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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曾设想过会自己会成为某个人的父亲。哪怕那安腾权雌伏的唯一缘由和目的,就是怀上他的孩子。
“回禀炎主,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炎碧宸站起身来,在床边坐下。他的目光落在男人昏睡的侧脸上。那坚毅的线条凌厉锋直,冷酷无情,含著孤寂决绝的味道。干裂著一道又一道口子的双唇微厚,抿得死紧,透出不苟言笑的性格。他就那样安静地睡在那里,白色的枕头上散落著黑色的长发,悬浮光珠发出柔和的光芒,轻落在他的身上,出乎意料地显露出几丝无法言语的脆弱。
手伸入被下,抚上那精实的腹部,沿著八块腹肌的线条慢慢滑过。
这里面……真的有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这个,心脏就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仿佛为了回答这个问题,那股微弱的波动忽然在一瞬间猛然增强,生命力强劲得根本无法忽略。
“恕老臣越矩,那安侍将如今身子不比之前,前三个月更是艰难。望炎主以小皇子为重,适当减少房事。再者,小皇子出生後,还需母乳喂养……”
医师立於少年身後,谆谆劝导。在那让人欢欣的好消息外,刚刚为男人诊治的现状的一些东西还压在心头,作为医者,他不能不说。
“而目前那安侍将双乳发展的情况并不好……如果不进行及时治疗,老臣唯恐将来……”
忧心忡忡地望向床上的人,目光似有若无地滑过被锦缎遮掩的部位,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下,是皲裂红肿的乳头,稍微一碰,便会溢出稀白的汁液。
从某方面来说,这显示那安腾权身体发展非常成熟,作为阴君得天独厚。
换个角度来看,则说明他在孕期也更易感染各类和雌性激素相关的疾病。
如果他不提醒年轻的炎主,那麽初次做父亲的人很可能会犯下一些错误。
“会怎麽样?”
一边说著,一边拉下薄被,自发地揉捏上那圆鼓鼓的茱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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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又挤出一章。
其实最近有些卡文咳咳。
後天考六级了,大後天有野外拓展训练,更新不了。於是挤挤今天发了。
翻滚。
小炎其实是个包子控啊!=…=
30
“会怎麽样?”
一边说著,一边拉下薄被,自发地揉捏上那圆鼓鼓的茱庾。
睡梦中的男人因他的动作绷紧肌肉,微蜷起来,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炎碧宸挑挑眉,没想到这人都没意识了,却还是那样敏感。
“炎主……不可啊不可啊……”
老人忙忙阻止。
“母乳喂养对於大多数阴君来说本就疼痛难忍,更别说那安侍将过早涨乳,如果不注意,很可能造成感染,形成硬块和乳汁淤积,诱发炎症,严重点甚至会化脓,到时候就只能切开排脓了……”
炎碧宸听闻一楞,根本没有想到那小小的两个乳头还会生出如此的麻烦,思及至此,他手下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那安侍将双乳现在有点感染的迹象,老臣等会派人送来药膏,每次沐浴完後,涂抹在乳头,轻轻按揉,可以消肿止痛,预防发炎。另外,恕臣多嘴……”
话到这里,医者的目光转移到床上男人的双腿之间,再继续时,语气中不觉带了些微责备:
“这次若非那安侍将身体底子好,加上您救治及时,後果很可能会不堪设想。臣希望炎主以此为戒,以後可万万不敢再这样折腾了……”
炎碧宸当然听得出老人话里的指责,然而一向最讨厌别人对自己行为指手画脚的少年头一次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反应,双眼同样注视著那隐在布料下两条长腿。
当那里源源不断的滴出鲜血时,他是恐惧的。那种情绪就像未知的黑暗攫取了他的心脏,他恐惧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就因为自己一次的随意而消逝,恐惧犯下亲手扼杀血脉的罪孽。
魔族之人虽残忍冷酷,对待自己骨肉,相比血缘观念淡薄的天界,却是出了名的舐犊情深。
