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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七星嘻嘻一笑说:“我爸爸以前说过,有的人先做后想,有的人先想后做,有的人边想边做;有的人只想不做,有的人只做不想,还有的人是不想不做。我是第三种人,只要你不举报我就行,等逮着那天再说吧,过一天算一天。有空你来打扑克吧,兄弟们分了科后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玩了,你要跟左心心借房子也行,我随时都把钥匙给你。”
我答应着,听见外面广播体操的播报声已经接近尾声了,就把烟头扔到便池里,拍了孙七星一下说:“走吧,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又得有一群人挤来挤去的。”
好不容易熬到第四节课下课,我没像平常那样等心心,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要搭赵越的车,我也不愿意看到这样,我去三班门口等孙七星,他班现在拖堂,我等了五分钟,见李大刚从教室里走出来,我忙闪到一旁,李大刚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我忙说了声老师好。
孙七星被我叫了出来,问我有什么事,我笑着说:“借借你的房子,中午不想回去了,跟你喝点去,我请。”孙七星一听说请他喝酒就不能自制了,对陈萱说中午不要去了,我忙说一起,一起,我请你们夫妻俩。陈萱很高兴,白了孙七星一眼,马上就说:“好呀,正好我爸妈中午不在家,我正愁着去哪里对付呢。”我心想你愁什么愁,看情况我不去你也照样去。
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买了几瓶啤酒,两根火腿,几袋花生米,又买了几包凉菜,在食堂买了几个馒头,大包小包地挂在我的车子把上,孙七星车篮子里也放了一些。孙七星带着陈萱,陈萱紧紧搂着孙七星的腰,我看着他们这样心里就想起了心心。骑了大概十分钟就进了村子,孙七星在前面骑,我在后面跟着,到了一个农家小院,孙七星把车子拐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
拐进去之后就见到一个40多岁的妇女在喂鸡,孙七星叫了声:“大妈,我回来了,您喂鸡呢?”陈萱也叫了声大妈。那妇女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说:“哎,你们回来了,小孙,我把热水壶放在你门口了,你提进去吧。”
孙七星笑得小眼眯成一条缝,眼珠子都快看不见了,呲着牙说:“谢谢您了大妈,您忙吧,”又指了指我说,“这是我同学,来玩的。”
我也陪着笑说:“大妈,您忙呢,我们买了吃的,您也过来吃点儿?”把车子上的东西拿下来。妇女看了看我们买的东西说:“不用了,你们吃吧。”
孙七星拿出钥匙开了门,这屋子朝阳,屋里很暖和,里面真的摆着一个很大的席梦思床,上面铺着天兰色的床单,摆放着两个枕头,上面还有鸳鸯戏水的枕巾,两床有我们学校被罩的被子,还有一个桌子放在靠窗的位置,两把椅子,洗脸盆和脸盆架靠门边放着,屋角摆着几十个啤酒瓶子,估计已经在这喝过好几场了。我把菜和酒瓶放在桌子上,感叹道:“行啊你,孙七星陈萱,你们真的过起小日子来了。”
孙七星把桌子拉到床边,笑着说:“还行吧,凑和着过呗,那床和桌椅都是房东的,就是被褥是我的,还是我趁住宿的那些人晒被子的时候偷来的,那枕巾和床单都是陈萱看着买的,来,抽烟。”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一支笔”,抽出一根给我点着。
我夹着烟又看了一圈,发现窗帘是粉色的,有些透光。我问孙七星:“要是把窗帘拉起来,外面能看见里面吧?我看这窗帘好像透明的似的。”
孙七星笑着说:“拉起来之后从里面往外面看有点模糊,从外面朝里面看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我早就观察过了。”
陈萱坐在床上,把啤酒用起子起开说:“你们吃不吃了,我可是饿了,我要先吃了。”说着就要啃那火腿。孙七星把火腿抢过来说:“我们还要喝酒呢,你吃什么吃,你等等,我去找老婆子要个菜刀切开,弄个盘。”说着就拿着两个火腿出门了。
陈萱在他后面骂了一句:“真不是好人,总是这样,我吃点怎么啦。”我笑着对陈萱说:“看不出,打是亲骂是爱,你们还是很甜蜜的嘛,真羡慕你们。”
陈萱说:“我们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我才羡慕你跟心心呢,两个人感情这么好,学习也同样的好,家庭又这么门当户对,哪像我和孙七星啊,家里条件不好,学习成绩又都不行,可能连个专科都考不上,高中毕业可能就分手了。”
我有点吃惊,问他说:“怎么可能呢,你们肯定能在一起的啊,大不了就考咱市的师范大学,咱市的都优先照顾的,对了,现在你家里知道你跟他好吗?”
