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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迹部干脆合上书:“试试看?”
季天恩似乎也想熟悉一下这把小提琴,于是便坐着将琴放在肩膀上,随意演奏了一曲。
季天恩的小提琴一向很完美。
缠绵,灵动。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台上。
迹部坐在学生会的专属席位上,在椭圆形的礼堂里可以说是黄金席位。回声悠扬地响起,季天恩和好人君背靠背站好,演奏着没有一点缺点的二重奏。
而礼堂,则肃穆得如同在欣赏音乐会。
长太郎的琴声平缓,季天恩的琴声则起伏剧烈。
一静一动。
对比如此鲜明,却在合奏时分外和谐。
两个人的默契仿佛天生一般,让其他的组合羡慕到嫉妒。
琴声缓缓消失,所有人看着两个人欠身下台后,这才有了雷动的掌声。
“凤君,你听。”季天恩把琴放在琴匣里:“我们的演奏似乎得到了好评。”
“全靠季君的演奏。”长太郎也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最后收拾好了之后看着季天恩:“其实…季君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的,我的意思是,班级里大部分人都这么称呼我所以…”
“那么…谬赞了,长太郎。”季天恩拎起琴匣:“长太郎也叫我天恩吧,礼尚往来。”
长太郎笑得很高兴,替季天恩拿着琴匣:“好。”
走到了自己班级的座位,季天恩和长太郎立刻被一大群苍蝇一样的目光黏住,不少学生在高高低低地议论着什么,让长太郎有些紧张季天恩的态度。
“我没事情,”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季天恩反而安慰起来长太郎:“倒是长太郎以后要苦恼了。”
“诶?”
“那么多女生看到长太郎深情款款地演奏,指不定要迷恋你到什么程度。”季天恩调侃说:“可是以长太郎的好人度,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肯定会变成…”
“我是该接受好呢还是该接受好呢还是该接受好呢?”
被这么说的好孩子长太郎似乎的确也觉得有些难办,初中也的确有过这种窘境,看着季天恩有些事不关己的笑颜,心里有个瞬间而过的问题。
你会么。
而此刻的季天恩,已经完全投入到了下一个歌唱的节目之中。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意料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季天恩看着储物柜里满满的礼物,想着日本人真内涵,连送礼物都不写上姓名。拿了一个礼物拆开才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情书附在里面。
想起一句古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季天恩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没办法,谁让她以前在女校呢。
所以季天恩就没理那些礼物,让它们窝在了储物柜里,等到放了学,没准也就知道了该怎么处理。
应该说少年们对于别人的印象还是有些简单,并且行为还是有些冲动。季天恩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一闪而过地想,若是他们知道了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又会不会这样的趋之若鹜呢?
答案是绝对会。
如果说现在是对美貌的垂涎,那么之后,便是对身份、地位、财富和权力的吹捧。
可,那会很没意思。
说起来,冰帝学院本就是四月份成立的,迎新会不久之后就是传说中的校庆。
本来迎新会就是校庆的一个部分,只是由于迎新会的表演性成分更多,所以慢慢就把两者分了开来。不过,校庆在学生们心中的位置依旧是无可替代的。
不仅是因为校庆里各个班级举办的各色活动,更因为在校庆日傍晚,有一场盛大的舞会。
无论是平民派或是刚刚从家里放出来的豪门派,对于这件事情都很兴奋。
因为在舞场上无论邀请谁,也无论是否会被拒绝,都没有人会嘲笑你。
当季天恩回到迹部家时,赫然发现迹部琴南从欧洲寄来了她所需要的礼服。当季天恩把这件事情告诉公爵的时候,公爵在伦敦皱起眉头:“这种事情难道还需要她来做么?Phoebe你要知道你有一个财大气粗的父亲。”
季天恩趴在床上用肩膀夹着电话,双手“噼里啪啦”打着电脑:“嗯…亚瑟,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来么?”
“哦?”公爵似乎在批阅文件,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怎么,找不到舞伴,需要我这个父亲李撑场面?我的公主殿下,你的桃花怎么到了日本,就不盛开了?”
