “过一段时间告诉你。” 
  从图书馆回到宿舍,赵妲又坐在栗子敏的床上,自由而天真地晃着腿。难道底下的大爷已经被他们买通了吗?真的是很奇怪。看到我进来,赵妲起身说: 
  “回来了?” 
  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在宿舍里做了一会儿,看她没有走的意思,我问道: 
  “赵妲,你的朋友那么多,知道程尚正在和谁谈朋友吗?” 
  “这还用朋友问吗?”赵妲笑着缩缩肩,“看都能看得出来!” 
  “谁啊?还是那个那么丑的吗?” 
  “不许你这么说人家。程尚女朋友不丑的,你别瞎说。” 
  “好好,”我笑着问道,“你只要说还是不是上次那个搞文学的?” 
  “好像还是吧。人家可是才女啊!” 
  “才女无貌。”栗子敏小声地和我对视笑着说。 
  “你就是那么在乎别人的外表吗?”赵妲的口气立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横眉竖目地对栗子敏说道。 
  栗子敏蔫蔫地不说话,我连忙说: 
  “你们看到了程尚手上的彩指甲了吗?真好玩儿,还是他女朋友给他涂的。” 
  栗子敏担心地看了赵妲一眼,没有说话。赵妲叹了口气,说: 
  “他朋友也是心里着急,担心拴不住他啊!那是给他做了一个标记,别人就不会插手了。” 
  我和栗子敏愣了一愣,没想到女孩子的心机这么得深。停了一会儿,我说道:“至于这样的吗?不至于吧!” 
  赵妲耸耸肩,不再理我,转头亲热地和栗子敏说话。等到送走了赵妲,我看着返身回来的栗子敏,感慨道:“你完了,这辈子你是完了,你的智商恐怕是斗不过她了。”              
  “干吗要斗?”栗子敏大度地说,“如果我们将来能在一起的话,我让着她就好了。” 
  一瞬间,我的心里起了疑,看看宿舍里没有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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