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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顺着老板的指引先后落座;张勤梁先点菜;李青则是和老板扯上了别的事情。
“老板;这一代前段时间有没有一个卖鸡蛋灌饼的摊子给撤了?”
“有有!”面对“消费者”;这大排档老板也算是知无不言;“我认识那个卖鸡蛋灌饼的;在这摆好几年了;比我还先来。叫申如意;嘴巴很碎;话特别多;最近不怎么见他了;估计是家里有事儿吧。”
“喏!”老板说着话;指了指前面的一个煤炉;是那种铁质的煤炉;上面有铁板;下面放煤火;可以用来摊饼;看起来非常简陋。“那就是他的摊子;有半个月都没出摊了;前几天我还见他;但是匆匆忙忙就走了。你们找他什么事儿?”
“这是我一个老朋友;多年不见想和他叙叙旧。”李青随口扯了句谎;“你知道他家在哪不?”
“这个……”听到直接打听家门儿了;大排档老板有些不好开口;他看了看张勤梁和丁坤的长相;只能说了句“不知道”。
不过李青也不急着问;既然人都找到了这儿;那他就有一千种方法让老板带他去;所以也不追问;决定先和张勤梁他们一起吃点东西再说。
第四十章 朋友和啤酒
张勤梁点完菜之后;没过多久菜就上齐了;这一字眉大汉点的东西非常多;而且大部分是肉食;点完菜之后他还搬来了两箱啤酒。(◇)
“嗤”的一声咬开瓶盖;张勤梁还没开吃;就一口气吹了一瓶;随后一个长长的大嗝传来;“嗝~~~噢!!!真是太爽了!”
一声之后就开始吃肉;张勤梁用筷子夹肉不是“夹”的;而是抄的;从低到上;筷子一顺;就能夹起小半斤东西来;然后一口塞进嘴里;发出了粗暴的咀嚼声。
而丁坤虽然不吭声;但是吃东西的速度也不慢;两个人吃相一个赛一个;很能激起人的食欲。
“吃头儿;吃!吃东西这种事儿就是图个热闹!”张勤梁说着话又咬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李青;李青接过去也是灌了几口——但是很显然他无论口腔容量还是喉咙系都没有张勤梁那么宽广;喝了几大口之后瓶里的酒也没见底儿;于是放下了瓶子;笑道:“看来大口喝酒这种事儿;还是得有点天赋的。”
“那是;我从小我跟你说;就没正经喝醉过;啤酒过肚就是尿;白酒没个三瓶以上;屁事儿没有!”张勤梁和李青吃饭看起来很开心;“头儿;我跟你说;我这辈子一共就有过一个朋友;就是这丁坤;大家也都不乐意跟我说话;今儿我也高兴;你是我第二个朋友;我服你!来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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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c嗯;我也没什么朋友。”李青提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心里有点压抑的感觉——从小他就没了父母;而且见过那种人间惨剧之后;一直也就有些怪癖。在学校的时候;他很少和其他人接触;进入了社会后更不能交朋友。因为他需要复仇;不能和人深交;家里更不可能让外人进;所以足足20年了;他其实没和人交心相处过。
申如意算是第一个——因为患难与共。
眼前的这两位算是第二三个——也是因为同生共死过。
“干!”李青瓶子碰了下桌子;正准备一饮而尽;被人挤了一下凳子;洒出来了点啤酒。
警觉的回头看去;李青看到的是一群路过的中专生;十六岁左右的年级;穿着有星主流的衣服;一边走路一边还在吹牛逼。
“这学期;我开了三个处了!”领头的是个黄毛;他一边走一边一边冲着身边的人炫耀着;刚才碰着李青凳子的就是他。
碰了李青之后;看见李青回头瞅他;正想瞪眼;就看到了李青旁边坐着的那两米多浑身肌肉的大汉;还有另一个一身一脸都是伤疤满脸凶气的一字眉。
然后;刚想圆瞪的双眼立刻就变成了笑脸;“哥;对不起哈!”
“没事儿。”李青摆了摆手;别人撞他一下本身就不是有意的;而且他那么迅速的回头只是在死亡空间养成的习惯而已;他摆了摆手擦了下洒出来的啤酒;继续和张勤梁一起讨论了关于“朋友”的话题。
而张勤梁今天心情也很显然非常好;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夜晚——要不然以他的脾气;估计早在那黄毛撞到李青的时候就一酒瓶子抡过去顺便问句“傻逼长没长眼”了。
黄毛给李青道过歉;看到他清清瘦瘦的;那两个大汉也没脾气没吱声;就又得意了起来;继续的向着旁边的人吹着牛逼;最后坐到了李青不远处的一个空桌子上。
“我跟你们说啊;咱年级段的老大最近又砍了一个人……”每个中专生眼里都有一个江湖;李青也没理会这些人;继续和张勤梁说着话;喝着酒。
但是;片刻之后;旁边桌的一段话引起了李青的注意。
“嗯;黑子;你说咱班还有处女吗?”