“亚瑟,”季天恩加重语气:“别人的父母都会出现…起码一个。”
父女俩的对话有几秒钟的中空时段,季天恩偏了偏头:“当然,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不强求。”
“Phoebe,”公爵似乎在笑:“你是个理解父亲的好姑娘。”
了解你有什么用。季天恩愤愤地在某一只股票的图标上发现了死叉的痕迹,毫不犹豫指示清仓。
一直都是这样…
季天恩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不过想想也正常,即使在罗丁的时候,公爵也一次都没有来过舞会。
又何况是在日本。
光坐飞机就要多少小时呢。
可是…迹部的父母怎么就都出席呢。
季天恩把脸埋在枕头里,想着直接把自己闷死算了。
不知道闷死自己公爵会不会移动尊臀飞到日本来亲自给自己收尸。
季天恩到后来还是婉拒了迹部妈妈给季天恩买的礼服,而迹部夫人也就自然而然地理解为季天恩不喜欢,在电话里问道:“那么天恩喜欢哪个设计师呢?”
我想要公爵给我买的,仅此而已。季天恩拿着话筒不知道说什么好。
迹部在一边看了出来,接过电话告诉母亲自己先注意好打扮,只有这样才能艳压群芳把清纯可人的姑娘们用自己的成熟风韵比下去。
“景吾,”迹部妈妈在瑞典笑呵呵道:“你很久没有这么夸奖我了。”
“本大爷的母亲不需要过多的赞美,也依旧是美的。”
季天恩听了这话,心里一沉,没再说什么,直接上了楼。
心里想的话很孩子气。
我也有妈妈的。
后来,迹部亲自敲了季天恩的门叫她下去吃饭,开门的时候看到季天恩迅速的收了显示器上的图片,却依旧没能瞒过迹部。
广阔的马场,骑马的三人。
迹部自然知道了季天恩心里在想什么,一个问题琢磨了一下,问道:“要去骑马么,这周末?”
季天恩有些奇怪迹部为什么问了这个问题,不过想了下,肯定地“嗯”了一声。
“骑马?”关西狼在部活的时候大尾巴一甩:“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给本大爷说点好的。”迹部一个发球破了关西狼的发球局:“骑马而已,能发生什么。”
“你要想想啊,只有你们两个人,在马场上,”关西狼继续:“万一小天很久没有骑马了乍一骑马有些不习惯呢?”
“忍足侑士,你今天就没说什么着边际的话。”迹部直接开始上破灭的轮舞曲:“给本大爷认真打球。”
于是这一局忍足同学完完全全杯具了。
“我说,关于舞会。”大尾巴狼在比赛之后靠近女王陛下,问道:“小天有舞伴了么?”
“这个你为什么问本大爷,想知道直接问她自己。”
面对大爷的不耐烦,忍足笑笑,白光从眼睛上划过:“嗯,是网球部的大家在猜,现在炙手可热的校园公主会选哪位有幸的男生作她的舞伴。”
远处的妹妹头似乎听到了什么,凑了进来问:“说起来,迹部,你真的不知道么?小天明明住在你家,能问的机会应该很多啊。”
“公主?”
迹部玩味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关西狼看在眼里,直接把凤少年招呼了过来:“来,凤,说一下小天最近的状况吧。”
“诶?”少年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到了:“应该说…现在天恩很受同学们欢迎吧…有很多男生给天恩写了信。”少年想了一下:“刚才…好像还有一个学长把天恩叫出去了。”
“在哪儿?”妹妹头的跳跃频度马上要创新高。
“前辈我没有听清楚,不过好像是在…植物园那里。”
妹妹头跳起来一拍凤少年的肩膀,说了一句“谢啦”,直奔植物园而去。关西狼甚至没来得及拉住他。
“没准…是邀请小天做舞伴呢?”
“那丫头不会答应。”迹部拿起水,听着关西狼“哦~”的反应道:“本大爷猜,她不会邀请本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