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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爬起来问:“怎么了?”
“我的右胳膊被你一直压在脖子下,先前都压的没感觉了,可刚才一动觉的好难受,说不出是疼还是麻?”
“先别动,我帮你揉揉。”偶轻轻将她的那条胳膊抬起来,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按,一寸寸的轻轻的揉,以促进血液循环。
“这样好些了吗?”偶边揉边问。
“恩,很舒服的,我以后胳膊一要麻的话,你就这样帮我揉吧。”周若华孩子气的说。
“你怎么老放我脖子底下不拿出来,那么笨。”
“我怕一动你会醒,看你睡的那么香,我就不忍心了。”小傻瓜撅着嘴辩解。
“你呀你,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偶对其真是又心疼又爱惜,低头去轻吻那条泛着琥珀光泽的胳膊,像在吻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云飞,我饿了。”
“我也是,走,让相公我带你去吃顿大餐。”偶豪气万丈的说。
“可现在下面大门锁了我们怎么出去呀?”她问。
“拷,你怎么这么小看你未来的孩子他爸呢,既然说请你吃大餐,就说明我有办法带你出去。”
两个人从下面车库的窗户爬了出来。
外面下雪了,地面上的雪已经很厚了,脚踩上去发出“沙沙”声音。
夜间的温度因为有雪比平时下降了很多,再加这又是一个沿海城市风有点大。周若华的上衣没有帽子,偶就把自己羽绒服上面的帽子摘下来给她戴上。
“大爷的,这么不协调?粉色衣服配个黑色帽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位老大妈,而我则是那泡老大妈的小白脸了呢?”偶在两米远的地方看她戴着偶那顶上面已经脏的开始放光的的帽子,怎么看都不顺眼。
“去,本小姐是七仙女下凡,谁看的上你呀,别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她反驳说,并蹲下身捧了一把雪搓成雪团对着偶仍了过来。
“要不是我来屈尊娶你的话,你还不得当一辈子老处女?”偶这时候可不再怜香惜玉了,手上成形的雪团不断的飞向她,只是都故意砸歪了方向。
“老处女怎么了?你说老处女怎么了?”周若华干脆不仍了,趁着偶蹲下身去搓雪团的机会跑过来,想在偶身上练“九阴白古爪。”。
两个人欢乐的笑声由校园的小道一路飘向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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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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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已经有清洁工人在扫雪了,偶对身边跑的气喘吁吁的周若华说:“老婆,以后我要你帮我生五个儿子五个女儿,那我们一家子玩雪仗绝对热闹。”
“十个?你当我是猪呀。”
“难道你不是吗?”偶用怀疑的语气反问,那样子敢情是她自己闹错了物种。
“好呀,你敢说我是猪,看我还怎么饶你。”周若华说完就追了上来。
一路笑着闹着到了“日月人”那里吃了点夜宵,其实也是早餐,因为偶们吃完时已经是早上5点多了。
偶们回到她的小屋里调了会情,PK了一通嘴对嘴才睡。
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偶一个人。
周若华呢?难道去卫生间了?
偶跳下床连拖鞋也没有穿,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顿时刺眼的阳光撒进了房间,今天是个好天气。
因为是在11楼,所以视野比较开阔,下面是雪的世界,小区内的道路全被雪覆盖了,就连那些花呀草呀也都已经全都穿上了衣裳,他依稀的看见下面那株平时被修剪的很整齐现在已经雪花覆盖了的“万长青”下面站着一个三口之家,正摆了姿势让邻居为他们拍上一张合影照片,因为角度的问题在那里换来换去。
多么温馨的一家呀,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还在吵架吗?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一定在担心偶吧?偶有点后悔昨天那么冲动的把电话挂了。
偶知道,父母其实感情也是不错的,只是因为他们表达感情和沟通矛盾的方式不对而已,从而才有了无休止的争吵,这种情况在农村不算少见。也正是他们的这种无休的争吵从小在偶心里埋下一种说不出名的恐惧的种子,同时也让偶产生了目前拥有的在家的时候想离家在外的时候又想家的矛盾思绪。
“云飞,你睡醒了呀。”周若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偶身边,也在看着窗外的那一家子发呆。
“恩,我刚醒,我醒时你不在,还以为你去卫生间了呢。”
“我做午饭去了。”一身粉红棉睡衣的她,可能是因为在厨房的忙碌吧,脸色红通通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头发随便用了个水绿色的卡子卡在那儿,反倒别有一番风情。
“我现在还不饿,陪我聊一会吧。”偶牵着她的手坐到床上。
她斜躺在偶的怀里,说是聊天,其实两个人在那都没说话,好象都在想着心事。
过了好一会,她问:“云飞,你放假了家里知道吗?”
