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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侯社长回应。
「你跟我出来。」我说完就走出厅内,侯社长跟在我后面。
「来,告诉我,你还有其他人选。」我深呼吸说道。
「……」他没说话,眼睛里有着害怕跟无辜。
「请你告诉我,你社团里还有别人。」我再一次深呼吸说道。
「……」他还是没说话,眼睛里有了更多的害怕跟无辜。
「我求求告诉我,你的崑曲社一定有比他稍微聪明一些些……真的!我要求不多,一些些就好了,我求你给我另一个人来演庄周……」换我快哭了。
「……」他依然给了我一样的反应。这下完了!我心里暗叫着。
「那你呢?你可以演庄周吗?」
「导演……我没办法啊……」
「为什么?你来演庄周,什么都解决了。」
「那……那就没人演李同了。李同的台词可是比庄周要多啊。」
「那叫小A小B小C把李同的台词改掉,甚至不要这角色也行。」我说。
「导演,现在距离公演只剩9天,你现在改剧本………会不会太……」
「那……那你至少想办法把亦维给我换掉!」
「没人可以换的。亦维是最好的人选,他只是比较固执而已,其实他把台词都背得很好。」侯社长说。
「那怎么办?他连走到我要的位置都不会。」
「导演可以跟亦维继续沟通看看,他只是比较固执跟迟钝而已。」
「我都快受不了了。」
「不然,我有一个人选,但我想导演应该……不会接受他!」
「谁?」我问!
天!果然有隐藏人物!
学伴苏菲亚#14
「一个被艺术大学退学的人,他其实很有表演天份,只是他的毛病很多。」侯社长说。
「什么毛病?举个例子来听听。」
「他说话很啰嗦很奇怪很莫名其妙,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生他就想上,做人失败而且要求很多,早午晚三餐都要求热量检测,宵夜不能有炸的。睡要睡在双人床,如果有水床他会称讚你服务不错。枕头要准备四个,当你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有四个枕头,他会回答你他要枕两个抱两个。他会要求戏班跟导演称呼他第一男优,因为他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到日本去拍A片!他最希望跟「川岛和津实」合作,他说他收集了一整套川岛的A片精选,每当他看见川岛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起了男性生理反应,他甚至用过「上帝的充气娃娃」这个连神都会惊讶的名词来形容川岛。此外,他会要求跑步机一台,25磅的哑铃两个,仰卧起坐器一组,并且要求聘请专业健身师一位,每天早上陪他跑步,为的就是保持他的身材。他的自恋曾经让他的教授翻脸,他上课时带着SK
II在教室里学习怎么美白,还画上眼影像是被黑道讨债被扁一样。他那个学期的期末报告写的是「如何让下辈子的你也爱上现在的你」,他简直把这报告当做是什么明星书在写,还曾经投稿到商周出版社去,听说接到这稿子的编辑因此像是中邪了一样在家里躺了五天。最后,他曾经因为主要模特儿生病发烧去代过一次平面模特儿的班,其实拍的只有他身上西装的一角跟手上的手錶,根本就没有拍到脸,当天的酬劳是便当一个,车资三佰,他就自以为已经是个明星。」
我的眼睛瞪得好大,嘴巴开开的看着侯社长,「呃……你……你说完了?」
「嗯。我说完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你确定你刚刚讲的那些叫做毛病?」
「不然呢?」侯社长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解。
「你知道毛病的定义吗?就是小小的,跟毛一样大小,无伤大雅却有些奇怪的行为才叫做毛病。」
「呃?……然后呢?」
「你刚刚不像在讲所谓的「毛病」啊!」
「那不然呢?」
「你刚刚根本就是在说一个神经病!」
「导演,我刚刚只是「简述」,如果你要了解更多,我可以继续说。」
「啊!不用了不用了。」
「那,导演确定要叫这个人来吗?」
「你确定你刚刚所说的是一个「人」吗?」我苦着脸皱着眉。
「以人的标准来说,他的确不是个人,如果导演确定要叫他来,我可以现在就帮你打电话,我想以他闲闲没代志的程度,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侯社长说完就拿出他的手机。
