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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别在这里睡，会着凉的。”这里是女仆小姐的温柔提醒。
季天恩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不要了，索性也就不搭理。
女仆小姐的声音小了下去，季天恩很满意地一点点陷入黑暗。
她的梦很混乱，好象有救护车的尖锐叫声，还有医生在报身体指标的急迫语调。这幅兵荒马乱的样子若是放到现实里很是惊心动魄，但是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光听着就只觉得有喜感。
不过到了后来，她听到有人说。
“Phoebe，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公爵？季天恩觉得这梦有点奇怪，也的确有了想要睁开眼看看的**。只是依旧没有力气，依旧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公爵好像还说了很多话，但是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季天恩努力地去听，却什么也听不到。
季天恩下意识地觉得公爵在伤心，却想不出来原因。
那么就不想了吧，季天恩想，反正，只是梦。
最后，季天恩听到了一个很久以前听到过的声音。
那是在季郁临终时听到的。
尖锐的嘶鸣。
至此，一片清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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