“知道的。”偶半天回了这么一句。
“云飞昨天你。。。。。”周若华欲言又止。
“他们又在吵架。”偶没想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竟用了如此大的力气,从没有一个外人知道偶内心中那份痛。
“谁又在吵架?”周若华抬头问,那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
偶回到了孩童时代。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他们就是在吵架,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在我读小学一年级时候的一个冬天的深夜,那个冬天好冷好冷。他们吵架后,妈妈哭着跑了出去,我还小,我追不上妈妈的步伐,村后面的慌地里真的好黑,平时太阳只要一落山孩子就没有敢经过那里的,可我当时竟然不害怕,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要是找不到妈妈该怎么办?我以为妈妈会像我们小孩子捉迷藏一样藏在某个角落,我一遍遍的在那里来回找,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那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脸和手被风吹的都麻木了。”
偶已是泪流满面。。。。。。
“云飞。”周若华哽咽着轻声的喊偶的名字,为偶抹去两腮和眼角的泪水。
偶对她笑了一下,那笑容中的内涵很复杂,既有对往事的心痛又有对身边有个爱自己的倾听者的满足。
“我害怕听到母亲的哭泣声,每当看见母亲无助的在那里哭泣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来的恐惧,我暗暗的发誓我以后一定要找个我爱也爱我的女孩子,我不会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不让她哭一声,不会让她像妈妈那样只能搂住我在那里哭泣。。。。。。”
“云飞,不要说了好吗?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周若华一遍遍的轻声喊着,边用手去抹偶脸上的眼泪,而她自己也早已是泪流满面。
“后来他们吵架的次数慢慢的减少了,但我知道他们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们在吵架而已。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他们在我上学这方面也持有比一般人开明的态度,就在后来我家经济条件变坏时,他们还在坚持供我读书,他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只有我回家的时候才特别做点好吃的给我吃,可你知道吗?我怎能吃的下呀,傻瓜,其实我好想回家去看看他们的,真的好想回家的,可又怕回家,昨天下午我打电话回家的时候,他们又在吵,我就把电话挂了。”
说完这些偶发现自己心里竟然舒服了许多,从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些,哪怕一个字,偶的内心向来都是孤独的站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看着外面的亮光和温暖一个人偷偷的哭泣。
“云飞,其实你也是爱他们的,打个电话回家吧,他们现在一定很担心你。”
偶的内心何尝不想给家里一个电话呢,何尝不想回去看看他们呢,毕竟他们都慢慢的老了,偶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呀。
“打个电话好不好?他们肯定很着急的现在。”周若华把手机递给了偶,用眼神来鼓励偶。
电话那边是母亲的声音,异常焦急的声音:“小飞吗?你是小飞吗?喂,怎么不说话?”偶顿时泪流满面,喊了声:“妈,是我,我过几天就回家。”
那边又传来父亲的声音:“我和你妈不吵架了,你这孩子放假怎么不回家呢?都快过年了,回家吧。”
“好啦,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她抹去偶脸上的泪水后,又用手来刮偶的鼻子,疏不知她自己脸上的泪痕比黄土高坡上的丘壑还明显。
“拷,你自己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