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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倚在床上的刘强越想越气,向同样在郁闷中的赵成一使眼色,两个人跳下床将正在电脑前看电影的“猴子”一人拉腿一人拽胳膊的丢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到其双腿开始打颤才算完,别人都在冷眼旁观,不为别的,要知道就算三等奖学金也够六个人大喝几场了。
从图书馆走出来,偶习惯性的望向窗口,可那里已经没有人在等偶了,林洁也许从此真的从偶的生活中消失了,偶如今处在渺无边际的大沙漠中,偶就是那顽强生存着的仙人掌。
如果说大学生活就像一个未成年孩子在正午的沙漠中行走一样的让人迷惘和绝望的话,那么林洁的出现则让偶步入了令人神往的绿荫,绿色就代表了活力和希望。
而如今绿荫没了,偶的世界又变回了沙漠,周围是风沙,头顶是烈日。。。。。。
洗好脚已经爬到了床上,刘强回来了,从进房间到熄灯上床一句话没说,大家都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最后,刘强说:“垃圾们,我们如今一样,都是光棍了。”不知道他是对谁说的,也许是对大家,也许是自言自语。
冷场了半天,林波说:“我们去喝酒怎么样?”
于是大家纷纷起床从下面车库的窗户爬出来去外面喝啤酒吃羊肉串。
人人都喝的不少,在偶去则所的时候,林波也跟了出来。
“别闷在心里,实在不行对着天空喊几声,说不定会把一切烦恼都给喊出去了。”林波系裤带的时候说。
“你?”偶被他冷不定的一句话给怔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那天晚上就看出来了。”林波笑笑说,这小子很有当间谍的天分。
连刘强头顶的那片绿荫也没了,于是偶们的宿舍真的成了撒哈拉,偶们每天都在挣扎着,挣扎在渺无边际的迷惘中。
鲁迅先生说过,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偶们没有死亡,只是加剧了堕落的程度,抽烟,喝酒,通宵,逃课。
寂寞像病菌那样扩散和传播,蔓延到了校园的每个角落,腐蚀了大多数活生生的肌体。而逃课对很多人来说,不知道是反抗寂寞的一种方式,还是被寂寞征服的一种症状。
如果将其划入反抗的范畴的话,那么这种反抗已到了一定的高度;如果将其看作是一种症状的表现的话,那么则表明患者已快病入膏肓了。
无论是哪种,它都已经到了爆发和展现与人面前的时候了。
那天是毛泽东思想概论课,任课老头平时很少点名,对逃课的现象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可那天六个班级,下面零零碎的只坐着几十个人,连偶都有点生气,这些孩子,怎么玩大码了呢?
该巧偶们几个委员都没逃课,昨天夜里去网吧通宵的,趴在桌子上睡的很香甜,偶还梦见自己和一个屁股很圆*很大的金发羊妞…跳拉丁舞。
于是下课前10分钟开始点名,先点的是另一个班级,点着点着,任课老头听出问题来了,他问再次喊“到”的人说:“我记的不错的话,你已经举了五次手了,到底哪个是你?”
很直接的,那个人被请进了系办。
一个星期后,全院在学生大礼堂召开学生大会,系领导们先是大发雷霆,后又循循善诱苦口婆心的劝下面的学生要好好学习,珍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甚至还精确的计算出每逃一节课就等于浪费掉了四点一六六六六六元。
散会后,偶们离开的时候,听见有人说真不愧为学理科的,精确到了百万分位。
院里很快确立了临时抽查制度,由系办老师不定时不定班不定课目的检查学生的出课情况,并将其当作学生平时成绩的重要参考指标。
…
如果诸位觉得还可读,那就推一下收一下,再发点高见。。。。。。
偶说话比较含蓄,你们该明白偶的意思的,谢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溺水者(024)
在时松的照顾下,偶在学生会的生活部长职位轻松竞选成功,加上在自治区原有的副委员长高位,偶已几乎可和“猴子”平起平坐了。
偶其实已经不想去竞选这个生活部长了,偶想远离很多事情,包括记忆。
在学生会干就会很自然的经常碰到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时松,看到了时松,偶就会想到林洁,偶的心就会痛,那种痛一直深入骨髓,惹不起,俺躲还不行吗?