而炎碧宸,亦不是例外。
虽然并没有做好成为父亲的准备,但为了他的孩子,他可以从现在开始学习。
“……具体孕期所需注意的事项,炎主可以询问育者。如果炎主再无吩咐,请容老臣先行告退。”
育者是专门服侍孕体的侍者,清楚孕期雄体需要注意的地方和相应的饮食变化。一般出得起钱的人家都会在侧君怀孕期间专门请其服侍照顾,而对於整个炎真族最高贵的血脉,侍部提供的,则是经过特别培训的,最顶尖的育者。
白发苍苍的老人躬身行礼,收拾好诊疗工具,退了出去。於是整个寝殿,便只剩下了炎碧宸和那安腾权两人。
微风从窗外吹入,拂动白色的纱帐。
炎碧宸坐在床前,静静地看著那安腾权,顺直的黑色长发垂在耳侧,映衬得他白皙的面孔更加秀美。
半晌,那停留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动了起来,轻轻地扯开了男人身上的锦缎。
早些时候没有细看的躯体入目皆是一片狼藉。粘腻的汗水和干掉的精液混在一起,形成一股腥咸的味道。而那张开的双腿上,沾满了暗色的血迹。
炎碧宸伸手将那安腾权的腿分得更开,原本想要施法清理的举动却在那个东西进入视野时,堪堪停了下来。
在男人脏污的臀瓣间,隐没著一根肉色的阳具末端。
有那麽一会,炎碧宸完全忘记了这个东西的来源。直到好一会後,才後知後觉的想起,那似乎是自己给插进去的……
他还就纳闷呢,眼前这人什麽时候改了性子,突然懂情趣了?
不由地舔舔嘴唇,注视著眼前一幕的少年只觉身下的兄弟又精神了起来。无奈刚欲提抢上阵,就想起了医者临走前的吩咐,顿时就像一只气球被扎破了,瞬间泄了气。
算了,为了自己的孩子……
炎碧宸叹气,伸手用力,将男人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
“……呃……”
那安腾权猛地颤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仿真的肉色阳具比起炎碧宸本身来说小了一截,但它的尺寸依然算得上惊人,表面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沾满了粘湿的液体,在大量暗色的血污中,还混著不少半透明的粘稠液,在珠光下宛如凶器一般狰狞骇人。
年轻的炎主将道具扔到床侧,起身走到门外,唤来外面等候的下人:“服侍那安侍将沐浴。”
“是。”
几个侍者走入,恭敬领命。
*
那安腾权这次昏迷,一直持续了三日。
三日期间,炎真族可谓风云涌动。
先是那安侍将有孕的消息传来,再是年轻的炎主对那安家族诸多赏赐,再加上第三日王後人选的确定,都让族内许多家族看到了这一代炎主专宠那安家的势头。
一时之间,那安家大宅的门槛几乎被人踩烂。
然而这一切,都暂时与深宫之中的那安腾权无关。
此时,他刚刚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著账顶。
这里不是他那间住了一月多的屋子,亦不是炎主寝殿内奢华精致的布置,而是另一处,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那安腾权暗暗鼓劲,好不容易才撑起身来。
柔软的锦缎滑落到腰间,男人低头,这才察觉自己全身居然不著寸缕。
发生了什麽……?
他驱动有些昏沈的大脑,回想之前的景象。
是……炎碧宸。
那场漫长折磨的性爱的最後,是腹内翻动不已的剧痛。他撑过了一夜,却最终倒在年轻的炎主怀中。
思绪一时有些混乱,那安腾权撑著床沿,缓缓下床。
就在他刚刚披上放在衣架上的里衣,还没来得及系起衣带时,一阵脚步从门外传来。
来者没有敲门,也未作出任何询问,刷拉一声推开门扉,就那样从门外跨步走进。两个侍女颤巍巍地恭候在门外,满含的小心翼翼。
一股暗香随风涌入,如雪的席地长袍上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来者一头银发,眉间三点朱红,面容冷峻,俊美无双,宛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王者,华贵雍容,唯我独尊,带著无形的威慑,朝里面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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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太销魂了。抱坑底的大家。
於是那安揣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