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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不一同去么?一同去吧,孤零零的一人多无趣。”萧双林上前还没拉到石蔓蔓的手,石蔓蔓向后退了一步。她不喜欢被人触碰,只有箫磊是例外。
“表嫂是不喜欢我么……”被拒绝的撒娇让萧双林像只被欺负的小猫,水灵灵的眼中满是委屈。
“我……不是……”石蔓蔓见萧双林泪水在眼眶打转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先去,我一会就来。”石蔓蔓对于放声痛哭的小钩蛇可以直接捏住它的嘴巴,让它停止哭泣。可是面前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真是束手无策了。
石蔓蔓几乎是小跑的离开,也不等萧双林在身后叫着“表嫂”。
……
萧何不知被灌了多少碗的酒水,等他发现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转动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喝高了。
自从那件事后他再也不敢喝多,但今日他不得不将箫磊表弟灌醉。可灌醉了表弟,自己也喝的晕头转向了。
踉踉跄跄的在萧府路上扶着墙行走,他好不容易脱身,想要去趟茅房却忘了自己对萧家一点也不熟悉。“该死的!”他低声骂道。如果没有那件事,他是乐得在萧府办席面的。但执拗不过爹娘,只能妥协。瞧瞧如今要寻个茅房都不知去哪里才好。
“啪”玉石与地面撞击的清脆声在他脚旁响起,他停下摇摇晃晃的脚步,眯着醉眼去瞧那东西。
仿佛被泼了一盆无形的刺骨冷水,清醒的同时也被冻的栽倒在地。萧何坐在地上,通红的面色被吓的铁青,身体僵直着一动不动。
“还认得么?”懒懒的声音在萧何头上响起,他抬头看去就见墙上摇晃着两条修长的腿。
“什……什么?”萧何恐惧的牙齿发颤。
那人从墙上落下,蹲在萧何面前咧嘴一笑道:“这个。”说着抓起地上的东西在萧何面前晃了晃。
萧何眨了眨眼,暗道他是不是喝高了,面前的模样漂亮的小娘子怎么穿着男装?
安歌妖冶的容颜使得萧何的注意力,从他手上的东西转移到了他的面容。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震的萧何耳鸣,眼前的视线都震动了起来。
“再看错一眼,你的眼也就无用了。”骨扇在萧何眼前晃了晃,那锋利的扇柄停在萧何鼻尖。
萧何不敢再看安歌的面容,向他拿着的东西看去。
普通的青色玉穗,玉穗上镶着一片品质普通甚至有些瑕疵的玉片。
“认得么。”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不认得,不认得。”萧何摇头后退,想起身但在酒精作用下身子根本不听使唤。
若萧何没有喝酒或许还能够强打镇定,可是喝了酒意识朦胧,再被安歌一吓,乱了分寸的萧何那副模样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何看着安歌起身时露在腰间的官牌,脑袋又是一闷。他的脑海里中不断重复着“完了,完了”这些话。
“是他!肯定是他!”忽然萧何转了话风,“是他让你来威胁我的?!他真的要我命!”萧何已经歇斯底里了。
“嗯?”安歌看着地上疯了似的萧何皱了皱眉。
安歌今日出现在萧府,因为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关于箫磊被冤枉为杀人凶手时轰动全城的案子,至今还未找到真凶的案子。
而他会继续调查下去的原因,是他发现这件事确实与萧族中的某个人有关,只是单有线索没有证据。
他还有比这重要万倍的事,但还是挤出时间调查了,只因为石蔓蔓与萧家有关联。他博取不了对方的好感,那么就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也不错。
安歌也曾想过用暴力的方式撬开石蔓蔓的嘴,但他没有把握石蔓蔓是否有一些他不知晓的底牌。一步错满盘皆输,他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正好今日萧家办席面,他也混了进来,因为他怀疑的对象正是今日有喜的新郎官。安歌没有与任何人说他所做的事,就想趁着萧何喝多后吓一吓对方,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证据。
只是,似乎从萧何的模样看来,不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你杀了百益药房的大夫,我只找你。”安歌没有询问对方口中的“他”是谁。
“是他逼我的!没想到他心计如此之深!我……我不过是要钱……”萧何边说边痛哭了起来,慌乱,后悔使得他语无伦次。
“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若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你或许可以不死……”就是因为杀人偿命这项律法,使萧何生了恐惧。
但听闻安歌保证,萧何抬起了埋在手中的头眼神清明了两分喃喃道:“当真?”
