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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等多久,便有人出来告知明日地点和时间,然后打开门上的大锁放众人走了。云梓辰看到泠皓正在门口等着自己,便快走过去问道:“你不和李兄一起吗?”
“垣祠先走了,他说是有急事——你的考官是谁呢?”
“是名女子,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的。可是你跟我说过的嫄公主吗?”
泠皓笑了笑:“是她,她可是这次的主考呢。”
次日,校场上。
大概是前一日的“文试”让一些考生叫苦不已,有的人觉得自己答得实在太差,于是自觉放弃了,今天一直等到考试开始时,才来了六十多人,比昨天少了几乎一半。考生依旧分成四组,各占校场一角,一旁有考官监督。考生既可独自打拳舞剑来展示武艺,也可以互相对打,只要考官觉得你表现得好就能够参加下一日的决赛,不限名额。这期间会不断人来回巡视,看似随意实则众目睽睽,防止有人借机打人或者其他考官和考生串通起来作弊。
泠皓在校场上转了两圈,并未看到嫄公主的身影,不知道是去了哪里,不免有些失落。自己监场的那组有十四人,有几个人的身手看起来还像些样子。今天天气极热,武生大多精赤上身,现在其他人都已停手,只把另外两个人围在当中,那两个人苦战正酣。
其中一人身材矮小,头发梳成发髻,一丝不乱——正是离雪燃。他拿着的是一把三尺长的剑,从容淡定的样子,只是不攻反守,一直在懒懒散散地接着招,脚法很有分寸,擦着外围的人群兜圈子,脸上还带着戏弄的嘲笑。与他对战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汉子,身法灵活,双手紧握长枪,动作很快招数多变,但一直是没有找到离雪燃的破绽,再加上对方摆出的嘲笑样子,看样子他变得有些急躁了,愈发的加快速度。泠皓猜,他很快就会体力不支了。
但却是离雪燃先停下的脚步,那人趁机猛一步上前,枪变扫为扎,奔着离雪燃的侧腰而去,看起来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离雪燃没敢托大硬接,而是全身向后仰过去,枪尖擦着衣角而过,身体弯成弓形。紧接着双手撑在地上,抬起腿交叉,一下子别住枪杆,左手为轴,腰身转了半圈后撤腿,汉子的枪脱手,飞入一旁的人群当中。
汉子失了武器,并未立刻认输,他趁着离雪燃起身的功夫,飞起一腿攻其撑地的左手臂,同时出拳袭向其侧肋。离雪燃就地一滚,横左腕挡住那一拳,然后手一翻反扣住对方手腕,上步绕到汉子身后,右手还握着剑,绕过脖子架上对方的咽喉。这两招牢牢锁住了上身全部的动作,胜负已分,四周的人轰然叫好。
离雪燃放开他,汉子揉了揉被扭到的手腕,向离雪燃抱拳鞠了一躬,感谢他手下留情。泠皓在人群外打量他,中等的结实身材,肤色微黑,虎头虎脑得看着老实巴交;双眼黑白分明,说话时目不斜视,一看便知是忠义之士。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边上的人群闪出一条路,泠皓从中走出来,右手还拿着的是刚才被离雪燃踢出去的那条枪。这时离雪燃已经到一旁休息了,其余人见无戏可看,就继续开打了,喊声阵阵。
那个人十分恭敬的又是一抱拳:“禀泠将军,在下金渊,咸阳人。”泠皓点头。这个人按照武功是绝对进不去三甲的,但是枪使的还不错,是正经学过枪法的,可以招进来当长枪的教官。
“皓,你这组选出来几个?”泠皓回头,见李垣祠从另一边走过来。“三四个吧,你不去看着你那边?”
“比完了。”
“这么快?”