就如同后来不再去图书馆勤工助学了一样,只因为那里曾经也有林洁的影子。
所以在竞选前,偶向时松提出了不想再在学生会干的想法,时松听偶的想法后,很吃惊,劝了偶很久,希望偶继续干下去,并说自己已经和老师以及学生会其他头头们都打过了招呼,偶要是中途退选的话会让他很难堪。
于是偶参选,并且成功了。
晚上时松还拉着偶到外面饭店吃饭庆祝,喝了很多酒。期间他向偶再次表示了感谢,并说现在他已经和林洁回复到了以前,说真的,现在偶有点厌烦这家伙了,你们的事情需要向偶报告吗?这不是在偶的伤口上撒一卡车盐吗?还嫌偶痛的不够深?
让偶感到疑惑的是,时松怎么会那么有钱?一顿饭花了300多,记得林洁和偶说过时松家里经济其实不怎么样的,难道他在外面兼职?
是的,他那么优秀,长的那么帅,又是学生会的主席,在外面找份不错的兼职很容易。
夜里委员们都睡着了,刘强的“震天响”也早已拉开了。
祝福他们吧,他们本就有过去,自己不可以做第三者,去抢人家的女朋友,更何况是一直那么照顾偶的时松的女朋友,偶这样劝慰自己。
林洁只是偶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是女主角,偶自己对自己这样说,可真的只是过客吗?偶真的忘的了吗?偶自己也不知道,但偶会努力去做,不是都说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吗?
就在自治区的众委员们都感到绝望时,撒哈拉大沙漠上空飘来了几片云彩,小男人赵成说他中午在食堂看见一个女生,并宣布自己爱上了她。
当问他那女生姓谁名谁身高多少三围多少芳龄几何就读与何专业时,他却一样也答不上来,只说是在第六食堂看见的,并特别强调那女生扎了两个马尾巴,眼睛很大,穿身绿色春秋衫,看起来很青春,简直就是他的一直期待的梦中情人。
于是大家为了让沙漠般的自治区不至于因为太干旱而出现第二个非洲大峡谷的奇观,本着一阵小雨哪怕是几点雨星也是好事情的原则,晚饭六个人全跑到了第六食堂去吃,陪着赵成去寻找他的那无名的未来有可能成为情人的梦中情人,当然也为了见见那让赵成“扑腾”一声就掉进爱河的女生到底青春到什么地步?
那天下午,六个人如特务般在食堂里左瞅右望,失望而归。
第二天早上,自治区的全体同仁竟然开始吃早餐了,早早的起床后,各人都洗刷一新,去了第六食堂,还是没看到那位*。
接着一连三天早中晚三餐,六个人都是在第六食堂度过的,仍都是失望而归。
然赵成热情依旧,闹钟准时的于7点05分响起,众人纷纷从床上跳起来。
陆方已经往卫生间跑去,他有个毛病,每天无论什么时候起,第一时间就得去卫生间,怪的是,而无论起多晚,他也都能够在床上忍着。对于他的这类能常人所不能,自治区的委员们曾经建议他三天不下床,吃的喝的别人可以帮着打理,为的就是看看他是否可以连续一个星期不拉不撒,如果行的话,偶们就为其申请吉尼斯记录,结果他只坚持了三天,“陆三天”的雅号便是由此而来。
“一二两节什么课?”正迷迷糊糊穿衣服的刘强问。
一时没人回答出来,最后“猴子”像在深夜路上遭到坏人强……暴的农妇一样叫了起来:“老天爷啊,今天是星期六。”
委员们于是重新躲进温暖的被窝,并众口开骂还在那打扮的赵成,问他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把星期六的闹钟提前了4个小时,如果真是活的不耐烦的话,他们可以帮忙。
陆方在听到“猴子”的那声尖叫3秒钟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卫生间窜出来钻进了被窝。
偶在怀疑,不,其实大家都在怀疑这小子有没有擦屁股,3秒钟可以干完起身擦屁股提裤子加跑出来跳上床这些动作?
如果擦了,就这速度也是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