“当真。”安歌点头。
萧府之外鞭炮声再次炸响,这是在宣布宴席的结束。
男宾客上大家都喝的醉意朦胧,没人注意新郎官已经不在席面上,偶有发现的人却是嗤笑新郎官可能是迫不及待回去洞房花烛了。
被洞房的新郎此刻用袖子抹掉刚才声泪俱下后的清涕。
“原来……好像有些意思。”安歌又勾起了他那摄魂的唇,他的笑容让萧何看的呆了,浑然不觉一股清涕滑进了微微张开的口中。
第七十二章 潜入
直到宴席结束二婶娘招呼着散席的宾客,柳叶眉搀扶着萧祖母也离了席面,还未走两步,张管家穿过搁着席面的帘布来到两人跟前。
“老祖宗……”张管家喊了一句,悄悄的看来一眼身旁,确认无人在附近低声对着两人说了几句话。
柳叶眉难以置信的忘了一眼不时向这飘来视线的二婶娘,又避开了眼,因为她遮不住眼中的厌恶。
萧祖母的表情如常淡淡问道:“可处置妥当了?”
张管家连忙说是,萧祖母紧绷的脸才松了下来。
“四婶,亏得您答应将萧府借出来,否则这么些人还真不知往哪放呢。”二婶娘说着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隙。
今日的宴席置办几十桌席面的钱全都是萧府掏了,就是因为当初想着让萧府掏这份钱,所以她在挑宾客时只要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全都叫上。多一户人家就多一份份子钱,哪怕只送彩礼,回头拾到拾到看看能不能去兑一些有用的东西。
她还在心中偷偷算了一算,这场席面不仅不亏,甚至将当初的聘礼钱都赚了大半。这媳妇又带过来不少的嫁妆,这场婚礼还真的是赚了呀。
这些二婶娘只在心里念念,是不敢宣之于口的。
“都是族中人,不用计较这些。”萧祖母客气的回了一句话。
“要的要的。明日我定要她来给您磕个头敬杯媳妇茶啊。”二婶娘的如意算盘又一次“啪啪”的打了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萧祖母给自家媳妇儿子包了一个丰厚的见面礼。
“不必这么麻烦。侄媳还是先招待离席的宾客吧,这老了身子就不中用了。只坐这么一回就有些乏了,我就先回院中,侄媳不用送了。”说着不等二婶娘开口就先出了怡馨轩。
萧祖母的离开让二婶娘忽然着急了起来,可她也不好拦着只能焦急的向另个方向看去,似乎在等什么人。
……
“长青……”箫磊扯着嘶哑的喉咙叫到。他的头仿佛都要裂开一般,两旁太阳穴似乎要从皮肤低下跳出来。
“公子,水。”元长青端了一杯清水,扶着箫磊起身将杯子喂在箫磊唇边。
箫磊喝了两口,摆摆手示意够了。元长青又将他的身体放回床上。
“什么时辰了。”箫磊闭着眼问道。
他只要一睁开眼就看见床顶在旋转,他的胃似乎也跟着翻江倒海起来,只有闭着眼这种感觉才能减轻。
“这个时辰宴席也该散了。”元长青估算了一下说道。
“你让厨房帮我煮碗醒酒汤,随便你也吃些东西去吧。我再休息一会。”箫磊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舌头才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元长青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门,嘱咐了院中打扫的下人不要打扰箫磊后就去了厨房。
箫磊今日是不想喝酒的,但萧何不知为什么十分热情的不停劝酒,他印象中似乎与这表哥的关系并没有酒桌上这么融洽。毕竟是表哥大喜之日,他不愿扫兴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了表哥敬来的酒。
箫磊在房中熟睡时,墨渊居落看门的沈婆知道今日萧家办席面,想着偷偷去厨房顺一些好菜便溜开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