李垣祠表情有些无奈,他笑了下回答说:“你师弟那小子脱下衣服来看简直太瘦了,别人看他书生气重,以为是好欺负的,所以一开始就都奔着他去比试了……”说着给泠皓指了方向,只见云梓辰立在边上,一脸无聊的望天,他的四周躺了五六个人,都是被打晕或者被打得站不起来的,站得起来的人都各自找地方歇着去了。
这时另外一边传来鱼名赫洪钟般的声音:“军医呢?过来救人!”“那个秦钺在鱼老爷子那一组,所以……嗯,所以他那边的情况应该和我那里差不多。”李垣祠叹了口气。
“你呢?不把军医叫过去看一眼吗?”
“没事,我看过了,你师弟下手还是有谱的,应该是死不了人——你看,躺着的现在基本上都能爬起来了。”
第二十二章 死生谭
第二天也算是结束了,要说今天可是比昨天有趣得多,最后敲定明天能来的共有十七人。泠皓和李垣祠并肩走出校场时,被鱼名赫等人拦下来了,非要叫上几桌酒菜为他俩提前庆功。
还要从三年前说起,当年二人武举时并未分出胜负,所以鸿审帝决定让他俩在明日再战一次,也当作是此次武举的余兴节目。两人虽然资历尚浅,但是在张掖与突厥大将奇莱的一战表现确实是十分的好,而且都是现存的武将中难得武功高强的人,鸿审帝看起来有意让两人中的一人去补空了多年的左司马的缺,这事虽未明传,但长安城已是众人皆知,此次也有不少人是慕他二人的名字而来参加武举的。
鱼名赫不由二人的推辞,两只胳膊一手揽过一个,将他俩倒着拖回军营去。他的手法使的很巧,既不会把他们勒疼勒死,也很难松动,任两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开——这一点没有超群的臂力是做不到的。说来鱼名赫也是个极富传奇的人,算是两朝老臣了,在没有左司马的情况下他就是当朝军衔最高的武将,据说他的武功独步天下,至少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见他输过。可他却又是个有些为老不尊的人,总是与小辈们厮混在一处,毫无威信可言。
幸好泠皓和李垣祠只是被拖回去硬灌了几杯酒而已,夕阳落山时众人就把他们放走了,李垣祠就住在军营里,但是泠皓还要带着一身酒气走过大半个长安城才能到家。
“小钺,你知道为何历代朝廷都要设科举吗?”
“我不知,”穿黑衣服的小童歪头想了很久,“师父你刚刚说的,做君王者是不能让子民懂得太多东西,也不能让民众武力过于强大,否则就会有变乱之心,但是无论文举还是武试都很明显的违背了这一说法。”
那个被称作师父的人又问另一个孩子:“小燃,你怎么觉得?”
“如果我是君主,我会鼓励人们读书,但只给他们读我想让他们读的书,其他的书全部烧掉;我会鼓励让他们练武,然后给他们最多的钱和最高的荣誉,但是不会让他们真正拥有我的军队。努力读书或者练武的人都能德到重用,但是为了能够成为其中佼佼,他们就只能够去潜心埋头的练武和读书,这样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东西,没有其他的渠道去接触别的事情。”
师父满意的点了头,说到:“你真是个人精。如果我是你的子民,还真要多加小心。”说完哈哈大笑,离雪燃也跟着笑起来,清脆的童声和成年人浑厚的嗓音混杂着簌簌风响,秦钺面无表情仰头,他们三人坐在一片离离旷野中,风行天上,他纯黑的眼睛里映出了苍天上的浅灰色云朵正在随风舒卷。
离雪燃从回忆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目光偷偷的斜瞥向身边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黑衣,从稚嫩的孩童慢慢长成了玉立挺拔的少年。
金渊这时从场上走下来,离雪燃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和自己的那场他弃权了,这让离雪燃十分失望,骂他是胆小怕事的怂货。金渊却辩解道自己这是知难而退,已经和他打过一场了,知道两人间的差距,没必要再浪费无谓的体力。到最后,还是没能说动他上场跟自己比试。
秦钺询问自己师弟,为何要如此执着的要让一个注定会输的人再重新输一次。
离雪燃一脸严肃:“小钺钺啊,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