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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乃穿着我们都中意的那件婚纱,半低着头,即使距离有些远,她浑身洋溢的喜悦之情依然清晰可辩;
田中站得很直,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视线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彩乃;
牧师神色庄严,淡淡的阳光透过牧师背后的整面彩绘玻璃墙洒在神坛上将那对新人的身影映得流光溢彩;
今天到场的宾客其实不多,除了彩乃公司的几位员工,剩下的就是她和田中多年的老朋友;那些人我没什么见过,只是之前婚车到达教堂的时候,我匆匆忙忙扫了几眼。
那些现在坐在教堂里观礼的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端庄优雅,个个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实在是令我有些怀疑彩乃那种脱线的性子是如何交到这么呃~看着就一本正经的朋友们的。
把视线缓缓在教堂内绕了一周,当看到最前排空出来的几个位置时,我顿了顿;
泷家的人,果然没有来闹场。
家属的位置那里,留出来的空位本来是给那老头的,对方没来,说实话我是松了口气,只是彩乃在仪式进行时神色略有些失望;
我想她始终都还是希望能够得到祝福的吧?
毕竟那是她未来人生另一半最重要的血亲,可惜…但是也很庆幸。
想到这里,我斜了坐在身边的人一眼,对方有所察觉的把目光从神坛那里转回来,压低了声音“小透有什么事吗?”
“没。”我用样把声音压得很低。
我只是奇怪,今天新郎的家属因为某些矛盾没来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无关的你们会跑来观礼啊啊啊~~
我记得自己和你们好象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吧吧吧~~
是的,你们;从我左手边数过去:绵羊,女王,关西狼;一排位置坐满了还有背后的猴子,双壁,等等…
好吧好吧~真要认真算起来,泷荻之介也还是有亲戚关系的~绵羊也因为具有深井家长期食客的身份,可以冒充亲戚来围观,可是其他人…
我悄悄扶额,对于冰帝牛郎团集体到场表示压力很大。
环肥燕瘦貌美如花,个个打扮得比田中还象新郎,当这群人从迹部大爷家那辆拉风到几乎可称为骚包的轿车上下来时,那光芒闪耀得堪与日月争辉;
放下爪子,我再次斜眼,话说乃们就没谁发现自己几乎把原本该称为主角的新人光环都抢走了吗吗吗~~
教堂里只要是性别为女的生物,除了彩乃,其他人都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打量着这些人,我估计没几个认真观礼的。
头疼啊~~
“小透~~”绵羊的声音软糯糯的。
同时,我的耳畔热乎乎湿漉漉的,我抽了抽嘴角,暗中伸手往死里掐了绵羊一把;你丫给我正经点!不要没事就吃老娘豆腐!
说话就说话,你凑那么近顺便还舔我的耳朵干嘛!?
想死一死吗?!
“嗯!”绵羊闷哼一声。
身后随即传来些微骚动,迹部女王大人警告的视线如刀似箭直接戳在我身上,而关西狼则略略朝前倾了倾身体,诡异的瞄了一眼过来。
我正襟而坐,力持面不改色,双眼直视神坛方向,假装天下太平。
…………
新人在牧师的见证下完成了仪式,当然交换戒指的时候,田中那丫因为激动过头手抖得如同抽筋这一小插曲可以略过不提;
牧师宣布新人在神的见证下结为夫妻,观礼的众人纷纷起身送上真挚的祝福。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彩乃满眼的幸福,心头的最后一点郁闷消散开来;是了,无论如何至少为了彩乃现在的笑容,所有一切都可以不必再计较了。
接下来照着婚礼公司的安排,是在露天草坪那里接受庆贺,教堂里的众人簇拥着彩乃和田中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我跟着人群一起走到外面,绵羊慢悠悠和我并肩走着。
“吶吶~小透。”
“嗯?”我奇怪的看了不知为什么很兴奋的某只一眼,顺便瞟了附近的牛郎军团们。
“捧花…”绵羊扯着我的袖子,无限向往“等下去抢捧花吧~”
“我说啊~”我满脸无可奈何“我去抢捧花,不是很奇怪吗?”抢新娘捧花那种事,是身为新娘家属,而且是女儿应该做的事吗?!