陈萱说:“我家里才不管我呢,本来学美术就没什么前途,现在连公务员考试都限制着不让学音乐体育美术的考,考上大学也就是到中学当个美术老师,有什么好的,我倒是劝过孙七星几次,可他就是不学习,我老这么说他他也就烦了,说我跟他妈一样,我也就再懒得说他了,愿什么样就什么样,反正也就这几年在一块。“
正说着呢,孙七星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火腿的盘子,下面还摞着三四个盘子,看见我们在聊就问:“聊什么呢?陈萱,来把凉菜倒上。”陈萱接过盘子说:“那几个盘子你刷了吗,老婆子这里的盘子可够脏的。”
孙七星说:“你放心,我刚刷了,干净得很。”说着也没等陈萱动手,自己就把桌子上的几包凉菜倒在了空盘子里。
我笑着说:“七星,你们当面就嘴里抹了蜜似的,背地里就管人家叫老婆子啊,你就不怕她听见。”
孙七星说:“那有什么,你得尊重事实嘛,她也不是大闺女小伙子啊,就是老婆子嘛,有什么不对的,难不成你还让我背地里叫她妹妹吗?再说了,她有点耳背,也听不见。”
陈萱使劲打了他一下说:“呸,小声点,她才不耳背呢,再说就让她听见了。”
孙七星笑了笑说:“也是,上次我正跟陈萱忙呢,完事之后就听见老婆子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吓得老子差点没变成ED。”
陈萱一听孙七星的话,脸胀得通红,看了看我反应并不是那么强烈,甩手给了孙七星一掌,孙七星脸上马上就添了一座火红的五指山,气得她嘴巴一鼓一鼓地说不出话。
我哈哈一笑缓解了一下气氛说:“吃吧,我也饿了,来,七星,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块聚了,就对瓶吹吧,祝你们早生贵子。”
孙七星笑着说:“这可不敢当,我们安全措施做得很好,人家不是说吗,怎么着才是报应啊,谁要是做了错事,女朋友下月不流血就是报应。”
陈萱彻底被激怒了,拿铁勺子敲了一下孙七星的头说:“你想死啊!瞎说什么。”说完瞅瞅我,见我不是很在意的听,脸色才缓和了些。其实我是装的,因为我知道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希望赶紧转个话题。
可孙七星还是不罢休,继续说:“那有什么,林斐早就知道咱俩已经办了,这有什么,是吧林斐?”说完冲我挑了挑眉毛。
我看着陈萱,不好往下接话了,就拿起酒瓶来说:“别多说了,陈萱都不好意思了,来,喝酒。”一仰脖喝了一大口。陈萱红着脸坐在床上,拿了本杂志乱翻着赌气。
孙七星扭头对陈萱说:“怎么了,你还真生气了?自己兄弟嘛,这有什么好瞒着的,谁也不是傻瓜不是?我道歉了还不行吗?”说着夹起一块火腿来往陈萱嘴里送,陈萱不吃他夹的火腿,自己拿筷子夹了一块吃了。
孙七星一看没什么问题了,就跟我聊:“林斐,还记得古龙说的话吗,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但男人若是开始喜欢一个女人时,就会不知不觉听那女人的话了。我现在就是不知不觉听陈萱的话。你呢,你跟心心怎么样了,发展到哪种程度了?今天你怎么不跟她缠绵了。”
我吃了口凉皮说:“别提她了,一提我就气,我跟她吵架了。”看着孙七星还想要发问,我拿起酒瓶说:“别问了,今天不想说这事,喝酒!”
孙七星看我这样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跟我碰了一下瓶子,把一瓶酒干了。我们就着菜把那几瓶酒都干了之后,又各自塞下了一个馒头,撑得我肚子都鼓起来了,陈萱把盘子给大妈送过去了,可能要刷大妈没让她刷。我跟孙七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陈萱回来后,孙七星对陈萱说:“陈萱,帮我请个假,下午我不去了。”陈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