「等等等等!」我赶紧先制止他。「我先问你,叫他来之后,如果不用他,要赶他走容易吗?」我说。
「容易,只要给他一个女人。」
「什么意思?」我不太了解。
「听过如何让驴子不偷懒的笑话吗?」侯社长说。
「没有。」
「就是用根小竹竿绑在驴子头上,竹竿上用线吊着一根萝蔔,垂在驴子眼前,这时驴子会不断地往前走,以为可以吃到那根萝蔔,但其实……」
「你的意思是要牺牲一个女孩子当那根萝蔔?」我问。
「对!而且那女孩子可能要有晚节不保的心理准备。」侯社长说。
然后候社长看我一脸犹豫,就给了我那个神经病的电话,他说:「导演,他不只是个神经病,还可能是个灾难,即使他真的可以把你的庄周演得很好,他都可能搞疯戏班所有人,所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嗯,我知道了……」我说。
「他的名字叫做柯华,外号叫做色鬼。你叫他色鬼就好了。」
「天!」我抓着头发,「直接叫他色鬼?他不会翻脸吗?」我害怕地问着。
「不会,他非常享受这个外号。」
「为什么?」我好生惊讶!
「他说过一个故事。大家都知道李白是因为喝醉酒,以为月亮掉进了湖里,所以跳湖捞月淹死的,对吧?」
「对。」我说。
「但他说其实不然。李白跳湖当天会买醉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失恋,花了数两银子到迎春楼桂花苑之类的酒店嫖妓,但因为酒精过量导致不举被轰出酒店。心情郁闷之下走到湖边,在那湖面上看见一个美女,竟然起了反应,於是跳湖寻春,结果淹死。」
「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他说算命的跟他讲,李白似乎是他的前前前前前前前世,所以他可以明白李白当时的心情。就连史上第一诗仙李白都会为女人付出生命,那男人被命为色鬼就是一种恭维。」
其实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傢伙简直有病到了极点。当下我打消了叫色鬼来演庄周的念头。但亦维的表现仍然让我头痛。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就非常心神不宁,安安看我烦恼已经淹没了头顶,走到我身后替我按摩了几下。
「怎么了?看你的眉头深锁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打开过。」她说。
「唉……」
「要不要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为了舞台剧的事,我真的是烦到不行。现在演庄周的人是个白癡,我考虑要换角的对象却像个灾难。在白癡与灾难之间,我真不知道怎么选择。」我烦躁地抓着头发。
「先想想你最后需要的是什么结果,再来做这个决定啊。」
「我想要的结果当然是舞台剧成功啊。」我转头看着安安。
「那就对了呀!选择哪一个能让舞台剧成功,你就选择哪一个啊。」
「你是说,选灾难吗?」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灾难是谁,不过,如果他会让舞台剧成功,这灾难也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撑过去了不是吗?」
安安说的话又让我开始有了叫色鬼来演庄周的勇气。她说的没错,就算灾难再恐怖,也只是最后八天的时间而已,咬着牙就撑过去了。
我带着比较轻松一些的心情去洗澡,洗完出来之后安安已经睡着了。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连上MSN,大炮立刻丢了一讯息给我。
我是大炮:子东,为什么你电话不开机?
导演不是人当的:我电话没电了,怎样?
我是大炮:刚刚发生了一件事情。
导演不是人当的:什么事?
我是大炮:你还记得刘圣亿吧?
导演不是人当的:记得,就是超屌团里那个带女朋友来的。
我是大炮:刚刚他跟亦维发生的冲突。他狠狠得把亦维打得半死。
导演不是人当的:为什么?
我是大炮:因为你今天跟侯社长在外面谈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笑亦维不会演戏就算了,连导演的话也不会听。两个人当时就已经快翻脸了,还好当时是魏旭飞跟苏菲亚阻止了下来。
导演不是人当的:那刚刚为什么又打人了?
我是大炮:因为亦维越想越不爽,竟然想出了