“………”绵羊哀怨的看着我,在发现我不为所动之后,于是丫耸拉下脑袋,小小声嘟喃“接到新娘捧花,就是下一个结婚的人吶~~”
青筋!我抖了半天,深呼吸了下,毅然决然转开头,冲着随时徘徊在附近的关西狼微笑着套近乎“忍足学长~”
“嗯~深井学妹有什么事吗?”关西狼温文尔雅的推了把鼻梁上的眼镜,一副'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哥哥我一定知无不言'的表情。
于是我凑上前,小小声的八卦道“那个,我可以请问下你们,”意有所指的眼神扫描了下牛郎团除了绵羊和泷荻之介以外的几只“今天网球部居﹒然﹒没﹒有﹒训练吗?”
“啊~因为小景说训练度太过密集回产生反弹,适当的放松其实也是解压的方法之一啊~”关西狼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看上去很象知识分子;
“哦~”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可是,这跟你们跑来参加我家婚礼有关系吗?”
我赏了正满脸'咱们谁跟谁'的关西狼白眼一枚“我们很熟吗?”
“嗯~~~深井学妹别这么冷淡嘛~~”关西狼于是继续推了把眼镜,作寒光一闪状“不管怎么说从今往后深井学妹就是荻之介的妹妹了呢~”
然后呢?我盯着关西狼,做勤学好问状。
“………”丫可能是被我热切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于是目光开始漂移“嗯~那个,所以朋友间相互关心是应该的…”
我挑眉,关西狼学长~乃语无伦次了。
“啊~小透啊~~”关西狼忽然把脑袋凑了过来,神情变得微微扭曲“你不知道小景最近脾气很暴躁~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放松的理由…”
诉苦啊诉苦~~
“虽然我们网球部以第五名的资格取得出赛权,可那根本就和之前预期的相差甚远…”
“监督…部长…”
关西狼丝毫没有学长风范的叙叙叨叨,内容无非就是因为大意失荆州输给不动峰之后,身为全国网球名门的冰帝今年的处境有多尴尬,迹部女王大人表面上对于其他学校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实际上把化悲愤为训练单的举措给网球部的牛郎们带来了多大的痛苦之类的。
我满脸理解的拍拍关西狼的肩膀,趁着他泪光闪闪,我低声道“礼金…”
你们跑来观礼也就算了,反正就当是绵羊和泷荻之介的亲戚,虽然九拐十八弯了点,但至少勉强还算有关系;但是,
“现金或者支票都行。”熟归熟,这个礼金是人情事故,我还是不会格外给你们开后门滴~~
关西狼僵住,脸色刹那间万紫千红。
半晌,他张了张嘴象是想说什么,只可惜却被忽然出现在他肩膀上的两只爪子堵了回去;
“侑士~~~”红毛猴子藏在关西狼背后,只露出半张脸,声音阴测测的;
“啊~~我们去吃蛋糕吧~~~”绵羊不知何时也转到关西狼身后,按着他的另一边肩膀,笑得纯真无邪,嗯~~如果他那只羊蹄上的青筋没那么明显就更有说服力了;
两只动物合作无间,一左一右胁持着被夹在中间的关西狼,一阵风似的窜到草坪中央那个巨大的奶油蛋糕那里去了。
我慢吞吞的找了个略微冷清的位置把自己放了进去,坐在椅子上闲闲看着彩乃和田中合力切开结婚蛋糕,然后分成小块装到碟子里。
绝大部分宾客都环绕在他们周围,欢声笑语,气氛很热烈;
我看着绵羊笑眯眯的接过彩乃递给他的碟子之后又接过一个,然后抬头冲着我笑,看样子象是要跑过来;
然后即使在那么大一群成年人当中也依然鹤立鸡群的迹部女王大人沉着脸,横生出一爪子把绵羊手中的蛋糕劫过去,绵羊扁着嘴,迹部女王大人不知跟他说了些什么,于是绵羊只好泪眼汪汪的瞟了我一眼之后垂头丧气的被拎走;
真惨~不知又哪里得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