“不好找;这都16了;除了长得不能看的;我看少了。”一个穿着耳钉的在那里咋呼;“要说有;我看申小雪是;就是她成天也不说话;根本泡不上。而且他哥很护着他;天天都在学校门口守着;不好下手!”
“申小雪?”李青听到这一句;放下了酒瓶子;注意力放到了那边——中国姓氏里面;姓申的不多;而且亲人还在学校门口的;让他注意到了什么。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我跟你说;女的都是装纯。”黄毛接上了耳钉的话;“那些越是学习好的;估计背后的事儿越多;不然她怎么会被高中开除来我们这个破学校?听说她以前可是重点高中的;而且学习很好;要不是被人搞大了肚子能来咱这破学校借读?随便转个高中也比在这强不是?”
“也对。”耳钉男似乎被黄毛给说服了;来了精神;“黑子;你看这女的你能搞定不?”
“有什么的?她家就是个卖鸡蛋灌饼的;她哥这几天也没来过。如果那女的真不愿意;我们可以下点面儿……”
“你说的申小雪;他哥是叫申如意吗?”听到“鸡蛋灌饼”四个字;李青就知道事情不离十了;“腾”的一下从凳子上坐了起来;就转身走到了旁桌。
“关你什么事儿?”黄毛正说的尽兴;看到旁边那桌“没脾气”的来问话;白了李青一眼——然后紧接着;就……
“嘭”的一声;一个装满啤酒没开口的酒瓶子抡到了他的头上;发出了如同轮胎爆炸一般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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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那黄毛就被抡翻在地;满头的黄发变成了鲜红。
“刚就看这逼不顺眼了!”被啤酒和玻璃渣溅了一身;张勤梁拍了拍胳膊;一口吐沫吐到了地上。
而李青低头看去;那黄毛被这一下就砸了个半死;浑身肌肉都有虚搐了起来——这是脑震荡的症状。
“这逼怎么这么不耐打?电影里不是一酒瓶下去都没事儿的吗?”张勤梁一酒瓶子下去之后;又在他们桌上拿起了一个新瓶子;吓得黄毛的三个酗伴身体立刻硬了起来。结果张勤梁拿起瓶子之后;只是咬开了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而周围的人看到这边打架离得近的躲的远了点;而离得远的又凑近了点;最后瞬间围成了一个圆;发挥了中国人的另一个优良传统——凑热闹。
“电影里人家抡人用的空瓶子;你这一瓶子没开封就抡过去;威力要大多了!而且你别忘了你有多大劲儿。”用脚尖踢了踢下面的黄毛;李青伸手把他拎了起来放在了塑料椅子上;然后一杯冰啤酒给浇在了脸上给他醒了醒神。
“空瓶子那么不够劲儿;电影里还用什么空瓶?”张勤梁似乎突然纠结起了啤酒瓶抡脑袋的问题;发挥了申如意的优良传统——刨根问底。
“因为装满啤酒的瓶子抡过去那气体会爆炸;打架的时候那玻璃碎片会扎伤自己的。”李青说到这的时候;突然有些疑惑;转头看了张勤梁一眼;“不是吧;你没用酒瓶打过架?不像你啊!”
“没;那东西太脆不顺手。”张勤梁摇了摇头;“我喜欢用斧子。”
“斧子”一句话说的很认真;那黄毛刚被冰啤酒浇醒;就差点吓得又晕了过去。看到这情况;李青赶忙拍了拍他的脸;“哥们;清醒点;你要闭眼我就只能给你来点刺激的了……”
“哥……哥;我错了;啥事儿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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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97d好说……”黄毛听见李青那平静的声音;吓得赶忙强打精神睁开了眼;而周围他的同伴们更是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嗯;那我问你答。”李青点了点头;确认黄毛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时候;说道:“申小雪是不是申如意的妹妹?”
“哥;我不认识叫申如意的……”黄毛刚说了一句;就看到旁边的张勤梁脸色有变;赶忙补充道:“真不知道;我班那个女的转来没多长时间;而且从来不跟人说话;你不信问他们!”
“对;那女的都没说过话。”耳钉男听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